籃球?
謝許翻了個身,朝他指尖上的籃球望了過去,對他的用詞表示不滿:“什麼叫做搶?明明是沒收來的。”
“噢。”男人意味深長一笑,問,“你帶去了莫斯科?”
“雲少爺這不是明知故問麼。”謝許懶得跟他瞎扯,徑自将他手指頭上的球搶了回來,然後寶貝的裝進箱子裡,“别給我玩壞了。”
雲也一把将她扯了過來。
謝許一屁股坐到了他的腿上,為了維持平衡,擡手抓了下他的肩。
雲也順勢将她抱進懷裡,聞着她秀發上的香氣,桀骜的眉峰一揚:“就一個破籃球。”
一貫散漫不羁的音調,聽進謝許耳裡,竟多了幾分心疼的味道。
他擡手撥開她肩上淩亂的長發,頭一低,密密麻麻的吻落了下來,在她脖子上。
謝許擡手勾住他的脖子,享受這一刻的肌膚之親。
下巴被他捏住往前拖的時候,謝許眼神已然迷離。
他擡臉來親她的唇。
一遍遍嘗盡她唇間的甘甜。
等謝許被他親到欲罷不能的時候,雲也這才貼在她的耳際,低沉散漫的問:“想要嗎?”
謝許輕輕将臉埋進他的頸項,情迷意亂的“嗯”了聲。
“那就求我。”他手伸了進來,輕輕揉着,故意折磨着她的欲望,“快,求我。”
謝許咬緊牙關,最後擠了句惡狠狠的話出來:“雲也,你這個王八蛋!”
被罵王八蛋的人爽朗的笑了起來,最後一個翻身,将她壓在身下,唇齒嬌啃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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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号那晚,是樂團為謝許籌備的告别演出,演出的主題叫——離别隻為更好重逢。張簡舒特地給謝許留了三張票,讓她送給親友。
看着手裡的三張票,謝許有些犯難。
雲也抱住她的時候,跟着看她手裡的票:“這是樂團為你籌辦的告别演出?”
“嗯。”謝許抽了張票給他,稍稍擡起下巴,一副我知道你很忙也知道你沒空但是我不管的發号施令,“你必須來,沒得商量。”
這些天,雲也确實忙瘋了,除了到點去音樂廳接謝許回家外,愣是一場演奏會都沒趕上過。這些謝許都忍了,但她的告别演出是為雲也專門準備的,他要是不來,那她豈不是在演獨角戲?
謝許對他一貫嚣張,雲也早就習慣了,沒太當回事。
手賤,去彈她手裡的另外兩張票:“還有兩張票,給誰?”
謝許擡手抽了下他犯賤的手。
吃痛的男人故意委屈裝可憐,卻被公主殿下一記眼神過來給制止。
言歸正傳,謝許重新舉起手裡的兩張票。
“這張給歲始,就是我以後的經紀人。”謝許抽出一張放到一旁,然後盯着手裡最後這張票犯難,瞅了眼雲也,“要不你帶路兮來?”
上次見雲路兮還是雲也去聖陽出差,她去梅園給蕭傾淺送雲路兮的教學計劃。
說起來,雲也也有好長一段時間沒回梅園了。
他把她手裡的票抽了過來:“行,我明天讓老李把路兮送到公司來。”
解決掉這三張票後,雲也手往她胸口撈了過去,低頭就吻了下來。
謝許被他吻到情意迷亂,就在心智被情欲吞噬之前,她擡手把他推開了一些。
被拒絕的人微微一頓,啞聲問:“怎麼了?”
“明天的演出很重要,今晚我得好好休息。”公主殿下的理由義正言辭。
被拒絕的人嘴上應着,手卻很是不老實,一個勁的扒拉她的衣服。
“雲也!”謝許音量警告。
某人不為所動,吻着她的脖子保證:“不留印,不會影響你上台。”
謝許哪裡經得住他這樣的挑逗,身一軟,開始有了妥協的迹象。
雲也見狀,吻的更是密集了起來。
謝許感覺心尖口有無數隻螞蟻在爬,癢癢的,很難受。
很快,她放棄了抵抗,伸手攀附上雲也的胸膛。
睡前原諒一切,睡後重計前嫌。大概說的就是公主殿下的人生格言吧。
“你下次再這樣,我就真的翻臉了。”化妝台前,謝許一邊對着鏡子往脖子上塗粉一邊控訴雲也的行不副言,“說好不留印的,你看你都做了什麼好事,這讓我怎麼上台……”
五步之遙的另一頭,雲也邊換衣服邊聽公主殿下罵罵咧咧,等他收拾好行頭,人模狗樣的出現在化妝鏡裡時,謝許已經遮好了脖子上雲也昨晚犯下的滔天大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