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五條夏又拿出兩個高腳杯，中原中也嘴角微抽，結果下一秒他又看見五條夏拿了兩根蠟燭出來。

燭，燭光晚餐？

五條夏滿意地拍拍手，“好啦就這樣。”

她拉着中原中也跑掉了。

出了門之後中原中也才發現對面竟然是他家。

仔細想想又完全不意外。

“你在幹嘛。”中原中也無奈地看着趴在門上的五條夏，這麼大的動靜難道他們不知道嗎？

“噓——”五條夏豎起食指放到嘴邊。

中原中也閉了嘴，他也不知道為什麼要這樣做。

五條夏聽了一分鐘，裡面還是沒有聲音，她又坐到了台階上，中原中也坐在她旁邊。

“貪婪。”

沒頭沒尾的一個詞，中原中也卻是懂了她的意思。

可不就是貪婪嗎？

人的劣根性。

“哥和中也哥不一樣。”

中原中也擡頭。

“哥誕生之後一直被灌輸的概念就是他是非人類，所以後來無論蘭波再怎麼強調他是人，哥也從來沒有相信過。”

“中也哥一直都認為你是人類，所以後面的所有行為都是在佐證這個觀點。”

完全相反的兩個面。

“那你呢？”中原中也偏頭看向五條夏，湖藍色的眼中情緒很是複雜。

“我啊，”五條夏擡起頭，“其實沒什麼感覺。”

她摘下了墨鏡，中原中也第一次看清那雙眼睛。

一雙充滿了神性的眼睛，沒有絲毫溫度。

“嘻嘻，吓到了吧！”五條夏眨眨眼，一藍一紫的異瞳變得十分靈動。

中原中也再次擡手，栗子沒敲下去隻是摸了摸五條夏的頭。

“就是這樣啦，我的眼睛很特别，藍色這隻叫六眼，紫色這隻叫九瞳。”

“兩隻眼睛的能力加起來就是遊戲面闆。”

“所以我沒有太大的感覺，人也好，非人也罷，呈現到我眼前的就隻是種族不同，沒有什麼差别。”

“很漂亮的一雙眼睛。”中原中也沒有再談論之前的那個問題，他已經知道答案了。

“那可不。”

說完五條夏豎起耳朵，再次趴到了門上。

嗨呀，兩個啞巴終于開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