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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不速客突至壞良緣(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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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了趙家,立刻有一位藕粉衣衫荷花耳墜的侍女迎面上來,看見兩人的臉,竟是呆了片刻,引得月千裡笑道:“這位姑娘,可否走了?”

對方耳垂紅了,低頭行了一禮道:“兩位貴客請随我來。”

他們穿過曲折的紅木走廊,瓦窗上都貼着紅彤彤的雙喜字,鵝卵石鋪就的小道兩側荷花池裡的荷花開得正燦爛,蜻蜓點水掠過,從四方宅院框住的天空飛去,又被一陣風像是吹得歪斜了路,停回到一株蓮葉之上靜止不動。

江不夜見他仿佛看見新世界一般左顧右盼興緻勃勃,低聲問:“你沒來過趙府?”若是朋友,應該登門拜訪過才是。

月千裡心領神會,往他耳邊湊了湊:“這還真是我第一次來。”

“趙栩一向學業不精,隻談風月,他爹又望子成龍,希望他高中做官壯大家業,但凡發現他混迹賭坊流連花叢,便是要關他禁閉多日,再嚴重一些,還會棍棒伺候,他爹曾經還是流火山莊的外門弟子,拳法強硬,能把趙栩打的是三日下不來床,别說他請我,就是真請了,我也不敢來。”

他怕的如此坦然自若,反倒叫江不夜不知如何接話:“……他父母若不喜讓他與你厮混在一起,你們又是如何一個月能去三次賭坊?”

月千裡眨眨眼:“偷跑啊。”

“他爹關他禁閉的時候,他就喬裝打扮從趙府後的狗洞裡爬出來,我在外接應,再去逍遙自在。”

江不夜送他兩個字:“荒唐。”

月千裡笑眯眯:“丁管家從小便疼趙栩,溺愛他,便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随我們去了。”

提起丁管家,江不夜靜靜看着月千裡吊兒郎當,嗓音淡淡:“你不覺得,他方才說話有些奇怪?”

月千裡笑道:“哪裡奇怪?”

江不夜抱臂:“籌婚少要月餘,樓月滿說上月你還同他混迹賭坊,既是朋友,為何對你隻字不提?倒像意有所指。”

“你竟然一口氣說這麼多話,”月千裡先是驚詫,随後眨眼道,“不瞞你說,我與你想到一處去了。”

兩人對視一眼,一個面容沉靜,一個眉眼狡黠。

侍女停下腳,對他們躬身行禮道:“兩位貴客,穿過這扇拱門,便到正廳了,正廳不予佩劍,這位客人可否将佩劍交由我保管,我就在廳外等待,宴席結束後立刻送還。”

江不夜将劍雙手放在她手裡,那姑娘又不聽使喚的盯着他看,江不夜叫了兩聲,她才回過神來,臉色宛如滴血一般通紅不已,呐呐道:“對不起。”

江不夜卻無心關心她為何面色羞紅,隻是問了她的名字:“你叫什麼?宴席後我好找你。”

侍女受寵若驚:“藤蘿。”

月千裡笑道多謝,同江不夜一同走進雕梁畫棟金碧輝煌的正廳,前堂上已然擺了許多桌酒席,都坐滿了人喧鬧不已,周圍五步一個侍衛,個個面無表情肅穆而站,眉梢之間卻并無喜色,梁下一身錦衣的趙靖正跟另一個年歲相仿、穿着深灰色衣衫的中年男子低聲交談。

月千裡低聲道:“那個盤珠串的就是趙栩親爹,趙靖。”

“他從前在流火山莊習武,後來回芙蕖鎮與柳氏結婚,隻是柳氏身體不好,在趙栩幼時便去世了,留他一人同丁管家拉扯趙栩,他早年忙于生意又對趙栩疏于管教,導緻趙栩如今太過纨绔才不得不嚴厲起來,反倒惹得趙栩更加逆反。”

“跟他說話的那個正是關家家主,關微甯的父親關闫,他對關微甯麼……一般。”

江不夜敏銳的察覺到月千裡言語之中似乎對關闫頗有微詞,但月千裡點到即止,并不做過多評價。

趙靖年逾四十,黑發裡已然帶了些白發,面容也因為多念操心家業而顯得多少帶着疲态,但脊背挺直,帶着威嚴正氣,關闫則一身玄衣,與趙靖相比多了少了幾分寬厚氣度,且唇薄眼尖,頗有一點趾高氣昂與刻薄姿态。

不知道他同趙靖說了些什麼,趙靖表情顯然不愉起來,竟是看見他們之後直直朝他們走來,頗有些拂袖而去的意思,關闫因此面色也陰沉下來,回到上座去,竟是不歡而散。

趙靖到他們面前時,表情竟然并不嚴肅,反而微微帶了些笑意問:“多日不見千裡,月樓主近日來身體可好?”

