蟬衣:“我還以為我僞裝的很好。”
冬獅郎:“你的演技一如既往的,爛透了。”
他用他如湖水般澄淨的眼眸看着蟬衣,“蟬衣,可以讓我走進你的内心嗎?哪怕隻有一點。”
蟬衣做了一個鬼臉,回答他:“你這樣聽起來,像是在對我表白。”
他又笑了下,“你就當是吧。”
蟬衣連忙從他身上跳下,擺手道:“别别别,别愛我,沒結果。”
冬獅郎沒有回答,站起來,伸出手,對蟬衣說,走吧,回去了。
蟬衣“哦”了一聲,稀裡糊塗地就跟着走了。剛才發生的一切,都讓她覺得有些像在做夢。
直到,冬獅郎把試卷擺在她面前,她發現自己還沒有醒來,才接受這裡是現實的事實,開始奮筆疾書。
這幾日,所有人都照常訓練到很晚,除了蟬衣,寫完作業,就被放回去睡覺,比起熬夜大家,她自己就像一隻鹹魚。
特别是一護,已經連續幾個日夜沒有回家,這天是雙休日,蟬衣在家看電視,電視機裡的搞笑藝人,逗得她有點想笑。
自從上次,被冬獅郎吓了後,她感覺自己的共情能力好像好了那麼一點,就比如現在,她之前隻覺得,這些笑話很無聊,現在她都開始覺得這些笑話還不錯了。
看着電視裡的人不停賣弄和抖包袱,她甚至覺得他們有點可憐。
廚房裡傳來一陣很大的響聲,她看過去,“遊子沒事吧?”
又是一陣響動,遊子才回答她:“沒事。”
蟬衣歎口氣,如果是她之前肯定懶得管這事,她問遊子,“你一個下午已經看了我不下十次了,還打翻了好多次的廚房用具,你想讓我做什麼嗎?”
遊子有點抱歉地從廚房伸出半邊頭和肩膀,帶着歉意說:“不好意思,打擾木風小姐看電視了嗎?”
蟬衣盯着她,“你就說想讓我幹嘛?”
遊子猶豫了一會兒,才說:“我有點擔心哥哥,可爸爸說哥哥有很重要的事,讓我們不要打擾他,可…”
蟬衣接着她的話說:“可你還是擔心他,對不對?”
遊子點頭:“嗯,雖然爸爸不說,哥哥也掩飾的很好,可哥哥最近總是帶着一身傷回來,你說哥哥不會是在外面欠了貸款,每天都在被人讨債吧?!這幾天沒有回來,不會已經被人抓去喂鲨魚了吧?!”
蟬衣噴出一口鹽汽水,不知道這孩子腦洞怎麼這麼大,她開始編故事:
“不至于,不至于,他就是最近有一個拳擊比賽,到了快決賽的時候,但又不想你們擔心。這樣吧,你把做好的便當給我,我去他訓練的地方,給你拍張照,這樣你總放心了吧?”
遊子像一隻小兔子,三步并兩步地跳到蟬衣身上,開心地抱住她的腰,“太好了!謝謝木風小姐!”
“我走了~”
蟬衣拿着便當,她其實不知道一護在哪裡,一心和喜助都沒有告訴她,她想到兩人對她奇怪的态度。
還給冬獅郎打去了電話,畢竟他是這次五人隊的隊長,應該知道一護的消息吧?
嘟嘟嘟…幾聲後,電話被接通。
“摩西摩西……啊,是…”
冬獅郎讓蟬衣在旁邊的便利店等他,她無聊買了一個冰淇淋,坐在吧台上等人。
正當她無聊的時候,有一個年輕的男人走了過來,他對着蟬衣打了聲招呼,蟬衣對他回應了。
男人笑得有點腼腆,他把手上的泡面放在桌子上,坐在了蟬衣旁邊。
之後,就開始找着各種話題,男人看着有點腼腆,可卻意外地話唠,也總會在蟬衣對一個話題失去興趣時,絲滑地轉到下一個話題。
好像永遠不會讓人無聊,蟬衣認真聽着,她對這個世界的了解,還不夠多,男人的很多話,都能引起她的興趣。
她側着身,身體向說話的人,略微傾斜。連冬獅郎什麼時候來的都不知道。
她正拿出手機和對方交換着聯系方式,就被突然伸出的一隻手打斷了。
蟬衣看向身後,“诶?冬獅郎,你來了!”
冬獅郎點點頭,不動聲色地把蟬衣的手機,收了回來,轉身走了。
蟬衣連忙跟上,“诶诶诶,我的手機。”
她忙對着旁邊的男人,揮手再見,男人本來還想挽留,卻見女孩向一陣風一樣離開了。
留下男人來不及阻止的手還沒放下,他低頭看了一眼手機,軟件的申請已經發了過去,他松了一口氣。
蟬衣在街道外,把自己的手機搶了回來,打開手機,沒有看到任何的好友申請。
“哎?沒有加上嗎?”她看見軟件上,沒有新增加的好友申請,沒有就算了吧,她想。
收回手機,跟着冬獅郎一起走在街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