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梧和鳳栖走在李家村的路上,李家村的房子座落的稀稀疏疏,附近是農戶自己的莊稼。
還有幾個農戶在一起閑聊,小孩子聚在跟前玩耍,帝梧用小糕點拿給小孩讓他們帶路。
鳳栖問他們:“小朋友,你們和這個李姐姐熟悉嗎。”
一個十分乖巧的女孩說:“李姐姐特别好,阿爹之前不讓我吃飯就是李姐姐給我送的飯,可是 可是,李姐姐她卻死了。”
小女孩的話還沒說完,眼睛就已經濕潤,眼淚在眼裡打轉,說的話已經哽咽。
鳳栖看見女孩這樣,自己的心裡也非常難受,從身上拿出了白梅早上給她帶的蛋糕,送給小姑娘安撫她的情緒。
看着小女孩遠去的背影,鳳栖問帝梧:“你覺得是誰殺了李老頭?”
帝梧說:“不知道,目前來看應該是官府。”
“目前?你認為這事還有其他可能?”
帝梧看向眼前的房屋說:“不知道,我們先進去看看,但我覺得事情另有隐情。”
鳳栖對帝梧的猜想表示認同:她也覺得這個事情太合乎常理了,正常的讓人感受不到任何纰漏。”
兩人進屋,院落擺放的一切正常,沒有任何人動過的痕迹;兩人繼續向屋裡走,室内整潔,隻有床上的被褥有些亂,但也是正常起床之後的樣子根本看不出任何異常。
但鳳栖卻注意到床側那有些不對的抓痕,鳳栖仔細的描繪抓痕的厚度和形狀,似乎想弄清楚到底是在情況下才會出現這些刮痕。
一時之間沒注意時間,直到帝梧過來叫鳳栖說:“有什麼發現嗎,我們該走了。”
鳳栖搖搖頭反問道:“你有什麼發現嗎?”
帝梧說:“沒有,一切正常;但是李家的金銀細軟少了不少。就是不知道到是李老頭死之前少的還是之後少的。”
鳳栖想了片刻對帝梧說:“我還想在附近走一走,了解一些情況。”
帝梧:“你是有什麼發現嗎?”
鳳栖搖搖頭說:“我不确定,我需要在附近在了解一些情況。”
鳳栖和帝梧走在路上,發現雖然這個地方産玉,但是并不是所有人向玉祁街道裡的人那般光鮮亮麗;李家村還是有很多窮人,小孩和大人都穿着帶有補丁的衣服,他們的夥食也以山裡娃的野菜為主。
鳳栖攔住一個剛從山裡采菜回來的女生 ,像她打聽李家女在李家村的一些情況,問:“李露在李家莊是和誰關系較好,李老頭平時有沒有得罪過人?”
那個女生聽到鳳栖打聽李露家的事情,警惕心瞬間漲起來了,有些戒備的問鳳栖:“你們打聽這事幹什麼,是有什麼事嗎?”
鳳栖面露悲傷說:“唉,我們其實是李露她娘那邊的人,我們是李露的表哥和表姐。這些年一直有書信往來,但是最近卻沒有收到任何消息,便動身過來看看,沒想到卻聽到他們父女倆身死的噩耗。”
說完鳳栖還以手掩面,擦拭淚水。
那個女生看到鳳栖這麼傷心,便也有幾分相信鳳栖的話:“唉,李露和她父親一直是我們這附近遠近聞名的大善人,他們父女倆有一些好東西也會分給周圍的孩子,所以我們都很喜歡他們父女倆。”
鳳栖繼續問:“那他們平時有沒有和其他人起沖突,或者有什麼矛盾?”
女孩想了想回答說:“沒有,他們性格和善,很少和其他人起沖突。”
鳳栖聽到這對女孩笑了笑說:“謝謝你,你回去吧。”
女孩卻突然抓住轉身的鳳栖懇求鳳栖:“求求你一定要找到露露死亡的原因,我不想她這樣不明不白地死去。”
鳳栖突然發問:“你為何會這樣說,李露的死難道另有隐情?”
那個女孩眼神閃爍,支支吾吾不再說話。
鳳栖隻好安慰她說:“放心吧,作為家人我們也不願意她這樣不明不白的死去,如果真有隐情我們一定會還冤死的人一個公道的。”
帝梧一直在後面靜靜的聽着,不解的問鳳栖:“小七,你為何對魏小公子的死這麼的執着,你之前和他有聯系嗎?”
鳳栖搖搖頭說:“不,隻是鳳淩的師傅曾經給我說過錦衣擅長的功法。而我們之前聽到魏家公子的死狀和錦衣所用的功法極為相似,我懷疑魏小公子的死因和錦衣有關。”
“雖然有阿娘作保但畢竟十年未見,誰也無法肯定一個人的品性到底變沒變。并且這也是我們尋找錦衣的一個途徑,我們隻是知道她大概在這,但具體位置我們卻并不是很清楚。”
帝梧問:“那我們現在繼續打聽情況還是回客棧?”
鳳栖說:“天色不早了,回客棧吧,我們先把今天的線索縷一縷。”
鳳栖和帝梧并肩前行,暮色打在他們的身後,在橘黃色的天際的照映下,一切顯得甯靜而又美好,隻是這美好的背後又不道隐藏着什麼罪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