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問題。
“嗯……”
父母死了。
我撓撓頭。
父母竟然死了。
我抓抓耳朵。
父母他們竟然死了,而我現在知道了!
我一臉不可思議。
不過,好像是一句廢話,呃,我偷瞄低氣壓的琴酒,這回答應該并不會令他滿意吧,說不定還要被打……
算了,我還是另外想一個回答吧,唉,這又不是什麼考試,幹嘛要問我感想啊,不知道我國文水平十分一般嗎?
“嗯……嗯……嗯……”
我開始抓耳撓腮,扭動身子。
快想啊!死腦子!
我在強烈的視線下變得十分焦慮,再加上身上非常癢,我也不是啥好脾氣的人,立馬站了起來,脫口而出:
“死得好!”
說完之後我就後悔了,咖啡館裡所有人都在看着我,我僵硬地去看琴酒,他什麼也沒說,令我更加尴尬了。
“不是……我的意思是……這不是我的回答……”
我腦子飛快地運轉着:“我就是覺得我父母死得非常經典……”
不是,我在說什麼啊。
琴酒不想聽我廢話下去:“夠了,就到此為止吧,你的猴戲我也看夠了,你上次說過,你的失憶是你自己造成的,用來取信那群警察的把戲……”
我早就不記得他說過什麼話了:“你是說我自己故意讓自己失憶的?為了成為警視廳的卧底?”
為什麼要這麼做?我不像是這樣愚蠢的人啊,假設我是組織的人,那麼我絕不可能這麼冒險讓自己失憶,去做這麼危險的事情,失憶,容易犯糊塗啊。
就像現在,如果琴酒說的一切都是真的,那麼完全站在警方這一面的我算不算是叛徒呢?
算不算是弄巧成拙?
還是說我本身的立場就是糊塗的呢?是經曆了什麼讓我想要去接觸警方的呢?
我十分懷疑失憶前的自己對組織的忠誠。
我小心翼翼開口:“你們就不怕我叛變嗎?”
琴酒從他厚實的大衣口袋裡摸出了一把打火機,火舌扭曲地向上:“開瓶器,你從小就在組織長大,沒人懷疑過你的忠誠……”
我驚訝了,原來我這麼早就在組織裡紮根了嗎?完了完了,我不會真的是一個罪惡滔天的女人吧?
不要啊!我還想洗白上岸做一名警察呢!
還沒人懷疑過我的忠誠……簡直fla□□滿。
“最重要的是,你痛恨警察……開瓶器,等你恢複記憶的時候,你就知道自己的恨意有多麼深刻,就像一根尖刺插.入心口一樣,你永遠都無法得到安甯……”
哇塞,沒想到琴酒還蠻文藝的,說一些抽象的比喻,真是令人毫無感覺。
無法得到安甯,呵呵……
我撓撓臉:“是因為森本……我的父親殺了我的母親嗎?他警察的身份,令我痛恨上了?”
琴酒吞雲吐霧起來:“開瓶器,我會安排一個時間幫你恢複記憶,到時候你就會知道一切的。”
我忍不住咳嗽起來。
讨厭抽煙的男人!明明波本就不抽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