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栖接過香囊仔細嗅了嗅,有些不确定的對帝梧說:“這裡面都是毒草,每個拿出來還都是劇毒。”
帝梧肯定地說:“他能把這麼多的毒藥融合在一起,制成安神靜心的香囊,可見他在這方面的造詣之高。”
”那二丫家的羊圈底下埋藏着這個,可是它為何會使動物發狂。”
帝梧接過香囊說:“動物發狂的誘因隻是其中的誘魂草,幸虧它的含量不是很大,否則李家村還要多幾條人命了。”
鳳栖有些洩氣,即使這樣她們也不能指認二丫的父親就是殺人兇手。
帝梧對鳳栖打了個啞謎“現在的情況下你說誰最想找到殺害李家父的兇手。”
“官府,現在對兇手最恨之入骨的非魏家了,畢竟平白無故被人潑了這麼一盆髒水。”
“沒錯,所以接下來就不需要我們了,我們隻需要給官府指一指方向就行。”
鳳栖說:“我們也不能明目張膽的直接向官府報案吧,在他們眼裡我們可能和他們還是一夥的。”
帝梧嘴角微笑:“那是自然,我們還需要借助一個人。”
鳳栖不解:“誰?”
“還記得當時和我比射箭的那個人嗎,他的身份可不簡單。”
夜晚
正準備入睡的盛冀天突然感受到一股淩厲的箭風射進房間的牆壁,瞬間起身
待盛冀天拔下發現箭上還有一個布條,他迅速起身打開窗戶想看看到底是何人給他射的這一箭,這人又是如何避開暗衛的。
可惜等他反應過來時窗外早就毫無身影,隻聽見被風吹起的樹葉發出沙沙的聲響。
盛冀天解下系在箭上的布條,看到布條寫的是何内容之時眉頭微蹙,随後又把布條放進蠟燭銷毀。
這時,暗衛聽見聲響出現在盛冀天面前問道:“殿下,出什麼事了嗎?”
盛冀天沒回答隻是問道:“你們剛才沒看間任何可疑身影嗎?”
暗衛說:“回殿下,屬下們并未發現任何可疑蹤迹。”
盛冀天指着屋裡的箭對屬下說:“你看。”
暗衛順着盛冀天的方向看去,臉色一變:“這……這……屬下在外真的未發現任何動和靜。”
盛冀天歎了口氣說:“不怪你們,這人武功在你我高出太多,幸好此人目前并無惡意,隻是我尚未清楚他的意圖。”
暗衛聽到這話有些疑問:“殿下為何這樣說?”
“此人竟然知曉我此次來玉祁的目的,并且還給我送來一個消息,看樣我們明天要去會會魏太守了”
盛冀天打發走暗衛後便一直在想布條上的信息:七殿下,二丫羊圈有您想要的東西。
次日清晨
盛冀天早早便去拜訪玉祁太守,魏太守聽到盛冀天到訪之後就放下了書卷出門迎接。
魏太守拱手道:“七殿下今日到我玉祁來是有何貴幹啊?”
盛冀天對太守說道:“太守不必客氣快快請起,我今日來呢是想拜托太守一件事情。
我也清楚太守大人剛剛喪子,心裡悲痛,本不該打擾,隻是在下也沒有辦法了,不得已而為之請太守見諒。”
太守回答:“殿下不必客氣,有什麼事盡管吩咐便是。”
盛冀天看了眼四周,面色為難。
太守瞬間明白盛冀天的意思擺手示意手下出去。
盛冀天這才小聲說道:“太守這事本不應該讓更多的人知曉,但現在本王需要你的幫助,還望你保密。”
魏太守看盛冀天這副謹慎的樣子也變得嚴肅起來,對盛冀天保證道:“殿下放心,臣必當守口如瓶。”
盛冀天欣慰到:“有太守的這句話本王就放心了,本王此次前來對外是隐瞞了身份,目的是為了找出南桑小王子。”
太守聽到這話頓時大驚失色,猛然站起身,話都說不利索:“殿下,您您……您是說南桑皇子現在身在玉祁。”
盛冀天說:“沒錯,而且本王現在尋找的信物丢失,還得勞煩太守幫忙尋找。”
太守對盛冀天說:“此事茲事體大,臣定當幫殿下找回此物,殿下需要臣做些什麼?”
盛冀天附在太守耳朵說了幾句,太守連忙說:“好好好,臣這就命人去辦。”
盛冀天看着太守離去的背影眼神微眯,暗道:這個老狐狸,明明心裡一清二楚卻演的跟真的似的,好在還有點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