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谷零自從恢複記憶之後,就聯系公安編造了一段正常且合理的理由來解釋這段時間為何一點消息也沒有。
與此同時,萊伊正在住的安全屋,鍋碗瓢盆胡亂的丢在地上,桌子□□被拆的七零八落,就連床鋪都被撕碎,支撐着床闆的床腿也被砍成幾節,牆皮挂在天花闆的石闆轉上慢悠悠的晃蕩着,等待時機在一把砸在下面殘花敗柳的兄弟姐妹身上。
萊伊和女朋友逛街回來後看見的就是這樣一副場面,活像是被劫匪搶劫了一番,或者是本土的公安找到了組織的據點,把他們一網打盡之後,又開始來搜刮他們這些犯罪分子居住的地方。
但萊伊沒有收到組織緊急撤退的通知,也沒有發現安全屋内丢失了什麼重大的槍支彈藥。
那應該不是官方的行動,不過誰能打劫到犯罪分子的家裡?說是打劫,更像是蓄意報複,他最近好像沒惹到什麼人吧?
萊伊在安全屋内檢查了一番,實在是行走困難,無處下腳。
于是忍無可忍的給琴酒打了一通電話,要求更換安全屋,在好說歹說的要求下,萊伊在當晚搬到了嶄新的屋子居住,并給搭檔蘇格蘭發了一通消息,告知變更地點後,喝了一杯蘇格蘭躺在床上舒舒服服的睡覺去了。
第三天,和女朋友約好去遊樂園的萊伊早早起床收拾自己,雖然是以利用的名義搭上現任女朋友,但是這麼久了,也處出來一些感情,兩個人約會,萊伊還是挺重視的。
不管是多了歉疚還是有了一點心動,總之是發展感情的好機會,說不準以後真的會和宮野明美成雙成對。
萊伊傍晚回到安全屋,面臨的就是和昨天一樣的場景。
破敗的桌子闆凳,被暴力扣掉的牆皮,和無處下腳的自己。
萊伊懷疑自己是否已經暴露,組織已經開始悄咪咪的去折磨他的精神世界,好讓他實在忍受不了,從而漏出破綻,最後一槍擊斃。
但是不可能,以琴酒的風格,前面的步驟直接省略,上來就應該是最後一步,給他一個槍子,送他上路。
萊伊又給琴酒打了一個電話,索要一座新的安全屋,在琴酒忍無可忍的嘲諷中,萊伊要到了比以前更好更隐蔽的地方。
當天住進去後,萊伊就在安全屋外布置了一系列抓捕的措施,不管是誰來找事,都會被外邊的網給兜住,然後得到萊伊的一頓拳打腳踢。
但萊伊在此防備了兩天兩夜,也沒再見有人來嚯嚯他新住的地方。
“zero,這兩天怎麼又開始無所事事了?”諸伏景光看着中午灼熱的大太陽,又看了看抱着貓咪睡的一臉迷糊的降谷零,問出了他疑惑了一上午的問題。
降谷零哼唧了兩聲,轉過身小聲的嘟囔道:“已經報複了蘇格蘭一些地方,過兩天再繼續報複。”
“那好吧。”蘇格蘭本人欣然答應波本,在報複蘇格蘭這一條路上,他也是出了不少力氣的。
諸伏景光想到,隻能苦了萊伊了,誰讓你和蘇格蘭是隊友呢?隊友惹了禍,身為組織最親近的人,你被牽連也是應該的。
諸伏景光毫不愧疚,嚯嚯幾天犯罪分子怎麼了?正好讓他沒力氣犯罪。
接下來諸伏景光就心安理得的想報複蘇格蘭的具體方法。
他列舉了幾十條,并一一讀給迷迷糊糊的降谷零,在降谷零點頭同意的方法裡,打上一個紅紅的對勾。
又過了幾天,組織裡傳出最近招攬的一條灰色産業鍊被人為破壞掉,經琴酒見诶朗姆的一緻調查,他們在監控裡發現了疑似波本頭發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