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沒有小看她呢!相反,銀桑可尊敬她了。不過正确的說法應該是尊敬她的老公,居然能這麼多年忍受着這個老太婆的家暴。”
突然,又是一人閃了過來,跟着譚婆進了巷子裡。
眼神極好的銀時和桂都紛紛愣了愣。
“诶?是我看錯了嗎?那個人……好像不是她老公吧?”
“嗯,銀時,你沒看錯。那确實不是她老公,而是她的EX,”
“為、為什麼這個老太婆會跟她的EX一起溜進小巷子裡啊?”
“一個女人跟着丈夫以外的人一起溜進巷子裡,答案不是隻有一個嗎?”桂眼神極其認真的說道,“是寝!取啊!”
“住口!我才不要娶想象一個老太婆被寝!取什麼的呢!簡直要做噩夢了啦!!”
“是我太直接了嗎?那就改成NTR吧。”
“也好不到哪裡去好嗎?你不就是換個說法嗎?”
“總之先跟過去看看吧。”
銀時和桂跟阿朱和遊坦之交代一聲後還真的跟了上去。
隻見趙錢孫盡揀僻靜處而行,東邊牆角下一躲,西首屋檐下一縮,舉止鬼鬼祟祟的出了東門,直到浚河之旁,彎身鑽入了一艘大木船。
船艙之中,譚婆長長歎了囗氣,說道:“師哥,你我都這大把年紀了,小時候的事情,悔之已晚,再提舊事,更有何用?”
趙錢孫道:“我這一生是毀了。後悔也已來不及了。我約你出來非為别事,小娟,隻求你再唱一唱從前那幾首歌兒。”
譚婆道:“唉,你這人總是癡得可笑。我當家的來到衛輝又見到你,已十分不快。他為人多疑,你還是少惹我的好。”
趙錢孫道:“怕什麽?咱師兄妹光明磊落,說說舊事,有何不可?”
譚婆歎了囗氣,輕輕的道:“從前那些歌兒,從前那些歌兒……”
趙錢孫聽她意動,加意央求,說道:“小娟,今日咱倆相會,不知此後何日再得重逢,隻怕我命不久長,你便再要唱歌給我聽,我也是無福來聽的了。”
譚婆道:“師哥,你别這麽說。你一定要聽,我便輕聲唱一首。”
趙錢孫喜道:“好,多謝你,小娟,多謝你。”
譚婆曼聲唱道:“當年郎從橋上過,妹在橋畔洗衣衫……”
“噗——”
隻唱得兩句,就聽到不知道是誰的笑聲,兩人大驚,喝問:“是誰?”
趙錢孫往頂棚一敲,兩人便一起掉下來了。正是銀時和桂。
銀時見到他們氣勢洶洶的模樣,還是忍不住的偷笑。
“抱歉抱歉,小娟,我不該笑的噗噗——”
桂無奈指責道:“銀時,人家唱的這麼入神,你怎麼可以嘲笑别人呢?對不起啊,都是銀時不好。你們繼續吧,當我們不存在就可以了……”
“是你們?”譚婆和趙錢孫已同時出手,分别從左右攻上。兩人雖然年老但身手依然敏捷,不到一會就成功擒拿住了銀時和桂。
兩人被繩子綁住了。譚婆冷冷道:“兩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頭,居然還敢來偷聽?真是不要命了!”
銀時這個時候還在吐槽,他用死魚眼看着他們說道:“我們不知天高地厚也比不上你們不要臉啊!兩個人加在一起都過百的老家夥居然還出來偷情?”
桂卻反駁道:“别這樣說,銀時。要知道寝!取是不分年齡的啊。”
下一秒,銀時和桂各自挨了一巴。
“兩個死丫頭,你們是要來找死嗎?”譚婆陰沉沉的問道。
就連趙錢孫也冷笑道:“這裡荒無人煙,我們就把你們綁在這裡,讓你們活活餓死去!”
“你們該不會以為就這樣可以綁住我們嗎?”
“真可惜,如果真的想要綁住人,應該要這樣綁才對!”
話音剛落,兩人的繩子居然松了,并且迅雷不及掩耳的反過來把譚婆和趙錢孫給龜縛綁了。
譚婆和趙錢孫又羞又惱。
“你們要做什麼?”
“我要做什麼?這不是很明顯嗎?”銀時一臉奸相的放話道,“如果不想我把你們的奸情告訴你老公就乖乖把你們的遺産交出來!!”
桂立馬吐槽;“銀時,你搞錯目的了吧?”
趙錢孫和譚婆大驚,強自運氣,但這個綁法雖然可恥但的确牢固,兩人是半分都動不了。
譚婆氣絕,怒道:“你到底想做什麼?”
桂也不含糊,直接詢問了:“請問三十年前帶頭去圍剿喬幫主的那個人是誰?隻要你們說出來,我們便放了你們。”
銀時補充道:“還有遺産!全部給我說出來!”
無視搗亂的銀時,桂的問題倒是叫譚婆猶豫了。而趙錢孫大聲叫道:“小娟,說不得,千萬說不得。”
“為什麼不能說?”桂問道。
“這位帶頭大哥於我有恩,老子決不能說出他名字出來。”
銀時不耐煩了,再次問道:“帶頭大哥什麼的先放一邊,遺産啊!快點把遺産的位置說出來!!”
桂吐槽:“銀時,你真的要變惡人了!”
就在這時,銀時和桂突然瞳孔一縮。
兩人同時向後躍開數步,避開了暗處來的暗器。他們瞬間意識到了什麼,連忙跑到譚婆和趙錢孫那邊,但是已經太遲了。被束縛住的兩人成功的被狙擊,暗器投入到了他們身上,讓他們當場斃命。
這一幕徹底惹怒了他們,而暗處狙擊的人重點目标本就是譚婆和趙錢孫,見兩人已死,當下毫不戀戰的離開。
“别想逃!!”
憤怒的銀時連忙追擊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