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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朝堂風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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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望一向酒品不錯,犒賞三軍時和士兵們暢飲長醉,往往一覺睡到大天亮。今晚卻不知怎麼的,抱着文慎一直唠叨。

“阿慎,近來京城不太平,你也不要老是往外跑了,省得招上麻煩。娘和芙蓉姐好不容易來京城一趟,你都不着家,她們可擔心你了,隻是不說,你就忍心讓她們一直牽挂着。真不像話。”

文慎瞪他:“你管我着不着家。還有,那是我娘,不是你娘,别成天胡亂認娘。”

這話說得可難聽,連虞望也不由得微微皺眉,抵近他,把他困在雙臂之間:“又來了。我們二人何曾分過你我?”

他灼熱的呼吸仿佛籠着一層酒霧,文慎這個滴酒不沾的人對此很是嫌棄,“你以為你說這種話我就會任勞任怨地照顧你這個醉鬼嗎,還何曾分過你我,難不成那八年的仗是我在打?八年的奏折是你在拟?你當年走得那麼決絕,不就是把你我分得清清楚楚嗎?你就是你,我就是我,你我你我你我,我偏要說——唔——”

虞望漆黑的眸仿佛一潭深不見底的淵,他沉默着欺身上前,沒有任何征兆,就這樣一口咬住文慎喋喋不休的唇,洩憤似的,一個勁兒地啃咬吞噬猶嫌不足,修長的五指用力插進文慎發間,不讓人繼續說話,也不讓人掙紮。

“唔——嗚——”

虞望真想禁锢面前這人的時候,這人根本推不開,又顧忌着他右臂的舊傷,推搡間總有給人欲迎還拒的錯覺,尤其這個醉鬼是給一點顔色就開染坊的,品出文慎根本拒絕不了也不舍得用力推開他的時候,那強勢而狂恣的吻就愈發不可收拾了。

“說啊,怎麼不繼續說了?阿慎平日裡也是用這條三寸不爛之舌在朝堂上把政敵氣死的吧?八年沒見,把我也當政敵了?忘了我們小時候也親嘴兒呢?”虞望忍不住趁文慎氣喘不已的間隙刺激他,“好阿慎,說,是不是忘了?”

“虞子深……你混……”

“我混賬,我無恥,我王八蛋,我這個死斷袖自甘堕落還不夠,還要拉你下水,我該遭天譴!你是不是想說這個?除了這個就沒有什麼可以說的了?文道衡!你要真想罵我,就别一幅眉目含情滿臉春色的樣子,否則這些話到我耳朵裡都是調情,懂了麼?”

啪!文慎氣急,掌風淩厲,狠狠扇了虞望一巴掌。虞望被打懵了,酒意瞬間清醒三分,俊臉紅了半邊,看着近在咫尺的小青梅,愣愣地眨了眨他那雙深邃漆黑的眼睛。

“虞子深——”文慎被氣得發抖,“你給我滾!你給我滾!!!”

虞望醉得不輕,剛被扇了巴掌現在又被吼,脾氣也上來了,“你叫誰滾?這是我家。”

耳室的細作聽到動靜,大喜,欲貼門細聽,正屋的門便砰地一聲被人從裡面踹開了,傳聞中冷淡疏離、矜貴自持的文相居然面色鐵青、衣衫不整地奪門而出,鎮北侯追上來抱住人不讓走。細作想湊近看清楚,于是把耳室窗紙上的小洞慢慢撕開,可沒等他看清文相的臉,一道黑影就出現在他眼前。

第二天,京城裡又有了諸多新鮮事。

即便是在這般風雨飄搖的多事之秋,世家大族們也愛聽那兩位的八卦。更别提今日上朝,太和殿上,那兩人還一左一右站着,鎮北侯的眼睛就沒從文相身上挪開過。

“文相今日氣色不佳啊?”四皇子調侃道。

文慎冷笑道:“聖躬違和,簪纓喋血,真兇未明而阖朝惴惴,昨日又聞安陽侯世子薨逝,何來霁色?”

“文大人所言甚是,四皇子殿下對待此事未免輕挑了些。二皇子屍骨未寒,安陽侯世子還未入殓,真兇不見,臣等便一日不能安睡。”昭帝朝的一位老禦史緩聲道,“文大人,您奉旨督辦這幾樁案子,雖說事态緊急,卻也勿要思慮過重,萬事皆有因果定數,人事有限,貴在盡力而為。”

“有勞張大人挂心,文某食君之祿,哪怕舍去這條薄命,也要為大夏朝剜掉這根毒刺。”

虞望心裡不爽,文慎拿的那點俸祿,比起他倒貼進國庫的錢那是好比蜉蝣見青天,一粟渺滄海,現在這笨蛋看都不看他一眼,故意躲他視線不說,還在這兒發莫名其妙的毒誓,簡直不可理喻。

“還是先把這五支箭的來曆查清楚再說吧!”虞望身着藍墨錦,頭戴遠遊冠,腰佩十三環蹀躞金玉帶,铿然出聲,好一派豐神俊朗,英姿無雙,“大理寺和錦衣衛若是就這點本事,就别帶着我家道衡瞎胡鬧了,省得你們成天吃飽了飯沒事幹,還要讓道衡背黑鍋。”

大理寺少卿徐聞雒冷汗直流,這案子推不推得下去是一回事,皇上欽點文道衡督辦又是另一回事,虞望擱這兒指桑罵槐,在場的沒人聽不懂。

“侯爺有所不知,這五支箭都是西北楊木所制,放在以往,定會首先懷疑匈奴奸細在京作亂,可如今匈奴已滅,餘部不成氣候,又怎會有武功如此高深的刺客?”北鎮撫司副使嚴韫解釋道,“雖說每次案發現場都留下了相同的物證,但仵作驗屍後判斷兇手應當不止一個,箭矢入體的角度、深度、位置都有很大不同,初步判定是三人以上亂賊作案,且這三人與西北戎狄關系匪淺。”

“西北?那地兒我熟啊。”虞望轉了轉磨損嚴重的舊扳指,輕笑道,“要是我還能拉開弓弦的話,說不定還能與那幾個亂賊比比箭術呢……你别說,沒準兒對面還真是我認識的人。”

“虞子深!”文慎怒斥他,“你要是再說這種大逆不道的話,就馬上從這金銮殿滾出去!”

“文大人,侯爺不過合理推測而已,您又何必跳腳呢?”虞黨重臣何如霖拱手拜了拜帝位上監國的太子殿下,打心底裡看不上這位端居長安的文臣,他有一親妹妹,愛慕侯爺十年之久,在侯爺出征前就表達過心意,隻是當時被侯爺以心有所愛回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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