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本出來了?”琴酒撥通貝爾摩德的電話,直白的問道。
貝爾摩德疑惑:“啊,你問我?Gin?我可是身在美國,我怎麼知道?”
“别告訴我你沒關注波本的舉動,你對那小子一向很上心。”
“哎呀,那你可誤會我了,自從蘇格蘭将人帶走,我可沒再見過波本,怎麼,波本恢複記憶了?”貝爾摩德直起身子,感興趣的問道:“波本做了什麼?能讓你親自給我打電話?”
“呵!”琴酒嘲諷了一聲,還是老老實實告訴了貝爾摩德實情。
“看來波本真的很生氣啊,連組織新開辟的産業鍊都不顧了,不過也能理解。”貝爾摩德歎了一口氣,“在脆弱的時候,還被人被刺,被人搞,以小波本如此看重顔面的人,把知道這些的人殺了都不奇怪。”
“看來你覺得那就是波本了?”
“我可沒說,不過感覺像。”
貝爾摩德說完後,琴酒就直接挂斷了電話。
琴酒也沒有去波本和蘇格蘭的安全屋裡再找,波本既然出去了,就不可能再回到那個讓他備受折辱的地方,那地方估計也被波本給嚯嚯沒了。
此時波本正在琴酒說的被嚯嚯沒得安全屋裡吸溜剛出鍋的面條。
“沒想到直接切斷了組織新開發的産業鍊,這算是一個大收獲吧?”降谷零說道。
諸伏景光:“是啊,不過這真的沒問題嗎,現在已經引起組織的關注了,想必也發現了波本的動靜,希望真的能如我們所想,看成是波本的惡意報複。”
降谷零:“在這種時候,他們大概也不會想到官方插手了吧,反正蘇格蘭強迫波本,在組織裡早就傳開了,也有目擊證人作證,波本的報複也是合理的行為。”
諸伏景光:“現在就看組織會有什麼動作了。”
降谷零:“肯定是好動靜,波本的能力,組織還不會想着要放棄他。”
兩個人正說着話,波本的手機就響了起來,降谷零拿起手機看了一眼,對諸伏景光說:“是貝爾摩德。”
諸伏景光有眼色的閉上了嘴,不過波本卻沒有接通電話。
“為什麼不接?”
“啊,以波本現在的怒火,應該是不想見到組織裡的任何一人吧。”
“說的是。”
在貝爾摩德锲而不舍的連續電話中,波本吃完面,稍稍午睡後才慢吞吞的接通電話。
随後惡劣的波本音在貝爾摩德耳邊回蕩,“你最好有事,貝爾摩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