月千裡此刻竟也不嬉皮笑臉,正正經經拽着江不夜躬身謝道:“他由于外出一趟身體欠佳不能來親自赴宴,特意讓我來恭賀趙栩新婚,您也終于了卻一件心事。”

趙靖捋着胡子歎道:“他可得多保重身體,至于趙栩這個臭小子,真是把人生大事當兒戲一般固執的很,不提也罷……這位小友是?”

月千裡笑眯眯說:“是我的一個好朋友。”

江不夜低下頭客氣道:“久仰家主名風,特意同月千裡前來賀喜。”

趙靖笑道:“談何名風,不過是一介布衣商賈罷了,多謝仰慕,快快入席吧。”

兩人便随意找了角落裡的一張桌席坐下,席間有好幾個魁梧大漢,還有一個書生拿着把折扇狂搖,唉聲歎氣地說着這一方空氣悶得惹人厭煩,月千裡看他還在看趙靖,拉了拉他的袖子:“你看什麼呢?”

江不夜收回目光:“趙靖此人,氣息渾厚,想必離開流火山莊以後也并未放棄修行。”

月千撐着下巴笑道:“是嗎?”

許是見他二人一個賽一個的好看,那三四個魁梧壯漢裡有一個搭話道:“不知兩位公子哪裡人……在下流火山莊杜浮越,這幾位是我流火山莊同門師弟。”

月千裡擺擺手,眼睛一亮道:“我們就是住在鎮上的普通百姓,我叫月千裡,他叫江不夜,諸位是流火山莊弟子?我對流火山莊實在是久仰大名,沒想到今日讓我看到真容了!”

杜浮越聲音粗犷,不拘小節,豪爽一笑:“慚愧,我倒覺得此地真是靈氣之地,兩位真是比我之前所見的任何一個姑娘都要好看。”

月千裡眼睛一亮:“你是說我穿這身衣服很好看?”

那折扇書生借機插話道:“真是十分好看,讓我都感覺心情舒暢許多……鄙人江湖外号百曉生,叫我百曉生即可。”

月千裡好奇:“無所不知無所不曉?”

百曉生刷的一下合起扇子:“雖真名不叫百曉生,但我自認擔得起後八個字。”

月千裡撫掌拍好:“好名号,那你跟我多說說江湖,我可太想入江湖了。”

杜浮越哈哈大笑起來:“小兄弟對江湖很是向往?”

月千裡樂不可支:“行俠仗義,豈不妙哉。”

杜浮越看着他天真爛漫笑盈盈的桃花眼,認真道:“江湖可不像你想的如此簡單。”

月千裡但笑不語。

江不夜并不想加入他們的話題,目光飄散到一隻停在飛檐上的鳥,月千裡在桌子下踢了踢他,趁杜浮越和百曉生攀談間隙壓低了聲音道:“你不想知道你究竟是從何而來又為何會受此重傷嗎?不如借機打聽打聽。”

江不夜看他在桌子上晃個不停的鞋子,頓了頓,沒有反駁,輕輕嗯了一聲。

距離婚禮還有一刻鐘,黃昏時分行禮,衆人便閑聊起來,月千裡聽見百曉生道:“杜兄可知最近武林大會剛結束的事情。”

“自然是聽過,”杜浮越正色道,“本門上下聽到消息時亦是震驚非常。”

月千裡被勾的心癢癢:“究竟是何事,武林大會應該是六派問鼎的最好時機,為何沒聽見新任盟主的一點風聲?”

百曉生道:“這你就有所不知了,這武林大會最開始辦的好好的,六派都派出了最強最年輕的弟子争奪盟主令牌,那場面,也就四十年前的武林巅峰對決可比,但是這大會馬上要在百慧門與歸守劍派之間決出個勝負之前,憑空來了個戴鬥笠的神秘人,宛如天神一般從天而降,硬生生将百慧門和歸守劍派的首席弟子全部打飛出去,按照規定,被摔下擂台者就視為比賽失敗,當時場面,可謂是混亂至極。”

月千裡看向杜浮越:“那你們都承認嗎?這人是何門何派?來曆、面貌、都不清楚?”

杜浮越:“完全不知,按照規定,武林大會,最後留在擂台上的人就是新任武林盟主,由天風朝大内侍衛之首的允一鶴親自将百年前締結約定之後可号令武林的盟主令牌遞給對方。”

“那場面,我站在外圍看完了全程,那人帶着錐帽,黑紗遮住了臉,打的豔絕非常,竟然是連武器也沒拿,赤手空拳将兩人齊齊打下台,确實是當之無愧的第一名。”百曉生回味道,連連誇贊,“就是人當場拿了令牌就走了,千佛寺的懷淨大師叫他止步,問他是否知道自己成了新任武林盟主,你猜他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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