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了你們!!老子要殺了你們!!!”
韋一笑抓狂了,然而就在這時,有呼聲傳來。
“韋兄!韋兄!”
“吸血蝙蝠你在家吧……楊逍?你這厮怎麼會在這裡?”
突然冒出的五個人在看到楊逍的一瞬間皆是變了臉色。
楊逍也是眼神平淡:“五散人。許久未見。”
“呸,誰想見你!!”
其中一人直接唾了一口,轉眼就瞧見除了他外還有不少人,并且還都是不認識的,倒也不感到詫異。
“楊逍,你怎麼會在這裡?”
楊逍道:“那自然是帶神醫來治好蝠王的病。”
“嘿,你假惺惺作甚?當初我們撕破臉,說好我們五散人永遠不上光明頂,永遠不理明教之事,今日你卻又自己送上門來?誰曉得你那爛肚子裡想些什麼詭計!!”
“曾經确實諸多誤會……”
韋一笑直接将話拉了過來。
“行了,周瘋子,他确實是帶了大夫來給我看病呢!”
其中一個和尚模樣的人喜道:“莫非治好了?”
“那倒還沒……喂,那邊的别看了好嗎!!”
這麼熱鬧的情況下,銀時和桂依然津津有味的看着,順便居然還混入了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的歐陽卿。
韋一笑是眼不見為淨,瞅着這五人問道:“倒是你們,怎麼突然全部都來了。有啥急事?”
聞言,這五人的臉色一沉。
“确實,有大事要發生了。”
當聽到他們口中的大事後,哪怕是楊逍和歐陽卿也不禁神色異變。
“波斯明教到中原了?這是怎麼回事?”
“還用問嗎?如今明教教主遲遲未定,教派四分五裂,最重要的聖火令又在他們手上,肯定是來者不善了!”
旁聽着的張無忌早就好奇已久了。
他自幼便聽到魔教之名,隻因自己母親和魔教頗有牽連,每當多問幾句,父母均各不喜,問到同為魔教的義父時,他不是呆呆出神,便是突然暴怒,因之魔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他始終莫名其妙。其後跟着太師父張三豐,他對魔教也是深惡痛絕,一提起來,便是諄諄告誡,叫他千萬不可和魔教中人沾惹結交。可是張無忌後來遇到的胡青牛、王難姑、常遇春、徐達、朱元璋等好漢,都是魔教中人,這些人慷慨仗義,未必全是惡人,隻是各人行動詭秘,外人瞧着頗感莫測高深而已。這時他聽說起魔教,當即全神貫注的傾聽。
畢竟跟張無忌相處許久,楊不悔馬上就明白了張無忌所思所想,于是向楊逍問道:“爹爹,可以說說魔教的事情給我聽聽嗎?為什麼這個波斯國也叫明教啊?”
難得女兒感興趣,楊逍自然樂意解釋的。
“追源溯本,明教本就是從波斯國傳來,隻是長期以往彼此之間也各自為政,互不幹擾。明教以火為聖,尊火為神。故曆代教主,都以‘聖火令’作為傳代的信物,可是到了第三十一代教主手中,‘聖火令’不知為何被波斯明教奪了去,陽教主早已經決心要将信物奪回,隻可惜還未能完成這一宏願便遭遇不測。”
“啊!”
“陽教主死的着實突然,根本來不及指定繼承人,教派能人居多,自然誰都不服誰,最後便是大亂……”
聽到這裡,先前那個嘲諷楊逍的五散人之一人便陰陽怪氣:“嘿嘿,姓楊的,你怎麼不敢說出來你自己就想當教主,我們五個不服你,你竟然出狠招,打碎了鐵冠道人的左肩!!”
“啊?!”
這回是輪到張無忌驚訝了。雖說一開始便知道這個人是魔教的人,但因為一直他表現出來的都是一份書生般的儒雅,都險些讓他給忽略過去了。此時此刻,他才真切的意識到眼前的中年男人的的确确是魔教之人,還是魔教的護法使。
桂好奇問道:“除了教主外,沒有副教主之類的嗎?”
楊逍卻搖搖頭:“教主之下,便是左右光明使者,四大護教法王,五散人,以及金、木、水、火、土五旗掌旗使。五散人便是這五位,布袋和尚說不得,鐵冠道人張中,冷面先生冷謙,彭瑩玉彭和尚,還有……”
從剛才開始就完全彰顯自己暴脾氣的男人搶過話道:“老子周颠!”
楊逍自然不計較,隻是輕歎了口氣:“而你爹爹我便是左護法。”
“人家則是右護法哦,雖說是後來的。”歐陽卿笑盈盈道,“隻不過啊,跟這家夥不同,人家可對教主什麼的沒什麼興趣就是了。”
“歐陽你這妖魔别笑了,死娘們樣的看的就反胃!”
歐陽卿直接無視,反而對向銀時無比殷勤道:“真是對不起哦,小銀子,我們教的人都是一群大老粗,真有夠讨厭的!”
“我倒覺得跟你這個變态比起來,他們好多了。”銀時毫不猶豫的直接拆台竟是順利的得到了五散人的好感。
“這女娃倒是有眼光。”
“楊左使。”韋一笑一改先前的跳脫,冷冷的道,“你帶人治好韋一笑,韋一笑認你這份情,以後必還你,隻是一碼歸一碼,你也别想着趁機要挾讓在下支持你當上教主。教主的位子一日不定,本教的紛争一日不解,憑誰有天大的本事,這嫌隙總是不能調處。在下要問你一句,退敵之後,你擁何人為主?”
楊逍淡淡的道:“聖火令歸誰所有,我便擁誰為教主。這是本教的祖規,你又問我作甚?”
韋一笑道:“難道找不回聖火令,明教便一日沒有教主?波斯國之所以膽敢前來,不就是因為知道本教乏人統屬、内部四分五裂之故?”
彭和尚也是點點頭道:“紫衫龍王不知去向,金毛獅王存亡難蔔,這兩位是不必說了。眼前最不幸之事,是五行旗和天鷹教的梁子越結越深,倘若所有人能到光明頂上攜手抗敵,區區波斯國根本不在話下。”
說不得道:“我布袋和尚既非殷派,亦非韋派,是誰做教主都好,總之是要有個教主。就算沒教主,有個副教主也好啊,号令不齊,如何抵禦外侮?”
鐵冠道人道:“說不得之言,正獲我心。”
聽着他們的糾結,已經逐漸不耐煩的銀時忍不住問道:“有這麼難嗎?直接舉辦一場‘拳願大賽’,勝利的就可以當教主不就可以了?”
然而捧場的隻有歐陽卿:“不愧是小銀子,小銀子果然最棒了!”
楊逍搖搖頭: “教主并非但從武功最好來斷定的。誠然,實力是非常重要,但是是否能夠帶領一衆成員,領導力,決策力,凝聚力一樣必不可少。也正因如此,才如此的艱難。”
“原來如此。”桂抱起手臂認真點頭,“也就是說從現在開始,我們要先決定該用什麼方法來決定教主之位。”
“等等,你是誰啊?憑什麼是你來說決定的事情啊?”周颠忍不住道。
“那麼這樣的話在決定用什麼方法之前還得先決定什麼人來決定有什麼方法才對咯?”楊不悔也跟着湊熱鬧道。
“等一下,怎麼連你也來,還有你又有什麼資格來決定什麼人啊?”
桂再次點頭:“明白了,那麼接下來我們就讨論決定什麼人來決定什麼人決定用什麼方法來決定怎麼選出教主之位吧。”
“啊啊啊,煩死啦!!!”
周颠人如其名,陷入了癫狂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