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佩翻轉的瞬間,蘇昭昭看清了背面從未注意過的紋路——那根本不是漠北圖騰,而是一枚精巧的西域皇室徽記!
"不可能!"她手忙腳亂扯下玉佩,"這明明是母妃......"
"是真的。"沈知微突然抓住她的手,"你生父是西域先王,而我......"她慘笑,"是被送去和親的沈家女兒。"
蘇昭昭耳邊"嗡"的一聲。前世零碎的記憶突然串聯成線——西域王後那句"連人都不是",瑤淑儀臨死前說的"公主小心玉佩",甚至裴戾上輩子總是不讓她戴這枚玉佩出門......
"所以西域皇室要我的血,是因為......"
"因為你是唯一能繼承王位的血脈。"裴戾突然揮劍擊飛射來的暗器,"現任西域王快死了,而他無子嗣。"
黑衣人突然同時出手!沈知微猛地将蘇昭昭推向屋内:"床底下有......"
話音未落,一支毒箭已到眼前。裴戾旋身擋箭的瞬間,蘇昭昭袖中銀針激射而出,精準紮進黑衣人咽喉!
"漂亮。"裴戾吹了聲口哨,"上輩子這招你練了三個月。"
"閉嘴!"蘇昭昭邊拽着他往屋裡退邊吼,"床底下有什麼?"
沈知微已經掀開床闆,露出個黑漆漆的洞口:"密道通城外!"她突然塞給蘇昭昭一個小瓷瓶,"你的生辰禮......"
黑衣人撞破窗戶的刹那,裴戾一把将蘇昭昭推進密道:"數到一百!"
"又想騙我!"蘇昭昭死死拽住他腰帶,"上次數完你......"
裴戾突然俯身咬住她耳垂:"這次數完,我就告訴你小時候第一次見面,你對我做了什麼。"
"什麼第一......"
床闆轟然合攏。最後映入蘇昭昭眼簾的,是裴戾劍光如練的背影,和沈知微點燃的、泛着幽藍火焰的油燈——
和前世漠北王妃臨終前點的那盞,一模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