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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第 18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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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倆怎麼跟小學生一樣,見面就掐架。”滿堂彩看不下去了。

“都是她先惹的我。”鈎吻告狀。

楊有歡不服氣,“誰惹你了,明明是你訓練擺爛拖大家後腿,我看不慣才為大家發聲的。”

“那又不是我的錯,老毒蛇的魔鬼訓練誰受得了。”

“那也不該拖大家後腿啊,你害得我們所有人都挨罰。”

“行了行了,别吵了,”滿堂彩又當起和事佬,“你倆都少說一句。”

鈎吻撇撇嘴,看在滿堂彩的份上她暫時不跟楊有歡計較了。

楊有歡也翻白眼,不過下一秒她就主動拿過鈎吻的背包扛到自己肩上。

“你幹嘛?”鈎吻懵了。

背包可有小五十斤,楊有歡扛兩個加起來就有差不多一百斤了,她本來就有傷,再背一百斤的負重爬山路,鐵打的身體都未必撐得住。

鈎吻作勢要把背包搶回來,她就算再廢物也不會這個時候讓楊有歡替自己背東西。

楊有歡拍開她的手,嘴硬道:“就你現在這副樣子要磨蹭到什麼時候才能翻過這座山啊,我這是為了不讓你拖累我們所有人所以才勉為其難幫你背一段路,千萬别謝我啊。”

鈎吻本來還覺得過意不去,現在就隻想抓一把泥巴糊住她這張賤嘴。

“少自作多情,鬼才會謝你。”

“哼~”

楊有歡加快腳步走到前面去了,似乎是很不想跟鈎吻挨近。

看她倆這樣,滿堂彩也隻是無奈的搖搖頭。

鈎吻上次開槍救了楊有歡,楊有歡對她其實已經沒有之前那麼讨厭了,就是嘴硬心軟拉不下面子和好。

鈎吻也不是那種會主動給台階下的性格,兩個人就隻能這麼吵吵鬧鬧,隻要不是真的打起來,滿堂彩也懶得管她倆了。

先是楊有歡幫鈎吻背了一段路,後面又換了蔣勝和吳波。

鈎吻體能不行,如果五人組不論流幫忙,她自己還真扛不住,最後還拖累所有人,所以幫她其實也是在幫自己,誰讓五個人是一組的呢,現在就必須擰成一股繩才能應付接下去兩天會橫生出來的意外。

天黑了五人組才翻過這座山,體力也到了極限,便停下來休整。

五人躲在一塊突起來的大石頭後面,這裡背風,又能藏身以及提防夜裡有可能出來活動的小型野獸。

前天夜裡五人就遇到過一隻野貓,體型是不大,但爪子非常鋒利,要是被抓到眼睛或者咽喉也是很要命的。

鈎吻的衣服昨天被弄濕了,路上休息的時候随便晾了晾,也沒有完全幹。

夜裡的深山溫度低,她就覺得很冷,出于本能緊緊靠到滿堂彩身上還是冷的直打哆嗦。

滿堂彩抱住她,雙手不停在她胳膊和後背摩擦為她暖身體。

這個時候蔣勝和吳波這兩個大男孩的性别優勢就體現出來了,男生的體溫比女生高很多的,他們讓鈎吻靠過來将她團團圍住,滿堂彩和楊有歡也擠過來,五個人就這樣縮成一個圈躲在大石頭後面,再輪換着守夜。

“我跟吳波守前半夜,你們先睡。”蔣勝這樣安排。

楊有歡有點不樂意,“瞧不起我們女兵啊,憑什麼讓你們倆先守。”

“天地良心,姑奶奶,我可沒有男女歧視的意思,”蔣勝喊冤,“反正都是兩個人一組,誰先守都一樣,你要是覺得我這麼安排不合理,你想守前半夜也行啊,怎麼還扯上我瞧不起女兵這上頭來了。”

“都别吵,聽堂彩安排,她是組長。”吳波站出來打圓場。

楊有歡和蔣勝就都不吱聲了。

滿堂彩就說:“我和蔣勝守前半夜,你們抓緊時間睡覺。”

