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蒂莉亞,你的手指流血了。”芬妮驚慌地說。
奧蒂莉亞右手的食指被咬出了一個小小的鋸齒形狀的傷口,正往外滲着鮮紅的血珠。
“芬妮,你這盆花是什麼品種?有毒嗎?”奧蒂莉亞實在看不出來這盆花屬于哪個品種。
“啊,這,這我也不知道。”芬妮被問住了,嗫嚅地說:“他們隻是說是一種新培育的觀賞花,沒說還會咬人啊。”
兩個小姑娘商量了一下,還是決定去校醫院找龐弗雷夫人。
“看起來沒什麼事情,奧蒂莉亞。”龐弗雷夫人仔細檢查了一下,确定了奧蒂莉亞體内沒有毒素,“那株植物應該是無害的。”
“啊,真的吓死我了。”芬妮拍拍胸口。
“謝謝您。”奧蒂莉亞看向自己塗了藥劑後已經完全恢複的手指,突然有一種酥麻的感覺,隻是轉瞬即逝,奧蒂莉亞也沒搞清楚。
“怎麼了孩子?”龐弗雷夫人注意到她的臉色不太好。
“感覺有點麻麻的。”
“可能是裡面的肉在生長,雖然傷口不大,但是很深,話說你們為什麼會養這麼危險的植物?”龐弗雷夫人教育。
芬妮有些沮喪,但又舍不得把花直接扔掉。
“你實在喜歡的話,我們用玻璃罩先把它罩上吧芬妮,這樣你就可以繼續養在宿舍了。”奧蒂莉亞給她提意見。
“嗚嗚嗚謝謝你奧蒂莉亞。”芬妮感激地抱抱她,忽然她看到了站在門口的人,目光頓時變得有點瑟縮。
奧蒂莉亞感覺芬妮的情緒有點奇怪,回過頭就看見斯内普教授正沉默提着一個小箱子站在門口,視線向她們這邊看過來。
“你們為什麼在這裡?”
“被一株奇怪的植物咬了一口。”奧蒂莉亞把手藏到背後,很怕教授說她小題大做。
好在斯内普沒有深究也沒有挖苦,他對龐弗雷夫人還算尊重也很客氣,把一些小藥瓶從手提箱取出來放在桌子上,“龐弗雷夫人,這是您需要我補的一些藥劑,這是其中的一部分。”
“哦,辛苦您了斯内普教授。您的藥真是及時,那些孩子們在受傷得到治療後都應該向您表示感謝。”龐弗雷夫人由衷說。
像是想到什麼,斯内普唇邊勾起一絲略帶譏諷的笑。考慮到面前的是他學生時代就一直在職的護士長,斯内普壓下了對那些學生的惡言惡語,沖她微微點頭就離開了。
“吓死我了奧蒂莉亞。”芬妮确定斯内普走遠了以後才敢說話,“教授也太可怕了吧,他怎麼一天到晚陰沉着臉?”
“其實還好啦,習慣就好。”奧蒂莉亞安慰說。
“我想我這輩子也習慣不了。”芬妮抖了抖,“我上次魔藥課加錯了藥材的順序,他看我的眼神簡直要吃了我,我那天的作業得了個T!”
奧蒂莉亞表示很理解,她後來雖然沒有再因為魔藥課上的失誤被罰留堂或者扣分什麼的,但她在魔藥課上的表現隻能算平庸,明明她已經盡力了,斯内普教授對她的評價卻已經變成了“隻會切藥材擦玻璃瓶的低級技工”了。
她到現在還記得那天教授目睹她的藥材處理過程非常完美時難得露出了一個稍顯滿意的笑容,接着她在熬制過程的屢屢失敗又讓他露出了吃了蒼蠅般一言難盡的表情。
“我也是,我這輩子到底能不能熬出一鍋哪怕能得E的魔藥呢?或許我應該把斯内普教授的照片挂在床頭每天起床禱告一下。”奧蒂莉亞充滿怨念地說。
“求你别這樣,我會被吓死的。”芬妮驚恐地說,“咱們還是去上課吧,下節是黑魔法防禦課。”
黑魔法防禦課上,一年級的新生都目瞪口呆的盯着桌子上的試卷:
“你最喜歡的老師是哪一位?說明原因。”
“我差點以為自己上的不是黑魔法防禦課而是什麼麻瓜課。”奧蒂莉亞聽見身後的珀西抱怨說。
“哦,孩子們。你們肯定覺得現在讓你們寫這份試卷很荒唐。”邁爾斯教授在講台上侃侃而談,“但是請相信我,這對你們的人生是有意義的。這隻是随堂的小測試,不計入成績,大家可以暢所欲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