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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第 4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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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鏡啊魔鏡,誰是世界上最美麗的女人?”

燈火通明的王宮,绫羅綢緞遍布的房間異香醉人,打扮雍容華貴的婦人站在一面比她還高的鏡子前,期待又激動地看着擁有眼和嘴的鏡子。

婦人擁有雪一樣白的皮膚,血一樣紅的嘴唇,烏黑的頭發高高盤起,精緻美麗的五官仿佛最美麗的精靈,就連歲月也沒能在她身上留下痕迹。

她是世界上最美麗的女人,是尊貴高雅的白雪王後。她擁有一個常常不歸家的國王丈夫,也因此她獨攬王國的大權,成為這個國家最有權有勢的人,當然,也是最美麗的。

白雪王後期待地看着魔鏡,魔鏡低低笑起來。

“當然是您,我最美麗的王後。您是天底下最美麗的女人。”

白雪王後滿意極了,又提着裙子在鏡子前轉了幾圈,欣賞夠了自己的美麗,才慢悠悠朝柔/軟的大床走去。

一個美麗的王後是絕對不能熬夜的,白雪王後一直這麼做。但是當白雪王後換下白天華貴的衣服,換上柔/軟舒适的睡衣時,不該敲響的門被敲響了。

白雪王後不滿地皺起眉頭。

“是誰打擾我的安眠?”

有些熟悉的聲音在門後響起。

“舊日的侵略者重新出現,虛僞的勇者跨上故土,我美麗的王後,你還有心情睡美容覺嗎?”

白雪王後一怔,然後臉色巨變。

來不及換衣服,白雪王後極為失禮地穿着睡衣接見了一位異性。

“俊美的獵人先生,我不明白您的意思,侵略者不是已經都解決了嗎?”

約瑟夫鄙夷的目光掃過白雪王後奢靡的房間,對白雪王後的天真感到可笑。

“我的王後,你太天真了。互通兩個世界的大門一天不關閉,侵略者就一天有可能出現,何況我可沒說過上一批侵略者我處理完了。”

白雪王後想到了那個逃走的侵略者。

“是了,是了,還有一個。獵人先生啊,你是抓到他了嗎?”

“老鼠想躲我又怎麼可能抓住,不過我抓到了新的侵略者。王後,您要看看嗎他們嗎?這一批,可是有您的熟人。”

獵人暗示,白雪王後想到什麼,臉色驟然陰沉下來。

“你說得對,我是該看一看。請允許我用幾分鐘換套衣服,這一套衣服還是過于暴露了……親愛的獵人先生,您真的不考慮我的提議嗎?如此遠的地方您幹什麼家裡的那位都不會知道,再強大的獵人也是會寂寞的。”

金發男人掀起眼皮懶懶看了白雪王後一眼,嗤笑一聲。

“你的提議很好,但是我對女人沒興趣。對女孩也沒興趣。”

白雪王後還想争取一下。

“我可以換一個男孩的身份,還是說您隻是單純的喜歡那一個皮囊?一模一樣的找不到,但是相似的還是可以。”

回應白雪王後的是明顯的關門聲,白雪王後倒也不是特别失落。

這是塊難啃的骨頭,白雪王後早就知道,在她還不是白雪王後的時候,她就知道這個男人隻會屬于特定的某個人,三番兩次嘗試隻不過是想再争取一下。

“可惜他做的太絕,那具最完美的皮囊沒回收回來,要是能找到皮偶師,興許可以成功。至少和之前那具皮囊進度保持一緻。”

白雪王後苦惱極了,皮偶師到底在哪裡呢?

王宮地牢,故地重遊。

隻不過身份不對。

靠着掉皮的牆壁閉目養神的白秋時睜開眼,看見了臉色奇差無比的郝運來,驚異又覺得在意料之中。

“他把我扔給士兵,該不會就是去追你的吧?”

郝運來不想說話,也不太能說話。他的右胸被捅出數個窟窿,有一個還是貫穿傷。

白秋時看郝運來的傷,覺得這要麼是個真爺們,要麼死要面子活受罪,這麼狠的傷愣是一聲不吭。

偌大的地牢隻有兩個“犯人”,怪寂寞的,于是白秋時湊到門口,盡力縮短和郝運來的距離。

“你是平行世界的郝平夕吧?而且聽起來你們社交圈挺重合的,就是不知道為什麼生存環境如此不同。”

郝運來一下睜開眼,銳利的目光刺到白秋時身上,對方一點也不心虛。

“你感知的确敏銳,但是不科學的世界,總有些存在能避開你的警報。所以你是嗎?”

郝運來沒有感情的目光在白秋時身上停留一會兒,最後閉上眼。

“不算。”

“哦?”

白秋時感到意外。

獨/立個體,一樣的模樣,相似的社交圈,除了平行世界的自己,白秋時想不到其它可能。

郝運來也不可能和白秋時說他們的情況,這個話題注定聊不下去。

說話的動作牽扯到傷口,郝運來輕吸一口氣,眼神暗了暗。

他有多久沒受過這麼重的傷了?三個月?半年?一年?記憶中那種提心吊膽的日子好像已經很久不再經曆了,而且,那段日子好像也不算難熬。

每次他因為痛苦睜開眼,都可以在床邊看見一個人,或者忍受疼痛坐起來,在床頭櫃上看見沉甸甸的水壺,和涼不久的咖啡。

因為有人陪他熬,所以痛苦并不刻骨銘心。

“你這性子真得改改,出個任務總是弄一身傷回來,是想讓我去和夜先生搶醫生過來嗎?還是把他的研究所抄了?”

