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秋,我們去看看。”範花海道。
“好。”洛晚秋回應 。
“祁,你和桂家主在這裡,看看還有沒有蹊跷。”
祁點點頭,“知道了,不過……這個戲院會不會有鬼啊。”
“還有我在呢。”桂葉道。
祁冒着星星眼,“嗯!你保護我~”
“……”
範花海洛晚秋表示沒眼看,連忙走到了房門前。範花海推開門,心裡已經做好被吓一跳的準備了。房裡很整齊,一張床一個梳妝台一張桌子和一把椅子。桌子上點着白蠟燭,床上有一塊皺着的方方正正的白布。
兩人走進房間,身後飄過一個白色的身影,可範花海洛晚秋并沒有發現,接着房門也啪的一聲關上了。範花海猛的回頭看,伸手拽了拽門,門紋絲未動。
“看來我們一時半會是出不去了,法力對它也沒用,我們先看看吧。”範花海。
“嗯,小海你看床上像不像坐着一個人。”洛晚秋看着床道。
範花海轉頭看去,那塊白布還在在白布的下面凹了一點進去,細想的确像一個人蓋着白布端端正正的坐在床邊,相比還是久坐了這才讓床墊凹了一點下去。
“可為什麼那個人要蓋着一塊白布?”範花海道。
洛晚秋走到床邊,将白布拾起拿在手裡,他将白布翻了一個面,隻見白布上赫然繡着一個黑色的“奠”字。
範花海驚了驚,白蓋頭、奠字,“冥婚?”
“嗯,小海你看桌上的蠟燭。”
剛才還是紅光的蠟燭這時變為了青綠色。
叮鈴鈴。
兩人看向梳妝台,梳妝台上沒人,可鈴铛聲就是從這裡傳來的。兩人走到梳妝台前看到了鏡中的人,鏡中的人是個女子,看不清她的臉隻能看到她穿着一身紅衣,頭上戴着鳳冠,右手正拿着胭脂往臉頰上塗抹,右手手腕上有一串鈴铛,可明明看不清她的臉範花海卻覺得她很傷心,接着一滴淚水從她的臉上落下,打在了手背上。
慢慢的,鏡子裡的人開始變清晰,她有着一雙桃花眼淡粉色的眸子整個人看起來很溫柔,她眼角通紅紅衣也變為了白衣,臉色慢慢變得蒼白剛才塗抹的胭脂在這張慘白的臉上變得詭異至極。接着便有人給她蓋上了一塊白色的蓋頭,那個大大的“奠”字很顯眼。
突然鏡子裡的人擡起右手,伸出手指指着範花海。範花海眉頭一皺,洛晚秋走上前擋在了範花海身前。可鏡子裡的人消失了,下一刻出現在範花海身後,她手搭在範花海肩上,想把範花海往後拖。範花海轉身一踢,卻踢了一個空氣。
兩人背靠着背,仔細看着周圍。桌上的燭火晃了晃,房間裡的亮光也晃了晃,洛晚秋手裡的白蓋頭竟瞬間消失了。
桌子的另一邊出現了那個白衣的女子,她慢慢朝範花海走來。鈴铛伴随着她的腳步響着,叮鈴,叮鈴。
明明上一秒還在桌子邊,下一秒便出現在範花海的眼前,她拿着白蓋頭就往範花海頭上蓋。範花海立馬蹲下閃身來到她身後一掌打出。她不見了,範花海沒打中,洛晚秋不知怎麼一直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晚秋,晚秋。”範花海喊到。
“……”
範花海來到洛晚秋面前,立馬眼睛睜得很大,面前的洛晚秋很模糊看不清他的臉。隻是一刹,洛晚秋就變成了那個女子,範花海來不及反應就被她蓋上了白蓋頭,随即便動彈不得。女子将範花海推到床上,坐在了那個原本放蓋頭的位置。
洛晚秋不見了,在範花海根本不知道的情況下,白衣女子将洛晚秋傳了出去。
範花海坐在床邊,白蓋頭擋住了他的視線,隻能感覺到女子将冰涼的手搭在了肩上,給範花海換上了一劍白嫁衣。範花海瞳孔一縮,想起那句。
“她能讓一切虛假發生的事物變為事實。”
範花海想喊洛晚秋等人,可嗓子像是被封住了一般根本發不出聲音,用法力可法力已經被白衣女子封住,現在的範花海沒有任何擺脫之力。他心裡很害怕,臉色蒼白,範花海從蓋頭的一點視線中看到了一樣令他後背發涼的東西。
絲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