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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奇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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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冉四十有餘,但保養得當,看上去也就三十多,加上一頭大波浪,紅唇襯得她多了一種說不出的韻味,從骨相不難看出年輕時定是個傾國傾城的大美人。

她的長相比較帶有攻擊性,不是溫婉爾雅的風格,性格也果斷,雷厲風行。

正是這樣的性格才讓董冉在被一群高層以女性不能更好地管理董氏為由,讓她退出高位時,用雷霆手段堵住了他們的嘴。

但就是這樣一個對外說一不二的人,在白羨桉床頭輕聲細語地輕喚:“桉桉?桉桉?”

聽到董冉的聲音,白羨桉才覺得意識回籠,從剛剛的感覺中脫離出來。

他覺得可能是被鬼壓床了,又想起昨晚的夢,白羨桉不由得後怕,他怕那不是夢,怕最後又變成了自己一個人。

在看到董冉後,他才将這顆心放回肚子裡。

董冉見他隻是睜眼看着不說話,伸手探了探額頭,比自己的略微燙一些。

“小仡,你讓劉姨送碗感冒沖劑上來,順便煮一碗紅糖姜茶。”董冉從抽屜裡翻出溫度計給白羨桉塞上:“今天課重要嗎?”

這話問的不是白羨桉。

“還好,”江皖仡拿起枕頭給白羨桉調整了個舒服的姿勢:“翹了也沒事。”

“不請假嗎?直接翹掉沒問題嗎?”

“沒問題。”他回答得沒有一絲猶豫,董冉也不再問,隻說:“客廳桌子上有一份文件,你爸開會要用,你一會給他送去?”

江皖仡點了點頭,眼睛卻始終沒有離開過床上的人,面上也是掩蓋不住的擔憂。在床前站了一會才轉身出去喊劉姨。

白羨桉聽着兩人的對話,定定地看着天花闆,紅血絲爬滿雙眸,發燒的不适感席卷全身,因着發燒臉上爬上了紅暈,倒比往日看着有氣色些。

腦子也昏昏沉沉不太靈光,昨晚的一幕幕在腦海中回放,那麼假但又那麼真。

指骨還能隐隐感覺到疼,但是手上并沒有傷,他一度懷疑是不是自己昨天夢遊摔了,然後疼得讓他做了個這麼個不切實際的夢。

董冉見他這樣,替他掖了掖被角,随後愛憐地摸了摸白羨桉因着發燒而泛紅的臉頰。

她冰涼的指尖讓白羨桉感到很舒服,于是便将自己的手帶着董冉的手覆上了自己額頭。

董冉不自覺輕笑一聲,她這小兒子最不聽話了。

嘴上也就不免要唠叨上幾句:“多大人了,還能給自己搞的一身病,也不知道以後離開我們、離開你哥,能不能自己生活喲。”

少年的聲音因着發燒有些沙啞:“哎呀,媽,有你們在我怕什麼,到時候你們走了,我也成一把灰随你們去了。”。

“講什麼呢,我們家桉桉可是要平平安安,長命百歲的。”說着伸手掐了一把白羨桉的臉蛋。

恍惚間白羨桉看到自己覆在蕫冉手上那隻手的手鍊發出了幽紅色的光,将他手腕上白皙的皮膚也映出一片紅色,和夢裡一樣的紅。

但蕫冉好似看不見般,繼續絮絮叨叨。

于是他狀似無意地将手鍊暴露在蕫冉的視線範圍内,還是沒有反應。

這也證實了他的猜想,看來隻有他自己一個人可以看見,其他人都看不見。

終于,蕫冉應該是唠叨累了,擡手敲了敲白羨桉的腦門──

她知道,白羨桉肯定沒聽進去。

她将溫度計取出──38.6℃。

“要去醫院嗎。”董冉擰着眉,有些不放心。

“不用,”白羨桉往被子縮了縮:“我覺得還好,先吃藥看看吧。”

董冉點點頭,再次将被子往上掖了掖,便關了門出去。

等到腳步聲漸遠,白羨桉坐起身将手鍊從手腕上取下來。

明明剛剛好的手鍊,又不是那種金屬扣的設計,按理來說應該取下來或者不好取,但它像是會自己變大一般,每次輕輕一抹就下來了。

他之前就發現這個手鍊的不同,像會随着年齡的增長而變大,似乎每個年齡段都很合适。

這條手鍊是當時白母懷着他時去廟裡求的,求的是白羨桉無病無災,長命百歲。

可如今看這手鍊的樣式,怎麼看怎麼詭異。

手鍊是由首部的尖尖纏繞上尾部,也就是那個像手柄一樣的東西,扭上去一圈又一圈固定的。

當白羨桉想湊近去看,手鍊突然變大——就是他昨晚拿在手裡的鞭子。

他隻覺得眉心一跳,因為手鍊變成鞭子,那樣就說明了昨晚的不是夢。

不是夢是什麼,這别墅鬧鬼?别開玩笑了,白羨桉甯願相信自己還沒醒。

他伸手拿起一整根脊骨,手指摩擦,冰涼的觸感,摸上去卻像玉一樣溫潤,很舒服,滑膩膩的感覺。

脊骨是一小節一小節連在一起的,雖然看着硬,不太好彎折,可用起來靈活度很高。

此時鞭子散發着妖異的幽光,将拿着鞭子的手都映出一片紅。

研究完主體,白羨桉又去看手柄,手柄中間應該有一節東西做支撐,是什麼不得而知。

外面是由一根紅繩從頭纏到尾,紅繩不是明亮的紅色,而是暗紅色,像已經幹涸血迹的顔色。

鞭體與手柄的交界處有一顆黑色的寶石,表面光滑,隻是寶石中間有一抹豎着的灰色,這麼看去像貓科動物的豎瞳。整顆寶石則是橫在手柄與鞭體交界處。

白羨桉輕觸那顆寶石,觸感細膩,不僅如此,他注意到在自己碰到寶石的一瞬間,鞭子尖尖瑟縮了一下,而後從手腕纏上,一直爬上胳膊。冰涼的觸感對于發燒的白羨桉來說很舒服。

就在他準備将鞭子扯下來看看怎麼把它變回手鍊,敲門聲響起。他隻能快速将纏上白骨的手臂伸進被子裡。

“請進!”

蕫冉開門進來,手上端着碗沖劑。

"怎麼坐起來了?"此時女人的一頭卷發盤在耳後多了幾分溫柔,但眉眼間的那股子霸道氣擋也擋不住。

“啊哈哈哈,躺得有點腰疼。”

蕫冉也沒懷疑,将碗遞給他。

白羨桉先是放在鼻子下聞了聞。

聞着還行。

眼一閉,他擡起碗一口悶了,藥劑的苦味在嘴裡蔓延。

艹!這藥搞詐騙!太他媽苦了吧!

将藥碗還給蕫冉時,白羨桉的臉都縮成了了一團。見都喝幹淨了,董冉将剝好的糖塞進他嘴裡,又唠叨了幾句後就離開了。

确定人已經走遠,白羨桉将手臂拿出,鞭子又變回了手鍊的樣式纏在了手腕。

他也沒心情繼續看,如果這手鍊沒什麼問題,發光就發光吧,就當它是夜光的好了。

房間歸于平靜,腦仁漲得生疼,再加上昨天晚上的事,煩得白羨桉隻想原地自爆。

躺下沒一會,困意席卷而來,随後便昏昏沉沉地睡去。

隻是在他睡着後,手腕上的手鍊又亮了幾分,随後又黯淡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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