五個人裡就她和蔣勝的體力還撐得住,再說她是小組長,守夜也該是她第一個守。

身體暖起來之後鈎吻已經累得閉眼睡着了,現在就算突然打響雷也驚不醒她。

到了後半夜溫度更低,還下起了雨,冷風從縫隙灌進來,鈎吻是被凍醒的,睜眼就看到滿堂彩還沒睡,蔣勝卻已經支撐不住睡着了,楊有歡和吳波也沒有醒。

她動了動手指,小聲道:“靠,你怎麼不喊我們。”

說好的輪流守夜,怎麼能讓滿堂彩一個人守,鈎吻愧疚極了。

滿堂彩也累,雙眼都布滿血絲了,低溫讓她的嘴唇開始泛起青白色。

她往掌心哈了一口氣,再捂着臉暖暖,“今天大家都累了,我想讓你們多睡會。”

“難道你就不累嗎?”鈎吻有點生氣,“你挨過來一點,這邊暖和,你睡會,我來守。”

她已經睡了一覺,除了冷之外精神還可以。

滿堂彩也沒有再強撐,聽話的往她這邊挪了挪,然後靠着閉上了眼睛。

“有事要立馬叫醒我。”

“知道了,快睡吧。”

幾天不洗澡,又出一身汗,誰身上的味道都不好聞,但現在這條件也沒得挑。

下雨了,幸好昨天繳獲的‘戰利品’裡有兩身雨衣可以拿來遮擋,能讓石頭的後面形成一個小型帳篷,五個人擠一塊取暖倒也沒有那麼難熬了。

鈎吻吸溜被凍出來的鼻涕,傾耳聽着外面的動靜。

除了呼嘯的山風和冰冷的雨水,剩下的就是從樹林裡傳出來的怪鳥叫聲。

守夜是個很考驗意志力的任務,開始她還能撐着,到後面就漸漸有點撐不住,眼皮沉重,腦袋一個勁往下點。

為了防止自己睡覺,她不得不用指甲蓋死命掐自己的手背,疼痛能讓她獲得短暫的清醒。

也許是她天生具備的狙擊手天賦,令她對聲音十分敏感,尤其是在這種極度緊繃的環境之下,很細微的一點響動都能被她捕捉到。

她立刻将衆人搖醒,“好像有人。”

從睡夢中驚醒的四人馬上警惕的抓緊手中的槍支,凝神屏氣豎起耳朵聽石頭外面的聲音。

過了很長時間也沒有動靜,楊有歡有點耐不住性子,“哪有人,肯定是你聽錯了。”

鈎吻也覺得奇怪,不應該啊,她明明就捕捉到樹枝被踩斷的聲音。

既然其他人也都醒了,後半夜就該輪到楊有歡和吳波值守,鈎吻跟着守了一陣又迷迷糊糊睡過去,睜眼時已經是第二天早晨。

這是五人小組在山裡度過的第四天,明天日落之前必須要到達終點任務才算完成。

五人在原地簡單吃了點東西。

反正就剩下最後一天了,眼看着離終點越來越近,繳獲來的幹糧也用不着再繼續留着,便每人分了分,各自保管好自己的那份,至于是現在吃還是留着明天再吃,則由個人決定。

鈎吻掰了點壓縮餅幹塞進嘴裡,她體力消耗太嚴重了,需要補充能量。

五人小組還是沒有走地圖标注的那條路線,照舊是抄小道。

再往前會有一條橫跨的河流,必須渡河才能到達對岸,否則就要再繞過兩座山。

滿堂彩弄了根小樹幹大概測量了下河水的深度,靠岸的地方都有兩米多,河中應該還會更深,而且河水湍急。

沒有工具,冒然渡河會非常危險,可要是繞兩座山,無論如何也不可能在明天日落之前到達終點。

衆人犯難,也有些挫敗。

鈎吻環顧四周,看到石壁上的爬山虎突然有了主意。

“割爬山虎的藤下來接成一條長繩,一頭捆在每個人的腰間,另一頭綁在樹幹上,再從上遊渡河,靠水流沖刷慢慢斜着滑到對岸,你們覺得行嗎?”

她小時候調皮和小夥伴去河裡玩水就經常這樣幹,辦法還是可行的。

其他人一聽,也沒别的辦法,隻能這樣做。

接着就立刻行動起來拿匕首去割爬山虎,連接成繩,找了棵靠近河岸的大樹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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