放心不了一點!
誰能告訴我,教師席上坐着的那個不是穆迪,還被鄧布利多稱為新一年黑魔法防禦術教授的人是誰?
鄧布利多甚至還稱呼他為“格林”教授!
就算别人不知道,我還不知道嗎?哪怕這個格林的寫法是“Green”,而不是“Grin”,我也能知道他的真實身份——
蓋勒特·格林德沃!
就是那個鄧布利多的老相好,勢力範圍曾經囊括了整個歐洲加部分北美洲,隻是沒有在英國開展活動的第一代黑魔王,或者說革命家。
黑魔王這個稱呼的逼格還是太低,伏地魔用用得了,格林德沃還是算了。
之前不是說好了按照原著的發展走嗎?我看着上方的鄧布利多那副不敢看我的樣子,決定等會一結束晚宴就去找他問問。
拜托,如果打算調整計劃的話,我之前魁地奇世界杯上還那麼擔心,不就成小醜了嗎?
等晚宴結束之後,我就沒有跟着級長他們回公共休息室,而是在禮堂裡等了一會,在鄧布利多起身之後,才也站起來跟了上去。
很快,他就注意到了我的存在,讓格林德沃先一步離開之後,就轉頭笑眯眯的對着我說:
“我知道你想問什麼,陪我去外面散散步,邊走邊聊好嗎?”
我頂着格林德沃那針紮一般的視線,決然地點頭同意了他的提議。同時,暗中決定等之後有機會的時候,去告訴他我是堅定的GGAD黨。
“在考慮了很久之後,我覺得,還是将伏地魔的動向徹底掌握在我手中比較好。之前讓你去保護哈利,是因為那天我和其他的鳳凰社成員一起去處理了小巴蒂·克勞奇,現在伏地魔身邊已經有我們的人了。”
原來是這樣,怪不得那天閃閃沒出現。
“不是小巴蒂做的話,那天的那個‘屍骨再現’又是誰放的呢?是我們的人用這個當投名狀?”
“沒錯。”
鄧布利多笑着贊同了我的猜想,但沒有告訴我卧底的身份的意思。
我并不覺得有什麼不對,知道那個人身份的人肯定是越少越好,他不主動說,我也不會問他。
至于那個人是斯内普的可能性,考慮到我今天還在教師席上看見了他,他也依舊是魔藥課教授的情況,應該不會是他。
原著裡,在鄧布利多啟用他當雙面間諜之後,他就換成當黑魔防的教授了,後期甚至直接忙到不教課。
但為了以防萬一,我還是多嘴問了一句:
“鄧布利多教授,您能保證那個人的人身安全嗎?”
能保證的話,就算真的是斯内普,我也勉強能放下心來。原著裡,他的死亡更多的都是因為鄧布利多的安排,而不是因為他自己暴露了。
“當然。我們現在掌握了這麼多的情報,伏地魔也還沒有真的複活,要是這都不能保證的話,我們未來也不可能勝利。”
我知道他故意用了幽默的表達,但還是不能忍受任何一點烏鴉嘴的存在,連忙開口:
“不能這麼說,鄧布利多教授,快把它呸掉!我們一定會勝利的!”
他先是跟着我的話呸了兩下,在我點頭認可之後,才接着好奇地問我:
“這是華夏的習俗嗎?”
“是的。未來也還有另一種說法,在開始做某件大事之前,一定不能給出保證,或者是說類似于‘做完這把我就不幹了’、‘打完這場仗我就回老家結婚’之類的話,我們管這個叫‘flag’……”
這天晚上我們聊的很開心。
但一直到回到宿舍,我都已經躺在床上了的時候,我才突然意識到了什麼。
草!我剛開始去找鄧布利多,不是為了問他格林教授究竟是不是格林德沃嗎,怎麼後面話題就被帶跑了。
算了,反正就算真的問他,他應該也隻會打哈哈,不會告訴我這人的真實身份吧,畢竟鄧布利多可不知道我對他倆的情史了如指掌。
格林教授就是格林德沃,做出這種簡單判斷的底氣我還是有的。
開學後的第一個周末,我習慣性地前往了斯内普的辦公室,準備進行定期的實戰訓練,卻被他阻止了。
“從今往後,負責指導你的人會從我變成格林教授,我現在就帶你去找他。”
怎麼突然有了變化?鄧布利多也沒有告訴我啊。
但他都這麼說了,還已經拉開房門走了出去,我也沒有拒絕的可能了。
大概又是因為什麼特殊的原因,才不能全部告訴我吧。前幾年不也是這樣嗎,對鄧布利多這種隻會自己掌握全部計劃的作風,我應該早就習慣了才對。
跟在斯内普身後,我們一路向上,最後停在了巨怪棒打傻巴拿巴那副油畫前的走廊,格林德沃已經開好了門,站在那裡等着我們了。
看見我們之後,他就招了招手,然後轉身迫不及待地先走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