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他們急着把衛半悅送回去,隻在言語上調戲了幾句。
車開到一半時,副駕男人的手機響了起來,他接起來聊了幾句,挂下電話後,朝衛半悅皮笑肉不笑道:“喲,有人保你了,出去後,該說什麼不該說什麼自己掂量。”
是容池嗎?一定是容池。
“啪”衛半悅的驚喜被一個巴掌打斷。她捂住耳朵,知道這群人不能激怒,也不敢回應。
“我告訴你,就算有人保你,老子照樣玩死你。”
衛半悅低頭喊了聲:“對不起。”
懦弱的樣子取悅了車裡的男人們,對方才沒有繼續打衛半悅。
車子開進派出所,衛半悅就被單獨帶到一個房間,房間裡有床。
衛半悅一看到床,趕緊走到離床最遠的地方,送她進來的男人正要戲弄她,被旁邊的人拉走了。
“先不要理她,出事了。”
衛半悅一人呆在房間裡,門外有人在看管。知道這些人真面目後,她再也不敢托大,就怕對面一個不開心,直接崩了她。安分乖巧才能保命,不要自作聰明。衛半悅暗暗告誡自己,唯一的希望都在容池身上。
容池,快來救她!
忽然外面傳來嘩啦啦的吵鬧聲,跟着就是人類身體被棍棒擊打的聲音,哀嚎聲驚恐聲此起彼伏,又很快安靜了下來。
一切都安靜後,衛半悅感覺自己腳下在動,房子怎麼在動。衛半悅被他們一路遮擋着,根本不知道“派出所”的真面目。
此刻發現房子在移動,心中慌亂再添一層。
等房子快速前進,她在房裡被撞了幾次後,她才判斷出他們在車上。一個派出所怎麼變成一輛車。
思索中,門從外面推了進來。進來的是劉律師和陳美琴。
“喲,大美女,在這裡舒服吧。”陳美琴走到衛半悅面前,擡手就是一巴掌。
露出真面目的陳美琴性格暴戾,她最喜歡看衛半悅這種漂亮女人被送進銷金窟,求生不得求死不得的樣子。
“竟然有人保你。”陳美琴提起衛半悅的脖子,“真好命。”
她轉向劉律師:“劉老鼠,這女人這麼漂亮,你不動心。”
劉老鼠搖搖頭:“哪有心情。”事情暴露,如果不能成功越過邊境,他們這群人全是炮灰。就算越過邊境,他們之間他與陳美琴最有可能成為替罪羔羊。
“孬種。”陳美琴唾棄道,“整個容,再找個人還不簡單。”
“那也得有時間。”
“悲觀主義,你上她,我找人了。”
“你别見到漂亮姑娘跟吃了興奮劑似的,到達你是男的還是我男的,想想後路行不行?”
劉老鼠走到衛半悅面前。
“有人在外面保你,我們不動你,但你出去後,不能把我們供出來。”
衛半悅指着陳美琴:“她打我了。”
劉老鼠轉向陳美琴,反手就是一個巴掌:“我給你打回來,這事扯平了。”
陳美琴被打一巴掌,擡手就吵劉老鼠腦袋上打去,對方摸摸頭,沒反擊。
衛半悅看着他們打人如買菜般随便,心中對他們更悚。對于劉老鼠的提議,她自然點頭說好。
“我是看你聽話才找你,懂。如果你違約了,有的是人收拾你,除非你一輩子藏在家裡。”
衛半悅趕緊點頭:“我懂,這是契約精神,隻要你們保證不傷我,我出去後絕對不提你們兩個人,我隻當不認識你們。”
劉老鼠滿意地點點頭,又道:“如果我們不能出邊境,這一車的人隻有你能活下去,乖點。”
衛半悅眼球害怕地轉了轉,那麼多生命啊!
陳美琴就愛看人恐懼的眼神,尤其是漂亮的女人,她見過太多漂亮女人的下場。她們之中不乏聰明的,但在銷金窟,這樣的女人也隻是多活了一段時間,最終帶着一身病化為春泥。
陳美琴探手向衛半悅的脖子,衛半悅以為對方要掐自己,她反應很快地朝對方臉上甩了一巴掌,跟着快速地走到劉老鼠後面。
“你說過不傷我的。”
“BZ,”陳美琴捂着臉沖過來要打衛半悅,被劉老鼠拉住。
“你又要幹什麼?”
陳美琴怒火沖天:“老娘要她脖子上的項鍊,她前面騙我是假。”
衛半悅在陳美琴說到一半時,主動把項鍊拿了下來,不僅如此,她還把身上所有的首飾都摘了下來。
手鍊、手表、項鍊,一個不剩地取了下來。她不敢交給陳美琴,放在了劉老鼠手上。
“你不要傷我,這些東西都給你,還有我的手機你也可以拿去。明天我的手機又能轉賬了,我把錢都轉給你。”
“孬種。”陳美琴大罵,不知是在罵衛半悅還是在罵劉老鼠。
一直急行的車子終于停下,衛半悅估摸着是晚上,因為她除了中午那頓饅頭,就沒進食過,此刻肚子餓得發痛。
劉老鼠和陳美琴承諾會放了她,但不到最後,衛半悅都不敢掉以輕心。果然後面又來了幾波男人,想要睡衛半悅。被劉老鼠阻止後,上前踢了衛半悅幾腳。
“放了又怎樣,怕什麼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