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蘭的微笑這才帶了幾分真心:“銀時,從我這裡拿走的東西,應該還回來了吧?”
銀時仿佛沒有察覺氣氛的怪異,他随手拿起擺放的燒酒,自顧自倒了一杯:“那可不是你的東西。很遺憾工業糖精同學,已經物歸原主了!”
白蘭徹底沒了笑容,他望向一旁的五條悟:“來做個了結吧!結束那場未分出勝負。”
銀時語氣平淡:“喂喂,你是年紀大了還是吃太飽了?阿銀我記得我可是完勝喔!”
“我還沒到記憶混亂到糊塗的地步。”聽出銀時的諷刺,白蘭似笑非笑,“你我都今非昔比,還有一場勝負未分,隻是逃兵從我的眼皮子底下逃走了十年。”
白蘭在重重念出「逃兵」的音節。
“也是時候跟一決勝負了。”
五條托着下巴微微抿唇,安靜地聽着兩人信息量相當巨大的對話。
“是嗎?這還有一個狀況外的同學,我以為你會再叙叙舊的。”
劍拔弩張之下,聽說他們要打架的老闆娘氣沖沖地從洗手台的水池旁沖到吧台,一手一個罵罵咧咧的把兩人半拎半拖趕了出去。
日常篇戰力天花闆·老闆娘拍打雙手,在門口立下「白毛黑手黨不得入内」的牌子,心滿意足的回到了崗位。
五條悟掏出錢包,老闆娘卻看了他一眼,對他下了逐客令,“已經記賬上了,趕緊走。”
五條聞言眯了眯眼,他摘下墨鏡,注視着小學生吵架一樣的兩位白毛的方向。
雖然一樣看不清銀時,但他看得出那位刺猬頭身上帶着自己的咒力。
這麼說或許也不對,更準确的說,那個人身上有自己立下的「束縛」。
這個世界越發詭異。
也愈發有趣了。
五條悟勾起嘴角,露出來到這個奇怪世界以來的第一個發自内心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