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要不要去看看?”
盛冀天想也沒多想說:“那本殿陪大人一起去看看吧。”
兩人來到審訊廳問:“聽說你一直說自己是被冤枉的,你說說這是為何?”
李鬼跪在地上匍匐向前,拴着腳的鐵鍊因為李鬼的動作在地上發出嘩嘩的聲音:“大人,您可要為小人做主啊,小人真是被冤枉的,這香囊是李露的,小人是撿的。”
太守說:“照你的話說李露一家人才是細作了,那誰殺了他們呢?”
李鬼跪在地上瑟瑟發抖,滿臉是汗水。頭頂還傳來盛冀天的聲音:“你可要想清楚了,如若李露他們是奸細,那殺了奸細的人可是功臣,還要大大獎賞呢。”
李鬼聽到這話也顧不得思考,脫口而出:“是小人殺的,是小人殺的。小人看見曾有人在半夜偷偷摸摸的出入他們家,當時小人便覺得奇怪,現在想來那人便是别國細作了。”說完還滿臉堆笑,一臉讨好。
太守聽到這話更加震怒:“好啊,害死李露他爹的竟然是你,還害的魏府替你背了這麼長的黑鍋。簡直該死,李露他們家真是奸細,那娶了李露的我兒又是什麼,也是奸細嗎?”
聽到太守的質問李鬼冷汗直流,跪在地上一句話也不敢說。
太守對手下說:“來人,把他帶下去,三日後問斬。”
行刑的這天,聚集了很多人。鳳栖和帝梧待在人群裡仔細觀察當中是否有李應的身影。
待到行刑結束,人群散去。
隻見一個男子神情落寞,恍恍惚惚的走向周圍的酒鋪。
鳳栖和帝梧跟在他的後面,發現這個男人去的方向竟然是鳳栖和帝梧之前去過的衣冠冢。
那個男人跪在墳墓前,把剛從酒肆買來的酒倒在了地上,嘴裡念叨:“伯父,您的死終于真相大白。隻是可惜,露露的死至今無人為她伸冤。”說完便失聲痛哭
鳳栖和帝梧互相對視一眼,等他情緒平靜才從後面出來。
李應看到他們,神色戒備:“你們是誰?有何目的?”
鳳栖繼續用之前的措辭,畢竟李露的母親是一個謎。
李應聽到她的解釋,面色緩和不少。
鳳栖察覺到他的變化,繼續問道:“你剛才說李露的死因另有隐情是怎麼回事?你知道什麼?”
李應欲言又止,帝梧趁機說:“你可以放心,我們身為李露的親人絕不會讓她死的冤枉。”
李應這才神色有些悲傷地說:“他們隻知道露露神色貌美,殊不知她的繡工也是一等一的好。當初玉祁來了一個大商戶,一眼就相中露露放在店裡的繡品,并提出想要專門定制一幅繡品,然而……然而等露露到了之後那道貌岸然的禽獸,卻又看上了露露并揚言要娶她做妾。”
“露露回家之後天天以淚洗面,我和伯父隻好輪流看着她以免出事。”
“那後來呢,為何李露最後又會嫁到魏府?”
李應歎口氣,才繼續說:“你們也知道魏大人為人正直,和夫人伉俪情深,他的兒子也是一個品德高尚的人。
在露露某天想要尋死的時候恰好遇見了外出尋醫的魏小公子,魏小公子命人把露露就上來之後,便問緣由。
聽到露露說完後,魏小公子對露露說‘别怕,我娶你,我給你提供一個安身之所,幫你度過這個劫難.”
露露聽到這話,埋進膝蓋裡的頭裡突然擡起頭來,不可置信的擡起頭:“真的嗎?你為何要這樣幫我?”
魏小公子笑了一聲說:“可能我想找個人陪我吧,你看我這個病秧子又有誰會願意嫁給我呢,我們兩人也算是互相幫助吧。”
聽到這副措辭,李露才終于重展笑言說:“公子,謝謝您。”
那個道貌岸然的人懼怕魏府的權勢,就沒做糾纏懷恨離開。
他們婚後之後也度過一段非常快樂的時光,我和李伯父也很欣慰,沒想到最後卻傳來這麼大的一個噩耗。”
鳳栖有些不解:“那為何最後又會傳出李露是被折磨死的呢?”
李應對此事也不是明白為何會這樣的傳言,但他相信的是能在危難時刻救李露于水火中的魏小公子絕不會是傳言那樣的人。
聽到這鳳栖心裡有更多的問題:既然魏小公子不是那樣的人那魏公爺不對外澄清呢?這有何蟬衣的功法有何關系?
這麼多的問題要想要知道答案唯一的辦法就隻有去魏府走一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