“……我下次注意。”

“哪回不是這樣說,又哪回怎麼出去怎麼回來的?我就不能信你的鬼話。在床上把你掉的肉養回來,再出任務就帶着劫楚,我不想我的二把手身上總是帶着血腥味,把我調的香都遮沒了。”

“所以真的是老大調的,我就知道他诓我……老大真會這麼做嗎?”

“你什麼時候信過劫楚的話?兩個人八百個心眼子,對彼此的信任還不如對敵人。什麼怎麼做?”

“搶人,抄家。如果我哪回真的傷的很重了,老大真的去和夜先生搶人嗎?真把夜先生實驗室搬了?”

“這是試探我?”

“老大覺得是就是是,我的本意不重要。所以,會嗎?”

“放心。真有那一天,我把他關起來,也讓劫楚給你把醫生和藥帶回去。”

不久的沉默後的回答就像一針強力鎮定劑,讓被買來的狼狗默默把真心拴緊。

郝運來當時躺在床上想,不會有那麼一天的,他不會讓老大為他和夜先生鬧翻的,他知道老大和夜先生是一對奇怪但的确很要好的朋友,但是不可否認,在那之後,他的行事越發大膽。

因為有人兜底,所以肆無忌憚。

所以狐假虎威嚣張慣了的郝運來無法想象老大孤身一人的樣子。

老大的身邊總是有很多人,仰慕他的有,崇拜他的有,并肩作戰的有,将他奉為唯一的也有,老大怎麼會有一天隻有一個人。

其他人呢?張劫楚呢?平時說的多漂亮,怎麼到了老大需要的時候找不到……還有,他人呢?

“如果你覺得性命無憂就是好,那他很好。如果你覺得現在的他就是好,那他不能再不好。郝運來,他身邊活着的,隻有你了。隻剩你了。”

成眠的話在郝運來耳邊屏蔽不掉,其中的信息讓郝運來難以接受。

其他人,包括張劫楚,都死了嗎?

“誰殺的?”

郝運來聽見自己顫/抖的聲音,帶着最後一點可笑的希冀。

成眠偏頭,憐憫地看着郝運來。

“是人,是鬼,是世,是命。你自稱他的副手,那麼要回到他身邊幫他嗎?在現在。”

廢話!

郝運來不可能不去,但是他該怎麼回到老大身邊?老大又在哪?在現在,在現在,什麼叫做在現在?到底發生了什麼?

郝運來有許多疑問,卻無法從成眠那裡找到答案,他甚至都沒辦法确定成眠話語的真假,但是在這一刻,真假其實無意義了,郝運來隻知道自己該做些什麼。

郝運來知道自己該做些什麼,但是不知道該做什麼,但不管怎麼樣,他要做的肯定不是階下囚般被關在這裡!

白秋時看郝運來臉色幾番變換,最後定格為無力改變現狀的憤怒與痛苦,感到驚奇。

他還是第一次在郝運來臉上看到如此明顯的表情變化,就好像平靜的湖水被投入一顆石子,不大,卻激起了圈圈漣漪,久久不散。

雖然沒有證據,但白秋時覺得郝運來的變化是因為他追随的人。

“看來你遇到一些不好的事,需要幫忙嗎?”

“如果我是你,此時就會閉嘴。”

郝運來冷冷看着白秋時,對方正欲說什麼,走動聲讓兩人不約而同看去,神情都有些凝重。

金發男人不緊不慢走過來,身邊落後一步是個十分美麗的女人,郝運來一眼認出這是套了白雪公主皮的王後就,現在該叫白雪王後了。

白雪王後也認出了郝運來,捂着嘴故作驚訝。

“哎呀,魔鏡大人怎麼淪落到這種地步了?”

郝運來沒有說話,白秋時站起來,看清二人後面被士兵架起的人的臉。

白秋時想過舒敏會被抓住,而且比起第一次打交道的他,已經被摸清底牌的舒敏和郝運來會被優先抓捕或就地格殺,但是白秋時沒想到金發男人能下手這麼狠。

郝運來好歹隻是身上開了幾個口子,行動尚且自由,隻要忍得住疼,流血過多就沒辦法了,但是舒敏隻能看出是個人形了。

舒敏的半邊身子都被毒液腐蝕的坑坑窪窪,另半邊則是血肉模糊,空氣中還有某種肉類被烤焦的獨特氣味。一張臉倒是沒被破壞,不然白秋時也認不出是舒敏,但是舒敏表情很怪。

明明該因為極重的傷勢痛苦不已或者昏迷,舒敏的表情卻是夙願被滿足後的欣喜與幸福,就好像在做一個美夢,而在夢裡,她有了自己渴望擁有的一切。

雖然不知道金發男人是怎麼把舒敏變成這樣的,但此時沒有交流的郝運來和白秋時有了同一個想法。

絕對不能讓金發男人的手段實施在他們身上!

郝運來有預感,一旦陷入和舒敏同樣的境地,就永遠不會醒過來了。

“你們想做什麼?”

白秋時想用對話拖延時間,也是試圖套出舒敏為什麼會變成這樣的情報。

然而金發男人直接看穿了白秋時的意圖,嗤笑一聲,竟是十分幹脆讓士兵把狀态不明的生命架到郝運來白秋時兩人牢房之間的過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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