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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施密特的桃花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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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首的接見儀式很成功,施密特他們成功地見到了元首,而馬克西米安·迪特裡希也為自己的兒子能得到元首的接見很自豪,他因為兒子在其他人面前出盡了風頭,而戈培爾也巧妙地德國各大報社為施密特他們拍照,發表一些“從波蘭戰場凱旋歸來的德國英年才俊們”的報紙,一時間不知道俘獲了多少德國少女的心。戈培爾也向馬克西米安·迪特裡希傳達了希望施密特早日成家的想法,馬克西米安·迪特裡希想這也很有可能是希特勒的意思,所以一口答應下來。

而施密特對于這些政界的事情根本不知情,在見過元首以後,他就跟沃爾特·澤格和一群小夥子喝酒去了,酒桌上沃爾特·澤格向他表示了對約阿希姆·派普的不滿,他稱呼他作“波蘭戰争躲在希姆萊身後的花瓶”,盡管施密特一再向沃爾特解釋這可能是希姆萊的意思,但是沃爾特并沒有接受這個說法,施密特也隻好随他去。大家喝酒盡興以後,沃爾特已經醉得不省人事,施密特不得不拜托其他人帶他回去休息,而他自己想走走,因為酒精讓他有些煩熱。

意識帶着他來到了今天早上和沃爾特吃早餐的那家咖啡店門口,那裡全都是蓋世太保的警察,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施密特好奇地走近去看,發現店裡被蓋世太保砸爛了很多東西,而老闆抱着老闆娘躲在角落。這是一位蓋世太保警察拿着槍指着老闆夫婦:“我聽有人舉報你們窩藏猶太人,說!猶太人在那裡?!”老闆娘搖搖頭與今早兇神惡煞的樣子一點都不同,她堅定地對用槍指着她的男人說:“哪裡有什麼猶太人啊長官,我招的都是日耳曼人!”蓋世太保哪裡會聽她解釋什麼,一氣之下把她和她的丈夫都殺了,而其他士兵搶奪了店了一些錢和首飾就收隊走了,施密特看着這一幕十分惱怒,他不是不讨厭猶太人,但是他對蓋世太保這種随意殺人的行為很不滿,在酒精的作用下他很想沖上去将這群殺人的混蛋打一頓,但是剩餘的一點點意識讓他稍稍冷靜了下來。

突然,牆角發出了一陣短暫的抽泣聲,施密特走進一看:安正在躲在牆角,臉上沾滿了淚水和灰塵,一臉無辜和恐懼地看着他。她小聲地祈求施密特:“長官,麻煩你,不要把我送給那群人,我,我害怕。”施密特從來沒有見過一個女孩子哭得那麼無辜,就算他是一個有妹妹的人,但是莉莎從來最不愛哭,甚至“水晶之夜”的時候,他們的希姆萊舅舅拿着槍強迫她處決那些猶太老弱病殘時,盡管她不情願但是還是按下扳機。他溫柔地對安說:“起來吧,我帶你走。”那一刻,在安的面前施密特好像是天使降臨,他帶她離開了是非之地。而施密特也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将這名身份不明的女孩帶在身邊,不過他能夠肯定的是,這件事他并不後悔。

施密特不敢帶安回到家,更不能去旅館,他隻能把安帶到軍官宿舍裡。他給安倒了一杯咖啡拿出幾塊巧克力和餅幹,不好意思地說:“抱歉,我這裡隻有這些。”安受寵若驚地答謝道:“不,您能收留我不把我交給蓋世太保,我就感激不盡了,怎麼還敢奢求其他的,我不知道能為您做什麼,我這裡什麼都沒有...如果您不介意,這個給您。”說完,安從上衣口袋裡拿出一個十字架項鍊,她說:“這是我爸爸留給我的,是我身上最值錢的東西了。”施密特接過安手裡的十字架項鍊,用手摩挲着,若有所思地問她:“那麼,現在,說說你是誰吧!”此時,安緩緩地道出了自己的身份:“我叫安·施瑙費德,出生于烏爾姆,三年前跟随我的父母來到柏林,我的父親是一個裁縫店的主人,而我的母親...她是一個猶太人,“水晶之夜”他們來到我家說我的母親是猶太人要把她抓走,我的父親跟他們理論,他們開槍打死了我的父親,緊接着我的家也變成了公家财産。那天晚上我和我的女朋友出去看電影,看完電影就在她家休息了,第二天我就知道我的父母都過世了...我的女朋友的父母也不敢再收留我,他們把我趕出來,我也不能回到學校去,我隻能找了一份工作。那家咖啡店的老闆,他們是好人,可惜被我拖累了...我就是個災星。”說完她掩面哭起來,見狀施密特從口袋裡拿出手巾遞給她,這次她并沒有拒絕施密特,用手巾擦幹了眼淚,目光堅毅地對施密特說:“先生您是個好人,不過我不能拖累您,謝謝您的收留,等天亮了我就走。”施密特冷笑道:“走?你覺得現在以你的身份你能去哪裡?”“不管我能走到哪裡去,活着就行,我不想死。”她不卑不吭地回答。

施密特點燃了一支煙,吸了一口緩緩吐出一個煙圈:“那就留在我的身邊吧!”安很驚訝,她沒有想到這位納粹軍官會接納她,她不确定地說:“先生,這怎麼可以?”施密特解釋道:“我不需要你為我做什麼,我隻是想幫助你而已,當然如果你覺得你良心過不去的話,在我平時不在家的時候可以為我做飯、為我打掃衛生就好。我會為你辦一個新的身份證,你需要一個全新的身份,你的發色你和膚色都得改。以後你就叫...嗯?就叫安娜·鮑曼,你來自新明斯特,你明白了嗎?而且平時我不在家的時候你最好不要出去,因為現在柏林的街頭全是蓋世太保。”安為眼前這個男人的細心再次留下了眼淚,她哭着說:“謝謝您,長官先生,我還不知道您的名字呢?”“我叫施密特。”施密特沒有說出自己的姓,因為他覺得自己的姓對這個姑娘來說更是一個巨大的打擊,因為自己的親人正是殺害她親人的幫兇,她不需要知道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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