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時候不止他難受,她也難受。
想到他如今守矩的性子,柳芙蓉選擇不和他廢話,将自己的腰帶抽下趁他不注意将他的手反捆在身後。
這腰帶的面料特殊,絲滑無比,可微微用力,隻會系得越來越緊。
他現在藥效正上頭,越掙紮便捆得越緊。
“柳芙蓉!給我解開!”
算算年紀,他剛行冠禮不久,柳芙蓉突然覺得自己占了他天大的便宜。
她還是第一次和二十歲的他……
柳芙蓉晃晃腦子,将這個背德的想法趕出腦。
他額頭冒出薄汗,眼中更是一汪春水。
滿是……求饒的意味。
她負罪感太重,沒忍住欺身上前,将他的臉吻了個遍。
果然起了些作用,他閉着眼悶哼,倒是不怎麼掙紮了。
她将他的腰帶抽離,系在他的眼睛上,在他生氣之前再次吻上他的唇。
可惜他牙關緊閉,柳芙蓉用手掐住他的脖子,輕輕一摸他的喉.結,他便卸了力氣,讓她長驅直入。
可吻着吻着就變了味,柳芙蓉被他吮吸地緩不上氣,幸好将他手綁住了,她才得以脫離出來換口氣,
“壞人。”
她眼中因為缺氧滿是氤氲,擡頭看他,他隻剩下一件白衣,胸口瓷白的肌膚上還有薄汗。
柳芙蓉埋在他的脖頸,也許是他沐浴時喜歡熏香,渾身都是一股淡淡的檀木香。
她一吻,他便渾身戰栗,可偏偏緊咬着唇不肯發出聲音。
她感受着他的呼吸,在往上,便是那根覆在他眼睛上禁忌的腰帶。
柳芙蓉歎了口氣,以後她是無法直視白玉腰帶了。
她的手有些涼,碰到他胸口的那一瞬間,兩個人都下意識的戰栗。
他現在渾身這麼燙,若是吹那麼久的涼風,一定會着涼的。
柳芙蓉停下手上的動作,幫他攏了攏衣服。
繼而直接移到了下面,開始解他的縧帶。
可能是有些緊張,她解了半天也沒取下來,唯一的光源便是那火堆,柳芙蓉為了能看清一些,從他身上上來,跪坐在他的腿邊。
她松了口氣,将手随意搭在他的身上,便聽見他難忍地重重悶哼一次。
她反應過來才覺得手心燙得厲害,迅速拿起來。
“抱歉抱歉。”
她此時不合時宜的道歉喚回了他幾分理智。
裴晏禮理解了她的意思。
“會嗎?”
柳芙蓉擡頭,看着他此時的模樣。
上衣被她潦草地攏緊卻依舊淩亂,束發也應該他起初的掙紮散開,發絲就散落在他的前胸,有些竟還不聽話地鑽了進去。
一身素衣,乍一看,還以為是哪裡的落難神仙。
隻有他粗重的呼吸在訴說着他比神仙多的那份欲念。
“嗯……”其實她不太會。
從前都是他伺候她,她一累就懶,哪裡學過這些東西。
但她還是死鴨子嘴硬:“試試就會了。”
視覺被遮擋後,其餘的感官便會被無限放大,他察覺出她話語中的無措。
“幫我解開,我教你。”
“你别打擾我。”
她不讓他再說話。
接觸到冷空氣的那一刻,裴晏禮咬唇别過頭去,耳後的紅暈蔓延到衣襟。
像是把所有的感覺都集中到一處了,他的手在背後握成拳頭,舌尖抵住牙齒,扼住咽喉的聲音。
柳芙蓉本以為手到擒來的事情,卻沒有她想象中的那麼簡單。
……
“嘶——”
柳芙蓉被他的聲音吓住,不再敢動作,朝他望去。
他自是感受到她的反應,隻是悶悶道:“輕點兒。”
……
裴晏禮不再說話,隻是閉上了腰帶覆蓋着的雙眼。
他咬牙忍着,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在手腕間摸索着解開她綁住的腰帶。
到了後面她已經沒了力氣。
她越慢,他就越難受。
柳芙蓉自然不知道,隻是呼吸間帶了哭腔
他輕輕地摸索手腕上的束縛,隻要不用力掙紮,很容易就滑落。
裴晏禮不再忍,一隻大手覆過她的脖頸拉到自己跟前。
柳芙蓉一驚:“你怎麼解開的?”
下一秒,她的話就被封在他的吻中。
他學着她的樣子,一隻大手輕輕圈住她細長的脖頸,微微一用力,她便下意識微張唇齒。
他的吻帶了賭氣般的狠戾,她根本招架不住。
她嗚咽地将他推開,卻逃離不了他困住自己的臂膀,一個勁地在他懷中咳嗽,連帶着他的胸腔震動。
裴晏禮用手包住她的柔荑摸上眼睛上的腰帶,一拉,掉落在地。
“就這?”
柳芙蓉看着他反客為主的樣子,後知後覺地發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