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他自然而然攀上了席殃的後背。
沈垣之有些害羞,卻實在忍不住想靠近席殃,喜歡席殃身上很淡的香味,也喜歡席殃身上的體溫。
顫抖的唇先是試探的落在微涼的耳尖上,最後一寸寸向下落至脖頸,鎖骨,甚至是席殃那略帶顫抖的喉結。
再到後來,沈垣之不知怎麼就坐在了席殃腿上,席殃本握着筆的手搭在了他的腰間,時不時輕觸着,沈垣之便開始發抖。
一沈垣之并不會親,席殃也不好好教他。
偏偏故意揉着他的耳垂,眼眸裡染着溫度,沈垣之受不了席殃這樣看他,于是壯着膽子湊過去索吻,先是試探着用唇貼一下下巴,再在席殃略帶縱容的視線下,一寸寸向上丈量。
最後貼上他濕潤的唇畔。
席殃的嘴唇有一點點涼,被撬開之後又很燙,燙的沈垣之輕哼了幾聲,席殃呼吸一怔,後來便壓着他深吻。
當時席殃也洗了澡,身上香噴噴的,跟現在一樣。
沈垣之喉結一滾。
他腦子裡早已亂成了一團漿糊,那雙眼卻像是安了定位器般盯着眼前的唇看,沒等他搞清楚自己為什麼要擡着下巴靠近時,席殃笑着往後躲了一下。
“知道了。”
他聲音低啞,黑暗裡用手輕輕扯了下浴巾。
沈垣之愣了幾秒後才回過神來,意識到前幾秒他想幹嘛,瞬間連呼吸都亂了。
席殃則是很快站起身來,背了過去。
迤逦的氛圍不複存在,盯着他安然無恙的背影,沈垣之喉結一滾,胸腔漸漸生出一股無法言語的憋屈,沉默片刻後,他生硬地開口:“席總,那我先回去了。”
席殃緩了幾口呼吸,伸手将一旁的浴袍披在了身上,往腰間一系,這才轉過身來。
“稍等。”
沈垣之一聽立馬就站起身來,他盯着包裹的嚴嚴實實的席殃沉默幾秒,包這麼嚴實,不就是故意防他。
這樣想着,沈垣之幾乎是立即咬牙切齒地開口:“不等。”
說完便要往門口走,腳步一頓,他突然轉過身來,像是非要找出話題來一般開口道:“席總,你耳釘有鍊接嗎?”
席殃眉間一挑,顯然有些意外。
見狀,沈垣之呼吸漸漸平緩了下來,語氣淡定:“小杜說你今天戴耳釘好看,她要我問一下鍊接。”
說這話時,沈垣之是想通過在自然地和席殃搭話中,有意展現自己其實對他半裸的身材很無動于衷,并且提醒席殃不久前摸着耳釘在飛機上喊疼的模樣,以此來達到心理平衡。
見席殃沉默,沈垣之眉頭一展,心情頓時愉悅了不少,正當他準備提腳離開時,席殃半倚在牆上,若隐若現地燈光下他唇邊勾起了一抹笑,像是蠱惑:“你呢?”
沈垣之不明所以地看他。
“你也覺得我好看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