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嬌卡:你是否好奇他(她)撒嬌的樣子?那麼這将是一張難得的福利卡。”
“适用對象:不限。使用方法:在心裡默念道具名字,并觸碰指定對象,道具将會在五分鐘内生效。”
溫初内心大寫的無語,可惜有人在面前,她還不能流露出來。
神經病吧?這不是神經病嗎?我好奇個鬼啊?誰會好奇陸銘撒嬌的樣子?想想那畫面就不寒而栗好嗎!!系統你要是不想我通關你直說行不行?她到底在期待什麼?這還不如換衣間呢!
好氣哦,但還是要保持微笑。
系統完全不顧她的憤怒,繼續說:“支線任務——以陸銘女伴的身份出席晚宴失敗!現重新刷新支線任務:請阻止男主喝下被下藥的酒。”
what?!難道有人要在陸銘的酒裡下毒??他被人盯上了?
她心驚地掃視了一眼在場的賓客,試圖把每個人的臉都記在心裡,感覺誰都有可能是不懷好意的人。然後又朝陸銘的方向看了眼,确定對方暫時還沒有喝酒。
可是這也太難了吧?參加宴會不就是要喝酒應酬,觥籌交錯嗎?那家夥還是今晚的東道主,怎麼可能不喝酒??喝了會怎麼樣,會死嗎?她在心裡崩潰地問。
要是會死的話,那她能想到的破解之法要麼就是把這個晚宴弄亂,弄散,大家都别喝了,要麼就是把陸銘打暈,扔進誰都找不到的地方躲一晚。
但系統高深莫測地說:“不會,但會發生不好的事情。”
溫初勉強松了口氣,那還行。
她突然想起來,支線任務失敗沒什麼懲罰,也就是說應該不會對生命安全造成影響。
“你在看什麼?場上是有你喜歡的人嗎?”祁思言用開玩笑的語氣問道。
但他嘴上問着,視線卻已經順着溫初的視線,找到了那個人。
“啊?”溫初回過神來,趕緊收回目光:“不是不是,其實我是帶着我爸給我的任務來的,他老人家讓我多學習學習長輩們商務洽談時候的樣子,以後和别人交流起來更穩健,我正時刻謹記着,在觀察呢。”
“這樣嗎?”祁思言被她逗笑了 ,“既然這樣,那不打擾這位美麗的小姐完成任務了,不過其實你已經表現得很好了。另外,如果遇到問題也歡迎來問我,工作上的事我也懂一些。”他又掏出手機,在溫初眼前晃了晃,“加個聯系方式?我想,我們以後見面的次數應該不少。”
男人察言觀色的能力很強,顯然看出了溫初不太想繼續攀談,于是恰到好處,點到為止。說話的方式也很有親和力,如清風朗月,讓人感到很舒服。溫初暗自感慨現在的富二代可真是個個都不簡單,她點點頭,也沒理由拒絕:“好啊。”
她想掏手機,才發現自己全身上下什麼都沒有,隻能不好意思地說:“啊……不過我沒帶手機。“
這也提醒她,她連自己這個世界的手機号碼都沒注意過,現在也沒辦法口頭報給對方,怕對方誤會自己這是拒絕的說辭,溫初趕緊說:“等我拿了手機,我再來找你吧。”
祁思言将手機放了回去,彎了彎眼睛:“好,一言為定。”
等人走後,溫初不免多看一眼,心想這應該是個混血吧,精緻得像個bjd。
大廳裡放着悠揚的音樂,祁董事長在台上緻辭對各位賓客的到來表示感謝,衆人怡然自得地閑聊着,客套着,還有人到中央去跳舞。
溫初覺得系統發布的支線任務都是在刁難人。
在這大廳裡,所有人的一言一行都被暗自盯着,她連陸銘的動态都隻能偷偷瞄,要怎麼跟人家說你不要喝酒,一口都不許喝啊!
目前連句話都沒找到機會說。就算說了,對方不一定會信,搞不好把她當傻子。
她歎了口氣,在場上漫無目的走動了一會兒,不乏人走上前來與她交談,畢竟都想通過她攀一攀溫家的關系,順便認識一下她這個看上去很“厲害”的角色。
溫初一邊應付着,一邊不着痕迹地朝陸銘的方向靠近,但陸銘似乎很快就察覺到了她的用意,也開始不着痕迹地遠離。
兩個人一個跑一個追,距離忽遠忽近,像在大廳裡來回繞圈圈。溫初面上保持微笑,背地裡牙都快咬碎了,恨不得直接走上去把人逮住狂揍。
她又送走一個客套的人,就發現陸銘正在交談的男人從服務生的托盤裡拿起了一杯酒遞給了陸銘,陸銘很有禮貌地接過去,放在手上,要喝不喝的,溫初的心一下子就被提了上去,和人龜兔賽跑的耐心完全被打碎。
她不再猶豫,從餐桌上重新拿起一杯酒,腳下生風,快速朝陸銘的方向走了過去。
她一動,男人的視線似乎就朝她這移了一瞬。
溫初哼笑了一聲,這死男人果然在時刻注意她的動向。她高跟鞋踩在地上,由遠及近的聲響仿佛是陸銘的催命符,讓男人面上顯露出一絲外人難以察覺的焦躁,卻不能立刻脫身。
溫初看準了這一點,視線并沒有看他,假裝是要去上廁所,不經意間路過,待走到陸銘身後的時候,腳一崴,身體一踉跄,再低呼一聲,手裡的香槟就不偏不倚灑在了陸銘的西裝上,非常完美地将人昂貴的西裝弄濕了。
溫初趕緊彎下腰,捂着胸口愧疚地向陸銘道歉:“實在不好意思陸先生,把您的衣服弄髒了!”
陸銘明知道溫初十有八九是裝的,但還是在她快摔倒的那一瞬間下意識扶了她一下,待溫初站穩後才抽開了手,然後面無表情地将自己的衣服脫了下來,低聲說:“沒事。”
溫初為難地說:“真對不起,你要不要去洗手間處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