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翔陽,”聽完了貓又的話,研磨低頭,敲下了短信,“我們之間的比賽……你會作為選手來的,對吧?”
“?”
日向的短信随即而來,“當然!等着瞧吧研磨!一定一定,我會和你站在同一個賽場裡一決勝負的!”
“……嗯,我也會加油升級的,翔陽。”
“當然!”日向摁完短信,滿足的咂嘴,一邊山口有點好奇,“日向在跟誰聊天啊?”
“是音駒的前輩,研磨!”日向興奮地介紹,“音駒和烏野可是有垃圾場決戰的約定的哦!約定了要在全國的舞台上,打一次比賽!從教練們那個時候就有了!現在是天滿前輩和一條前輩他們這一屆——哦對,一條前輩是這個!”
他翻了翻排球月刊,把一條五盲的那一頁展示給月島和山口看,山口咂舌,“……入選國青的自由人……我們的對手居然是這種級别的嗎?”
“當然,”日向興緻勃勃的指着排球月刊的一條五盲,擡頭看向山口和月島,然後目光不停留,越過他們落在場内的正選們身上,“雖然現在烏野不怎麼有名,但是論進攻的話,我們也是全國級别的哦!”
“研磨的話!是和我的約定!”日向補充,“研磨是音駒初中的二傳手,非常非常厲害的二傳!他腦子超級靈光,感覺一不注意就會被研磨看穿戰術,非常難纏的對手!”
“……又是二傳手啊……”山口撓撓臉,“感覺……日向你很喜歡二傳手呢!昨天你一直念叨的那個影山也是二傳手對吧?”
“對啊對啊!二傳手可是場上的指揮塔呢!是一支隊伍裡最為重要的存在!”日向眼睛亮亮,“不過影山那個家夥和研磨不一樣,他們兩個在場上的風格差的非常遠呢,影山的進攻性非常強,研磨的話……感覺更傾向于一擊斃命?他可以潛伏一整場,隻為了必勝的那一球,嗚哇……好想打球……”
月島沉着臉看場内的訓練,“你能不能别一副單細胞生物的樣子,昨天才10分鐘不到就差點跟着别人跑去打排球,連大家在病房裡等你都忘了,你是真的希望我們去報警找你嗎?”
“對不起——”光速滑跪的日向内心悄悄流淚,啊——這熟悉的被月島罵的感覺——我就說早早叫阿月過來是提前坐牢吧!
“而且,”月島補充,“你昨天就念叨了一天影山了,你認識人家嗎就跟個跟蹤狂一樣?”
“可是我不想輸給他嘛,”日向碎碎念,“那家夥起步比我早,體格也比我好,他比我高一個頭哦!一個頭!”
月島挑眉,目光無聲息的劃過他比日向高出來的二十公分。
“阿月,我感覺你的目光在做一些非常冒犯的事情,”日向縮進山口的身後,“我勸你善良。”
“隻是個子高而已,”山口安慰日向,“日向的技術也很強吧!一定會赢的!”
“不,”日向認真的說,“影山那家夥,在同齡人裡,也是最頂尖的那批人。”
“如果阿月你們遇到他的話,就會明白了。”
“你在說什麼?”月島無語,“什麼叫你們?你不在嗎?那叫我們。”
“不,”出乎預料的,日向否定了他,“我……應該初中不會打排球。”
“?”
山口和月島同時扭過頭來看着他,日向拼命噓他們,生怕前輩們注意到,“烏養教練暫時回不來賽場,我已經答應教練了,我應該會一直帶烏野,直到我也入學。”
“……”月島咬牙,“笨蛋嗎你?明明自己就……”“所以,”日向看向山口和月島,“初中遇到影山那家夥的話……就得靠你們了!”
“不,”否定他的是山口,“是‘我們’。”
山口看着他們倆,伸出手,“你會幫我們的吧,教練。”
日向反應過來,笑着把手搭在山口的手上,“當然!我一定不會讓影山那家夥輕松的!”
“……”
“來吧阿月!”日向和山口抓住月島的手強行鼓勁,“給影山點厲害看看!”
“……能讓你都惦記的選手,我要赢什麼的也太誇張了……”月島抽回手,推了推眼鏡,“不過……我會試着看穿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