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安歌最早到,到了就這裡摸摸那裡看看,然後笑嘻嘻地問容池:“安保夠不夠啊,不夠要加啊。”
衛半悅打趣道:“謝家安保遍花城,差不多可以了。”
謝安歌擺了擺手:“怎麼會嫌多呢。”
“你這麼快來做什麼?你不是最愛壓軸出場嗎?”作為謝安歌的舍友,容池還是比較了解老同學。
衛半悅朝謝安歌眨眨眼,不待謝安歌回複,容池就發現了。
“你們兩個瞞着我什麼?”
謝安歌睜大眼睛擺出一副不敢置信的樣子:“容池,難道你在吃醋?”
這賤兮兮的樣子,别說容池,衛半悅看了都想打他。
容池抱住衛半悅就走:“離傻子遠點,會傳染。”
謝安歌在後面大喊大叫。
舞會是晚上8點開始,謝安歌還沒7點就到了,一直到7點半,第二個客人才到。
“悅悅姐,”趙初蘭下了搖擺車,就提着裙子朝衛半悅跑過來。
謝安歌跟衛半悅一起迎了上去。
趙初蘭看見謝安歌隻覺奇怪:“謝二哥,你這麼早就來了。”
謝安歌摸了下鼻子:“叫我安歌就好。”至于是安哥還是安歌,就看謝安歌自己怎麼想了。
趙初蘭感覺自己最近常碰到謝安歌,也算熟悉,就從善如流:“安哥,你怎麼這麼早就來了。”
謝安歌拉出後面的容池:“我跟容池是大學舍友。”
“這樣啊。”趙初蘭笑着回答,心中卻想着宴會不是衛半悅舉辦的嗎?
幾人聊着間,客人陸續來了。
“容總也參加嗎?”好幾個小團隊站一塊小聲猜測。
“他穿着休閑,應該不是吧。”确實,容池今天穿了件翻領毛衣,主打休閑風。
現場音樂一換,衛半悅站在舞台中央說了幾句歡迎的話,容池則站在她旁邊,他的手全程縫在衛半悅的肩上。
“大家玩得開心,我就失陪了。”
容池一走,底下又竊竊私語。
“所以他在給衛半悅撐腰,衛半悅到底是秘書還是他女友?”
“不能是既秘書又女友嗎?”
“這有什麼好猜,他的态度已經表明了一切。”
現場響起節奏強烈的舞曲,打斷了衆人的談話。
“在這寒冷的季節,唯有熱舞不可辜負!”衛半悅左邊是趙初蘭,左邊的左邊是謝安歌,三人原地跳起踏踏舞。衆人也跟着跳起來,宴會進入正軌。
一曲結束,進入社交時間,衛半悅是主人,賓客們都要過來跟她敬酒。一圈下來,醉倒不醉,但透透氣是需要的。
容家莊園有專門的宴會場地,室内室外皆有。今天宴會安排在室内,室外的草坪也做了布置。
衛半悅找了個地方坐了下來,準備歇會就進去,忽然聽見左邊的拱門傳來吵鬧聲。她趕緊過去一看,是一個27、28的女子在跟鐘管家和安保争執。
衛半悅走上前問:“怎麼了?”
鐘飛章很是抱歉:“這個賓客剛在直播。”
衛半悅聞言眼底的微笑全部散去。
“是哪個客人帶她進來的。”
鐘飛章道:“已經在查找記錄了。”他話說完沒多久,旁邊的保安隊長,把平闆遞過來,上面是入場處的監控。人臉識别一下就定位到這個偷偷直播的姑娘。
“是洪天巧。”
洪家是做珠寶的,在網絡上很活躍,跟這有關系嗎?
保安去把洪天巧請了過來,洪天巧剛到場,直接甩了偷拍姑娘一巴掌。
“半悅,她說想見識下有錢人的宴會,我看她可憐,就把她帶了進來。她平常真不這樣,我沒想到她今天會這麼莽撞,這事責任在我,你有什麼要求你盡管提。”洪天巧态度謙遜,把所有責任都擔起來,衛半悅也生不起多大的氣。
“叫她把拍的東西都删了。”
這次不用别人動手,偷拍姑娘就删得幹幹淨淨,連回收站雲空間都開。
“她直播了多久?”衛半悅問。
“4分20秒。”鐘管家拿出手機界面。
偷拍姑娘弓着背忙解釋:“時間太短,沒什麼人看,不會傳出去。”
衛半悅擡起下巴望向鐘飛章,鐘飛章馬上領會到意思。
“這位小姐 ,請跟我來。”鐘飛章快氣死了,這是容家莊園第一次宴會,竟然因為這麼一個人,差點有了敗筆。說來還是他經驗不足。
偷拍姑娘很快被送出去了,宴會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