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和卡爾見完面之後,莉莎回到家便大病一場。按理來說,莉莎從小經曆過德國少女聯盟的訓練,身體素質應該不差,再加上在醫院工作的原因,應該是百毒不侵了。可是這一次,這位堅強而又獨立的柏林貴族小姐竟然病得迷迷糊糊的......這讓她的父母親和兄弟很着急。
“給我接迪特裡希府邸。”莫雷爾脫下白大褂以後,開始關心起了自己的愛徒。
“您好,請問您是?”電話一端傳來了迪特裡希太太的聲音。
“噢,迪特裡希太太,我是莫雷爾。”莫雷爾拿起桌上早已冷掉的咖啡不以為然地繼續表明自己的來意:“我聽勃蘭特和康蒂說...莉莎,病了?”
聽着莫雷爾不可置否的話,迪特裡希太太溫柔地說:“是的呢!莉莎病了。”
“怎麼會病呢?莉莎的身體一般不會生病。”莫雷爾很驚訝。
“大概是那天和未婚夫出去,貪吃了一些東西吧。回來就迷迷糊糊地發起了高燒,而且高燒不退,我們也很擔心。馬克就給勃蘭特和康蒂醫生打了電話,給莉莎請了假。不過還是得感謝莫雷爾你的關心呢!”迪特裡希太太完美地解釋着:“不過...您知道的,莉莎隻是一個女孩子,讓她去做那個事情的确是有些為難了...”
莫雷爾聽着迪特裡希太太的話,若有所思地看着杯中不加糖的曼特甯咖啡,他十分理解這位太太的愛女之心,他說:“迪特裡希太太,請您放心,畢竟莉莎是我的學生...以及...我想我不會讓我學生太難做!您好好照顧她吧。”
挂掉電話以後,迪特裡希太太便端着盛着薯餅和奶油蘑菇湯的餐盤上了樓,而莉莎已經穿着厚厚的法蘭絨睡裙坐在了梳妝台前。而此時我們的莉莎小姐嘴唇上沒有一絲血色,眼神空洞地注視着鏡子裡那個短短幾天就瘦了一大圈的金色頭發的美麗女人,無奈地笑了笑。
“我的寶貝,你在想什麼?”迪特裡希太太放下餐盤,拿起梳子給自己的女兒梳頭。
“媽媽,我在想,如果我跟卡爾·鮑曼退婚,父親會不會很難做?”莉莎喃喃道。
“什麼?!你要跟卡爾·鮑曼退婚?”迪特裡希太太很驚訝。
“是的,我要和他退婚,一定要。”莉莎的話像炸彈一樣,一顆一顆地在迪特裡希太太的心湖裡泛出漣漪。
“是發生了什麼嗎?”迪特裡希太太試圖從女兒嘴裡套出事情的真相,但是莉莎閉口不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