朽木白哉躺在地上,他看着市丸銀懷中的孩子,和她身旁的配刀,顫顫巍巍握住了千本櫻,露琪亞看他還想逞強,按住了他的手。
白哉又從口中吐出一口血,“快攔住他們,她就是蟬衣……”
露琪亞想起之前蟬衣死而複生的一次,也瞬間反應了過來。她對着蟬衣大喊:“蟬衣,蟬衣,快回來!”
蟬衣看着下面焦急大叫的人,問市丸銀:“銀,她是誰?看起來好像認識我。”
市丸銀笑嘻嘻回答:“是你過去的朋友,馬上要走了,和他們打個招呼吧。”
蟬衣聽完,舉起雙手,給他們揮手,沒心沒肺地笑着:“再見啦~朋友們。”
露琪亞,也伸出右手:“蟬衣、蟬衣!”
蟬衣在她呼喚的時候,被天空的裂口,吞噬了進去。
他們離開後,天空恢複了正常,衆人試着再次破空,這次仍然是徒勞無功。
百年後,屍魂界另一件大事,以衆多隊長重傷,三名隊長叛逃為結束,不這次還沒結束。
一番隊内,十三番隊餘下的十名隊長,站在莊嚴肅穆的會堂内,他們的表情都很沉重。
總隊長山本元柳齋重國的拐杖重重落地,發出一聲巨大沉悶的響聲,這聲音在空中久久回蕩不息。
“現發布對靜靈廷叛徒藍染惣右介、市丸銀、東仙要的通緝令!”
虛圈内,藍染用崩玉的力量,在虛圈大行其道,對他們進行着虛化。
他在做實驗的時候,蟬衣就在旁邊大快朵頤。銀看着風卷殘雲的小孩,對着藍染說:“失個憶,還能改變她的性格?我記得她之前很排斥吸收别人的力量,現在看起來就像一隻不知餍足的小野獸。”
市丸銀也沒有期待藍染回答他,他回答了自己的問題:“也許長大了就好點了?”
而另一邊,白霧中噬魂的身影藏在霧中,和霧融為一體,她皺着眉看着蟬衣,“這次是怎麼回事?不僅失憶了,性格也變得奇怪,到底還少了什麼?”
空座町,黑崎一護繼續着他死神代理的工作,同時還要去學校學習,一切好像都回到正常,直到…
那天,烏爾奧奇拉帶着牙密前往現世。
蟬衣在旁邊偷聽到了,藍染的吩咐,心裡好奇,虛圈真是一個無聊的地方,一片虛無,什麼都沒有,破面也少得可憐,她早就呆不住了。
于是那天她偷偷跟在了他們後面。
他們走後,市丸銀問藍染,“就這樣讓她出去好嗎?”
“沒關系,孩子大了,讓她出去玩玩吧。”
“你還真是放心啊~~如果是我,可不會輕易放手。”
蟬衣偷偷跟着他們到了現世,她本來以為自己藏的很好,沒想到一到現世,小烏就點破了她的存在。
“出來吧,蟬衣。”
蟬衣沒有動,怕他在詐自己。
烏爾奧奇拉看人沒有出來,就又說了一句:“出來吧,不僅我,藍染大人也知道你來了。”
蟬衣聽說藍染也知道了,才磨磨蹭蹭出來,就知道瞞不過她,經過一段時間的“進食”,她已經長到人間十歲左右的樣子。
蟬衣第一次見到烏爾奧奇拉,就挺喜歡他的,因為他代表的是虛無,他覺得有心是一件可笑的事,蟬衣倒是對此沒有什麼看法。
可她這幾個月,也發現了自己好像有些不同,和破面甚至藍染他們不同,她的心也像是空空蕩蕩,她對于情緒的共鳴很少,也不太懂他們複雜的感情。
比如一刃,他告訴蟬衣,他是因為孤獨,所以才分出另外一個人,蟬衣問他:“什麼是孤獨?”
一刃史塔克看了她一眼,才說:“蟬衣,我覺得你有時候比我們更像虛。其實不明白也好,孤獨不是什麼好滋味。”
蟬衣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還有葛力姆喬也是,好像總是容易憤怒,蟬衣不知道為什麼他總是會憤怒。
她也不懂小烏為什麼執着于虛無,在她看來當一個人執着于虛無的時候,這件事本身就不虛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