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居住在邁阿密的我的爺爺奶奶(我應該這麼叫他們嗎)準備飛到加州來看我,但Mark覺得還是我們去拜訪他們比較好。于是在我們前往邁阿密之前,Mark向我原原本本的講述了他和那個人之間的事情。
他說這樣讓我和那個人家人的相處時,先有個準備。
他們的相識是在一個聚會上,Mark無聊到随機挑選一個哨兵想看看他們的精神圖景取樂,然後挑中了那個人。
Dustin叔叔,Mark在大學時候是這麼欠打的嗎?
那個人明明喝了不少酒,臉還酡紅着,但居然清醒地抓住了Mark的“小黑手”,他把Mark困到他的精神圖景裡面不放他出來。
然後發生了一點小意外,Mark不肯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反正他倆出來後聊了很久很久,Mark覺得對方很有趣,不像這個聚會上的其他人,腦子裡充斥的全是少兒不宜的東西。
再過幾天,Dustin叔叔你說要把自己課上認識的朋友介紹給Mark他們認識,Mark以為會是個妹紙,因為當時你在說這件事的時候太興奮了。結果推門進來的是那個人。
這個宿舍裡基本是哨兵,Mark說他是唯一的例外——他的水母太毒了,首先需要擔心的是哨兵的安全。
那個人最初還想和他禮貌保持一段距離,他好像有點尴尬,但為了禮貌又不得不踏進H33。但隻不過兩三個月過去,便變成了他和Mark一起隔離其他人。那個人開始紮根在你們宿舍,斷斷續續搬來了許多東西,又不知不覺順走了Mark的東西。
Mark說他當時應該有點遲鈍。那個人有他給的柯克蘭的門禁卡,有H33的鑰匙,他讓Eduardo睡他的床,結果他一直沒意識到這中間的關系轉變。
Mark說現在回想起來,其實他當初應該意識到了,但是:
“Eduardo還在到處找女朋友,他都沒看出來,難道還要我親自去和他說?”
我現在覺得他們倆都很欠揍。
接下來就是Facebook的事情,我已經提前谷歌了解了許多,Mark不願意過多提及自己的感受,他甚至沒有向我解釋他伏擊Eduardo的原因。
我以為Mark至少會給自己找幾個理由。
“我隻是在正确的時間做了正确的事情。”Mark一如往常,沒有受到任何情緒的影響,我甚至覺得他的語氣有點刻薄,“當然,所有人都覺得我對不起Wardo,顯然,顯然,他們都不是合格的商人。”
Dustin叔叔,老天啊,我都有些聽不下去了,你們當初怎麼能忍受他的。
“你不覺得自己這樣太殘忍了嗎?”我忍無可忍的沖他吼道。
“我求過他的,Peter,我對他說‘I need my CFO’,我說了我說了好幾遍,可是他在幹什麼呢?他如果真的在乎就應該扔掉他那該死的實習直接到帕羅奧圖!”Mark語速飛快地諷刺了一句,然後他開始急促的喘氣。
我是真心實意的覺得困惑,我問他:“你這張嘴在和Eduardo交流的時候,有發揮過一絲一毫的作用嗎?”
他啞口無言地看着我。
“口呼吸是一種病,需要治療,Mark。”這就是我的結論了!
天啊,Dustin叔叔!我居然第一次在吵架裡赢過了Mark!!不過好像也沒什麼用,到了晚上他依舊剝奪了我同他一起吃披薩的機會!
我還沒到需要養生的年紀!!他吃披薩我吃菜葉子和清淡食品(什麼狗屁有機蔬菜沙拉)?我吃點垃圾食品怎麼了?
這不公平!
我要抗議!
“抗議無效,Peter Zuckerberg,這個星期六你就要去見wardo的母親了,我有資格讓你看起來更符合他們Saverin的認知一點。”
“你的意思是我不能遺傳到你的身高,是吧?”
我覺得Mark可能想揍我了,但我跑得比他快一點,就快一點點!
又及,Mark沒有告訴我,他和那個人到底是什麼時候進行精神鍊接的,你知道嗎?
記得給我回信,别假裝沒收到我的郵件,也别不敢面對我,好不好,我需要知道一些關于那個人的事情。
祝你開心,Dustin叔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