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女人扭着身體向嘉德羅斯走了過來,刻意撐起的胸兩坨渾圓呼之欲出,一條深色緊身裙撐起了女人飽滿的臀部。
她就這樣扭着她自信的身軀湊到了嘉德羅斯跟前,“小帥哥,一個人悶在這裡喝酒不無聊嗎?”她的手輕柔的撫摸着嘉德羅斯的肩膀,暗示意味十足。
嘉德羅斯卻一眼都沒看對方一眼,一句淡淡的,“滾。”足以澆滅女人所有的自信。
可偏偏女人她還不依不饒,好似不能得到嘉德羅斯的青睐就不打算放手的樣子,她又離嘉德羅斯進了幾分,在他耳邊輕聲說着,“那這樣吧。小帥哥我給你講故事,你滿意的話喝下這杯酒如何?”
女人似乎對自己的故事很有信心,她将剛剛叫調酒師滿上的酒杯推到了嘉德羅斯跟前,不理會嘉德羅斯還未同意這個遊戲,直接開講。
“這個故事呢,是關于A大的一個傳說。
傳聞A大有七大怪談,而最為神秘的就是這第七個怪談。
社會學科中有這麼一個傳聞,他們可以翹掉所有的課程但唯獨社會學不可,具體原因我也不是很清楚,但聽說翹了社會學的人們都會無緣無故的失蹤,沒有人知道他們的去向,他們就像銷聲匿迹了一般,找不到了。”
“他們就像銷聲匿迹了一般,找不到了。”
嘉德羅斯睜開眼前,腦子内回蕩着的一直都是這一句話,它就像是個魔咒環繞在心間遲遲不散,直到破開魔咒才得以緩解。
睜開眼的那一刻,從那根本就看不到一絲光芒的房間内,嘉德羅斯聽到了水珠掉落在地上的聲音,‘滴答、滴答’仿佛一張正在轉動的時鐘,吵鬧的同時還帶來了緊張感。
嘉德羅斯深吸了一口氣,在感受到手腕處的束縛于疼痛,還有雙腳合并被綁起來的感覺,讓他決定在抓出那個将他關到這裡的人回來前,掙脫束縛,這樣他至少還有一定的自保能力。
嘉德羅斯不知道将他捉來的人的用意,更何況他身上也沒多少東西好奪取的,除了一個關系都不怎麼好的父母和花不完的錢,他跟普通人無差。
除此之外也就是他的性子傲了點。
可對方并沒有給予他充足的時間,就在手腕被繩子摩擦發紅甚至有點破皮的時候,門開了。
進來的是一個嘉德羅斯從未見過的陌生人,金色的短發直至脖頸處,那雙猶如天空般清澈的藍眸印在了他的眼中,嘉德羅斯從未見過他的長相,因為像他這樣類型的人是可以達到過目不忘的,隻需一眼便足以。
‘可這莫名的熟悉感又是從何而來?’鎏金色的雙眸因光芒而眯起,嘉德羅斯默默地想着。
“你是誰?”金色的眼眸警惕的看着對方,在青年拉開領口的動作下感到了一絲危機感。
青年聞言,忽視了嘉德羅斯的疑問,随意的從門邊上的櫃子裡拿了副手套,塑膠包囊住了青年的手,與外面的那一小撮膚色對應,看上去卻他媽的好看。
嘉德羅斯表示他絕對不是什麼手控,可那雙手卻有種特别的魅力,他的眼睛順着青年的手漸漸移動,直到那幹燥、還有點滑溜溜的觸感附上了他的肌膚。
那是不同于肌膚與肌膚之間接觸的感覺,那更像是一塊死物,揉搓着自己的肌膚,那本該是令人惡心到想吐的感覺,但青年撫摸的方式和力道卻又該死的舒服。
身體上開始有點順從了,可腦子裡卻一直在抗拒着,低沉的嗓音變得有些沙啞,嘉德羅斯盯着從剛才開始就不知道在搞什麼的青年開口道,“我再問你一遍,你是誰。渣渣。”
(此處省略3607字)
他并沒有被放過,他行刑期隻是被延長罷了。
(此處省略2180字)
上課鈴聲響起,同學們議論紛紛的走到了他們又愛又恨的科目‘社會學教室’。
教室内站着一個身材高挑的金發美男,更令人驚歎的是他那雙美麗的猶如天空般清澈的藍眸。
他轉過頭看着鬧嚷嚷的教室清淺一笑。
“同學們好,我是新來的社會學老師,之前的銀老師事出有因辭職了,所以就由我來代替。”
“那麼……向大家介紹一下……”
“我叫金。”
科塔爾綜合征(Cortard sundrome)
以虛無妄想和否定妄想為核心症狀,患者主要是認為自身軀體和内部器官發生了變化,即使與人交流也不認為自己是活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