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上門,對着他不熟悉的格林德沃,斯内普明顯心情不太愉悅,但還是先一步開口說道:
“接下來交給你了。”
頓了頓,他接着補充了一句說明:
“悠夏·江,我唯一的prentice,你要好好對待她。”
他剛剛說的那是什麼單詞?
我本以為都在英國生活了六年,不會再有什麼不認識的詞彙了,今天卻突然又遇到了一個,還關鍵到足以影響整個句子的意思。
不過,聽起來有點像princess……但那是絕對不可能的,斯内普怎麼可能會說這個單詞,肯定隻是發音類似而已。
“我知道,她是你唯一的、prentice,我會好好教導她的。”
格林德沃在“only”和那個單詞上都用了重音,好像是在強調什麼一樣,可惜我還是沒能聽懂。
聽完之後,斯内普點了下頭,就匆匆地離開了。
隻剩下我和格林德沃兩個人沉默地站在原地,一時間不知道應該誰先開口。
說起來,他知道我知道他身份的事情嗎?鄧布利多應該是有預見的,就是不知道有沒有告訴他。
一想到他曾經的輝煌戰績,我就有點頭疼,猜不到他究竟會用什麼樣的方式教導我,總不可能是像對克雷登斯那樣偃苗助長吧,就算他想,鄧布利多應該也不會答應。
算了,既來之則安之,按照他的作風,說不定我還有機會獲得大師級的索命咒使用教導呢。
幸好,這種尴尬的場面并沒有持續太久,格林德沃很快就開口打破了沉默。
“你就是那個……鄧布利多特意讓我關照的,他最喜歡的學生?”
上一個鄧布利多最喜歡的學生差點死在巴黎和美國,還被他問鄧布利多會不會為她哀悼,我可不敢承認這種名頭,害怕下一秒就被他暗|殺。
“不不不,你弄錯了,哈利·波特才是他最喜歡的學生。”
大敵當前,我不介意禍水東引,雖然我也沒說錯就是了。原著裡鄧布利多對哈利真的是掏心掏肺,哈利也說自己“徹頭徹尾是鄧布利多的人”。
簡直是某種意義上的雙向奔赴了。
但趕在格林德沃跑去找哈利質問之前,我決定還是善良一點,告訴他一個重要的情報。
“不過,哈利和我一樣,都真心實意地相信你倆是一對,尤其是在他知道了你令死也不願意告訴伏地魔,老魔杖就在鄧布利多教授的墳墓裡之後。”
剛剛還在散發低氣壓的他一下就開心了起來,笑着誇獎我們倆有眼光。
他現在僞裝成了年輕時的模樣,不得不說,以這種帥氣的外貌做出這樣的舉動,總讓人忍不住想大喊嗑到了。
趁熱打鐵,我小聲地問他:
“格林德沃教授,請問您可以教我使用不可饒恕咒嗎?作為交換,我可以悄悄告訴你鄧布利多教授會在厄裡斯魔鏡裡看到什麼,還可以告訴你他對你捍衛了他墳墓的反應。”
他臉上的笑意一閃而過,但我确信自己沒有看錯。
“咳,”他清了下嗓子,裝出一副嚴肅的樣子,“當然可以,實際上,鄧布利多就是讓我來教你這些黑魔法的。”
啊?是哦,雖然鄧布利多是最偉大的白巫師,但他也一直都贊成偶爾可以使用黑魔法的觀點,甚至他自己也會研究,那本《尖端黑魔法揭秘》就是證明。
原著裡的傲羅們也都會三大不可饒恕咒,甚至在假穆迪向那麼多學生展示它們之後,鄧布利多也沒有懷疑他的身份。
“不過,要是你願意告訴我的話,我也可以教你一些我的獨家魔法。”
說完這句之後,格林德沃欲蓋彌彰地又補充了一句。
“我也沒有很在意,隻是有點好奇而已。”
哼哼,沒想到吧,我早就看穿你的本質了!
鄧布利多的血盟戴在手上都留下了那麼多傷痕,你居然一直都待在脖子上,被紐特的嗅嗅偷走之後還勃然大怒,什麼成分已經不用我多說了。
但表面上,我還是得克制一下自己,不能直接說出來,不然可能會被惱羞成怒的他針對。
“當然沒問題,格林德沃教授,我好奇您的‘火盾護身’很久了,它真的好厲害!”
我有獨特的、十分好用的一套對付這種長輩的方法,前世不管是再嚴厲的老師,隻要我想,我都能在短時間内和ta搞好關系,成為ta最偏愛的學生。
至于為什麼沒有對斯内普這麼做,是因為我覺得他有那種能察覺到他人是否真心的能力,而我也不願意對他用任何手段。
就算我掌握了再多的技巧,對于在意的人來說,我還是想要真心換真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