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靜的房間,男人厚實的大掌輕輕貼上女人的細腰,沒有音樂,絲毫不影響他們的舞步,相反這份絕對的靜谧,讓他們更能感受到彼此胸腔發出的震動,不響但強烈。
衛半悅雙手搭在容池肩膀上,容池的動作幅度很小,隻是輕輕帶着她旋轉。她的雙腳好像踩在軟綿綿的雲上,像做夢一樣,暈乎乎的,全是溫暖的感覺。
腰間的手慢慢收緊了,女人高高的胸部用力抵在男人胸膛前。
“可以了,容池。”衛半悅放下手,“既然做朋友,就好好做朋友。”
容池慢慢松開手,衛半悅也站直了身體,卻見容池伸出手指輕輕擡起她的下巴。
“半悅,你沒有你認為的對我沒感覺,對不對。”溫熱的指腹如火柴,即将要點起熱情的火焰。
衛半悅想要後退,後背是男人的大手。
“不是,我隻是……”
“你隻是可憐我。”容池替她說出後面的話,“可憐也可以是愛。”
“不是……”衛半悅還要說什麼,被容池強勢的吻堵住了所有的話。
這不是他們第一次接吻,卻是容池第一次清醒地吻她。強勢的充滿男性荷爾蒙的吻如火般包裹住她。
男人強有力的擁抱,又一次帶給她陌生的安全感,那是最讓她沉淪的感覺。
沒有收到反抗,容池吻得更激情,他的手指從腰間镂空處伸進去溫柔地摩挲着,很快感受到懷中的女人一陣哆嗦,對方竟是敏感至極。
容池的唇上移,輕輕含住衛半悅的耳朵,便見女人的臉上閃過漂亮的難耐之色,雙腿酸軟地靠在他懷中。
是衛半悅啊,是他想了多少年的精靈啊。猛烈的吻激烈的撫摸像一團火焰點着了彼此。
“半悅,跟我在一起。”從第一眼見到對方,他就開始沉迷,而世俗的道德讓他隻能一次次壓抑念想。
江超那夥纨绔子,若不是為了見衛半悅,他怎麼會一次次去見他。
“我真後悔,我那時就該把你從江超手上搶過來。”
容池的吻漸漸慢了下來,他把衛半悅的手放在自己的心髒位置。
“半悅,我看到你過得不好時,好後悔,這裡好疼。”
一滴水從衛半悅的鼻尖滑過,她錯愕地擡起頭,眼睛卻被容池的手捂住。
衛半悅咬着嘴唇,強迫自己的心冷硬起來:“我們不适合。容池,你今天沒醉,你該知道你的行為多不合适。”
“我多希望自己醉了,這樣我就可以肆無忌憚。半悅我不會放你走了,我要等到你同意。”
容池蹲下來把衛半悅抱了起來,放在了床上。
“我世俗貪婪,固執不知變通,心狠容不下一粒沙子。容池,漂亮的皮囊總有看膩的一天。”
“所以才有了白頭偕老。”
男人強勢的追擊像密密麻麻的網,衛半悅縮起腿,往後退。
“半悅,别逃。”容池爬上床,抓住衛半悅的腿。
衛半悅捂住耳朵,都是甜言蜜語,都帶着無解的毒藥。
“别說了。”都是假的,她不是22歲的衛半悅,男人幾句貼己話就可以哄得她死心塌地。
“别拒絕我,半悅,我可以為你做的比你想象的更多。”容池的大掌牢牢地扣住衛半悅的小腿,黑色的禮服下擺像花一樣在床上鋪開。
“你可以隻接受我的錢,我的權,”容池抓起衛半悅的腳,在腳背輕輕一吻,“我甘之如饴。”
衛半悅閉上了眼睛,她不是天真的小姑娘,容池是什麼身份,她是什麼身份,她有什麼地方值得對方如此卑微。
“容池,得不到的東西永遠最好,你弄錯了。”
“那你給我一次證明的機會,讓我們想一對真正的情侶相處一年好不好?”
衛半悅搖搖頭:“跟你戀愛就是一場風向,我不要賭,我隻想我的人生平平穩穩。”
“好,那我們就談一場地下戀愛,除了我們,沒有第三個人知道的戀愛。”
“不談戀愛。”
“我知道,所以隻談一年。用一年時間證明是我對,還是你對?”容池靠近衛半悅身邊,把她的手放在自己掌心,“試一次好嗎?”
衛半悅卻還在固執地搖頭。
“半悅,不要為拒絕而拒絕。你喜歡我的擁抱。”容池把衛半悅抱住了。
“你喜歡我的吻。”他低頭含住衛半悅的唇,碾壓深入。
“至少,你喜歡我的身體。”他輕輕推倒衛半悅。
衛半悅羞于自己的感覺被容池猜中了,這讓她覺得自己是個可恥的偷竊者。
“食色性也正常的事。”
聽着衛半悅固執的發言,容池用力吻了下她:“對,所以我們先談一年的戀愛,不要委屈自己,簡單點就好。”
“你在偷換概念。”衛半悅按住對方的手,禁止對方在自己身上點燃火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