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陽光透過樹梢灑進屋内。
源娑柚捂着頭,她感覺到一陣偏頭痛,尤其是看到夏油傑的時候。所以說,為什麼夏油傑會在她這裡?!
“早上好,娑柚”
夏油傑在她臉蛋上落下一吻,應該是早安吻的意思。
這特麼對嗎,有點意思,怎麼睡一覺又睡回東京了。
源娑柚低頭看了看身上穿的衣服,嗯,和睡覺之前不一樣了,應該是被誰給換了。
無所謂了,現在她接受程度頗高,臉皮厚度也直線上升了。
不開玩笑,現在不管是什麼人出現在她眼前,她都能波瀾不驚,淡定自若。
直到......
她新換的窗戶被禅院甚爾一記遊雲擊破,破碎的玻璃渣淅淅瀝瀝撒了一地。
“啊,抱歉。”
嘴上說着抱歉,實際上并沒有抱歉的意思,他逆光而立,醜寶纏繞在他身上,遊雲被他拿在手裡随意甩了兩下。
源娑柚:“.............”
她兩眼一翻,差點又暈過去,不過這次有了前車之鑒,她猛掐人中,緩了好一會。
“你....你你你....”源娑柚結巴地說不出話來,如果說五條悟和夏油傑做事情沒輕沒重的情有可原。
你禅院甚爾就過分了吧!她可是每到一個新地方,都會給他報備,告訴他具體情況的。
她就一晚上沒回消息,就直接幹到她家,把窗戶打碎,破窗而入嗎?!
夏油傑和禅院甚爾對視一眼,二人似乎達成了什麼微妙的共識,并沒有見面就動手,而是保持一個詭異的平衡。
察覺到詭異的氣息,源娑柚問:“悟,去了哪裡?”
夏油傑歪頭一笑,“悟很快就會回來,臨時有一些小事情。”
源娑柚沉下臉色,不對,她依稀記得,這個時間段将要發生的大事,在澀谷那個地方,發生的咒靈暴動。
“讓我出去吧,我這次保證不亂跑了。”源娑柚舉起三根手指發誓,表情要多誠懇就有多誠懇。
夏油傑溫柔地拒絕,“不可以哦,娑柚,你已經欺騙過我們很多次了,這一次,我不會再信任你了。”
當源娑柚把求助的視線轉向禅院甚爾,這狗東西竟然裝作沒看見。
“娑柚不可以把自己置于危險之中,安心吧,很快就會結束了。”夏油傑安慰道。
源娑柚氣的不行,反嗆一句,“那我呆在這裡就安全嗎?”
本來就是胡扯的一句話,沒想到真的應驗了。
當天空中降下帳時,源娑柚是震驚的,不是,羂索哥怎麼不按劇本來。
這特麼是東京不是澀谷,這帳是不是降錯地方了??!
還是說索子哥不會看地圖?
怎麼想都是匪夷所思的事情,千年操盤手不會看地圖,把帳降錯了地方?
她甯願相信禅院甚爾天與暴君的身體素質吃壞肚子竄稀,都不願意相信索子哥帳降錯地方了。
夏油傑的身側具象化出虹龍,他轉頭對源娑柚說:“别擔心,我會永遠保護你。”
源娑柚:“那我謝謝你。”
禅院甚爾啧了一聲,嗜魂刀從醜寶的口中吐出,他周身懶散的氣息消散了,被一種淩冽的殺氣代替。
源娑柚實在無聊,哪也不允許去,拿着遙控器瘋狂換台。
窗外凝聚了大量的咒靈,但還沒來得及靠近這間房子,便被夏油傑的咒靈撕碎。
他将特級咒靈玉藻前留在了她的身邊,用來保護她的安全。
實際上多此一舉了,有禅院甚爾這個大殺器在,等閑人三五人不能近身,别說三五個,特級守門員禅院甚爾。
就算剩下的那一半禅院過來了,也隻有被當菜切的份。
危機來的莫名其妙,源娑柚不過是因為閑的無聊睡一覺,再一睜眼,就發現自己被封印在了獄門疆之中了。
她就睡了三十分鐘吧,誰能告訴她到底發生了什麼?
封印錯人了吧,按照常理來說你應該封印六眼吧?再不濟你封印咒靈操使也行啊,你封印她算什麼事情
她算什麼很牛逼的戰力嗎???
此時的獄門疆外,羂索抱着獄門疆瘋狂逃竄。
他的一條胳膊被砍斷了,斷臂處露出了森森白骨,連最基本的反轉術士,他都沒有多餘的咒力去用。
而是全神貫注在逃命之中。
那兩條瘋狗!
他好不容易用計謀把六眼引走,終于找到時機封印這個該死的巫女,用巫女和詛咒之王宿傩達成協議。
那個咒靈操使和天與暴君對他窮追不舍,根本甩不掉!
而最讓他難繃的是,那隻零咒力的猴子手中有消除一切術式的天逆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