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在攻打帝梧的時候發現藏在後面的鳳栖,他抓住鳳栖把刀架在帝梧的脖子上對帝梧說:“把城防圖交給我,否則你就等着給她收屍吧。”說完還把刀向鳳栖的脖子逼近。
帝梧看見鳳栖的脖頸滲血皺着眉對黑衣人說道:“你要是傷了她,今日你不但拿不到城防圖,你的命也要留下來。”
黑衣人聽到這句絲毫不懼對帝梧說:“沒想到這妮子對你這麼重要,你把城防圖交給我,并安排馬車送我出城,我安全出城了,自會放了她,要不然我拉她一起死。”
鳳栖對帝梧搖搖頭說:“不用管我,你拿好城防圖先走。”
帝梧沒理會鳳栖,直接把城防圖抛給了黑衣人,在黑衣人失神的間隙鳳栖找準時機用萃了毒的钗子刺向黑衣人的眼睛,黑衣人受痛放開了對鳳栖的禁锢,鳳栖終于獲救。
黑衣人看到鳳栖脫離了掌控,也不戀戰拿起城防圖就離開。
帝梧從上到下打量了一遍鳳栖确定她未受到任何傷害提起的心才放回肚子,這才有空看向站在一側面色蒼白的魏夫人。
鳳栖走到魏夫人的面前問她:“魏夫人,難道您真的不明白城防圖丢失的後果嗎,到時候玉祁生靈塗炭皇上問責下來第一個被處置的便是魏太守。您不心疼旁人,難道也不心疼他嗎?”
恰好此刻,魏太守也已經走到魏夫人的身後。他沒有出聲,他也想知道這個問題的答案,在他身側的是與他一同前來的盛冀天。
魏夫人沒有說話,她的侍女卻義憤填膺的說道:“你們隻知道責怪夫人,誰又來關心關心夫人。夫人為大公子的病整日操勞,隻要是法子夫人都要去嘗試,隻是期盼大公子有朝一日可以好起來。而老爺整日忙于公務,夫人自從公子死後已經很久沒睡過一個好覺了,每晚都被夢魇驚醒,這些老爺都不知道。”
“夠了!”
丫鬟還想在說些什麼被魏夫人厲聲制止,随後對鳳栖說道:“我自是的明白城防圖丢失的後果,我不會讓老爺的心血付諸東流。我教給他的并不是正确的城防圖而是有些改動,我自會禀明老爺,讓他早有防備。”
魏夫人說完轉身就看見站在那裡良久的魏太守,面色有些驚慌:“老爺……,我……我……”、
魏太守并不關心她說的什麼,隻是快步走到她面前用力抱住她。
魏夫人面對被這突如其來的擁抱有些不知所措,還沒等她反應過來魏太守的聲音傳來:“對不起夫人,是我不好,是我一直沒有關心你的情緒。我是想忙完這段時間的公務就帶你出去散散心,緩解失去祁兒的痛苦。是我太自以為是了,忽略了你的感受。”
聽到魏太守溫柔又安心的話,今天上午好不容易忍住的淚水終于控制不住。她靠在魏太守的懷裡哭的像個孩子,好像要把這段時間所受的委屈都發洩出來。
鳳栖和帝梧也沉默的站在旁邊等魏夫人默默的緩和情緒。
魏夫人情緒緩和之後,魏太守牽着魏夫人的手跪在了盛冀天的面前:“殿下,此事臣也有責任,臣不奢求殿下原諒隻是求殿下看在臣兢兢業業這麼多年的份上饒了賤内一命。”
盛冀天低着頭把玩手裡的戒指,一句話也不說。
還是鳳栖看不下去對盛冀天說:“現在當務之急是要弄清楚黑衣人到底是何人,他的目的到底是為何,其他的等玉祁安全度過此難關再說也不遲。”
鳳栖說完盛冀天才扶起跪在地上的魏太守說:“既然如此給你們一個将功補過的機會,務必要保住玉祁。”
衆人回到魏府,鳳栖詢問魏夫人:“為何您剛剛會說他拿走的不是真的城防圖?”
魏夫人說:“我拿走的城防圖是我根據真正的布防圖所改動的。”
“布防圖當中每個據點都互有關聯,你是如何辦到讓他們辨不出真僞的?”
魏太守有些驕傲的開口:“事到如今臣也沒有什麼可隐瞞的了,玉祁的兵防圖一直是我家夫人所掌管。夫人自小便精通機關遁甲之術,但因為夫人是女子身份一直不被人信服這才帶由我之手進行排兵布陣,所以改幾個駐紮地對我家夫人來說根本不是難事。”
魏夫人被他誇的一臉嬌羞,對衆人保證:“臣婦定不會讓外人奸計得逞。”
鳳栖對魏夫人說:“夫人,我有一親人前日被關押在你們牢房,既然令公子的死和她無關可否放了她。”
魏夫人聽到這話滿臉歉意:“抱歉,當時抓她也是因為她無意間撞見我們談話,你們即已知曉便也無所謂了,我這就命人放了她。”
帝梧是時開口:“既然事情都已經處理的差不多了,夫人應該可以告訴我們此人究竟是誰了吧,以及你們究竟是怎麼認識的。”
其他幾人的目光也轉向魏夫人,想要知道此問題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