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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麻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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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說是柳柔然給她下套在先,可嘴長在她身上。”

“她若沒那些肮髒龌龊的心思,便是有人拿刀架在她脖子上逼着她說,她也說不出那些大逆不道的話來。本公主就給她好好上一課,讓她知道這安都城,就算她是那螃蟹精怪變的,也不輪不到她來橫着走。”

向澄耍完一通威風,心滿意足。

她熱絡地把殷珞拽下來,雙手扶住她的肩,讓她重新坐好,軟聲安撫:“子不教,父之過。她既無父母教養,我就要讓皇大母和父皇好生問問,大巫是不是在家裡就教她這些?”

“我記得——”

在此之前向澄的記憶裡查無此人,更别說知道對方年歲幾何,是看戚昭質長得着急了點,胡亂猜測。

“她可比你我還大幾歲,已行及笄之禮了?十八九歲的人了,大巫縱使被她的鬼話迷了心竅,也說不出童言無忌這樣的話來推脫了吧?”

她不明這安都城内各家女娘的脾氣秉性,不知此話正好撞上戚昭質的大忌。

戚昭質此人,自小身量就比尋常女娘高挑壯實些——這本是好事——可她偏偏最愛故作幼艾之态、妄效童稚之狀。若聽有人說她看着比年紀稍長,又被諷刺“童言無忌”,定是要鬧得人府上不得安甯的。

殷珞雖也不常與安都城内女娘玩鬧厮混,卻也聽說過她鬧出的那些“戰績”。

聽向澄此言,殷珞轉氣為笑,不由得樂出了聲。

向澄不明所以,見她笑了,以為是自己安撫有效,不由得意地繼續說:“殷珞阿姊你說,本公主方才罵她的那些話,可有一字一句是無根遊談?可她編排侯府和小君與我母妃的那些話,卻字字句句都是無稽之談!”

“若這就是大巫府上的家教,那可别怪我向太後進些讒言佞語了。也不算陷害忠良,欺負了天玑閣。”

向澄心知肚明,皇帝雖對她無甚好臉色,但他心中皇權威嚴大過于天,絕不許有人挑釁半分,更别說是近日來試圖插手左右朝中政事的大巫了。

今日之事,說小了隻是那戚家娘子的嘴上官司,往大了說,就是天玑閣侮辱宗室、藐視皇威了。可大可小,全在皇帝一念之間。

向澄不懂政治,更不懂如今朝局詭谲多變下的政治,但她懂得一點──卧榻之下,豈容他人酣睡?

“阿珞,有我皇大母與父皇撐腰,如此,你可能放心否?”

向澄拉過殷珞和撫琴的手,将三人的手疊在一起,故作驕蠻地揮手道:“若還不解氣,咱們還是叫上你家幾個府兵和秦王府侍衛,套麻袋,打上她一頓吧。”

向澄聲音偏軟,還帶着未變聲之前的奶音,縱使在說心中算計,也不顯兇狠,倒是有點像學堂裡跟着夫子亂背《三字經》的啟蒙小童。

殷珞終于怒氣見消,撫琴仍然低頭不語。

向澄方才不是不能帶着殷珞和戚昭質對罵,隻是沒有必要,口舌之争,赢了輸了都是有損無益,不勞得大動肝火。

隻是讓人挨罵這種不痛不癢的懲罰,向澄看不上。

她罵柳柔然,是因為柳柔然的那些上不得台面的伎倆是仁者見仁、智者見智的事情,說她言之有理可以,說她惡意揣測也可以。

這種仇,鬧翻天了,也是筆各執一詞的糊塗賬,隻能當私仇報了。

再者,她報完,還有戚昭質在等着她呢,定不會給那柳柔然好果子吃。

但戚昭質可不一樣。

她錯了就是錯了,她數黑論黃就是闆上釘釘的事實。

就算她能立刻研究出個使地裡作物畝産上萬的法子,成為舉世罕見第一聰明人來,也洗不白。

她的錯,已經不是向澄能說的算的了。

如今的時代皇權至上,隻要那把龍椅上坐着的還是皇帝,皇家家事即是國事,豈容戚昭質一個小娘子非議?

皇帝再懦弱無能也是皇帝。更何況向澄這幾番出宮的所見所聞,皆證實了皇帝雖比不上先帝宏圖壯志、上馬安天下的本事,但在安撫百姓上,也算得上半個明君。

狐假虎威的做派,戚昭質會,她自然也會。

這遞到皇帝手中的把柄,就算不用,他也不會反過來責怪向澄。

楚人和氏獻璧不成,反而刖足之事,向澄不會做。

看到殷珞終于把她那随身攜帶的小匕首收回,向澄才松了口氣。

有一男子戲谑之聲傳來──

“你這小孩年紀不大,倒是有一顆好狠的心!”

向澄狠閉了眼,暗自咬牙,她怎麼就忘了這大聲密謀,定隔牆有耳的鐵律呢!

一定是剛被戚昭質那傻子傳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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