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之間我想起了前幾次，聯系上他今天的表現，遲鈍如我也能頓悟，當時他表現出非常嫌棄又或是不喜的樣子，但是從頭到尾都看得非常認真，從來沒有拒絕過接觸或者探索。

我還沒來得及說什麼，就被他很急切的按在還沾着水汽的牆上。

橘子花香料被發絲和皮膚混合出獨特的氣味，在過去五年長久長久陪伴我的、代表着溫柔的氣息在此時此刻濃郁到帶上了隐隐的侵略性。

“你知道嗎？”洛棠聲音中天生的沙啞越發明顯，“那天你第一次讓我看，還和我說這是你的報應的時候，我其實真的很驚喜。”

他嘗試觸碰時，眼神仍然落在我身上，帶着很明顯地癡迷與激動，“我想你的報應就是這個嗎？就是為了補償我，所以它就是給我一個人的。”

“要是早知道後來的事情，那天你來我家，不對，你第一天來我的畫廊的時候，我就不應該直接讓你走，第一個人明明應該是我，怎麼可以是那個無恥的不擇手段的人。”

“你是我的，我早就想這樣做了，可是不知道怎麼樣你才會同意。”

“那天在畫室裡，還好衣服夠長你沒有發現，你知道我想了多久嗎？”

“以前每次你西裝革履地下班回來的時候，我都想親手來幫你脫掉。但你看起來就是那種不想在下面的，我好多時候都在想，要是你再喜歡我一點，會不會同意讓我在上面？”

“我每天故意穿的那麼好看，每時每刻注意你說過的喜好，你都不為所動，我又胡思亂想你是不是根本不喜歡我。”

洛棠忽然抽出手，說：“可事實上隻是你再别人那裡解決了。知道這件事的時候我真想把你廢了，讓你沒辦法背叛我。”

認錯與道歉就在嘴邊，他卻沒再給我機會說下去，預判了我的說辭，說：“你不許再道歉了，道歉又沒用，你彌補我就好了。”

我說：“好，我不道歉。你想我怎麼補償你。”

洛棠抓起我的手，把它按在浴袍明顯凸起的位置。

這和他的臉有任何關系嗎？

有必要嗎？主角受需要這個份量嗎？

洛棠對我微笑的樣子還是很漂亮很純良，梨渦很深，蘋果肌飽滿。

但他說的是：“今天我想看你主動把我吃進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