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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布魯斯的隐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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養傷的日子很是漫長。

也許一個星期的國慶假期會讓人覺得眼一閉一睜就過去了,但假如你這個星期的都吃的是一些味道絕對說不上好的糊糊,連下床上廁所都要召喚輪椅并且忍受每一下震動給傷口帶來的痛苦,晚上睡覺時無意識的翻身還會把一些結痂的傷口崩開,最後我不得不在睡前試着把自己綁在床上……

我想你也會覺得度秒如年。

甚至這都是後期的事了,最開始的兩天我始終沉浸在無止境的疼痛——昏睡——莫名其妙地被痛醒——雖然痛得睡不着但是最終還是因為太過疲憊而昏迷一小會兒的循環中。

阿爾弗雷德曾問過我是否需要使用某些鎮痛的藥劑。

當我搞明白他在說什麼的時候,簡直就像一條餓了三天三夜之後看到肉餐的二狗子一樣高興:“您是說止痛劑,我可以用嗎?它能讓我好好睡一覺嗎?”

沒等他回答,我立馬又想到了自己就算入睡後也無法安穩的糟糕夢境,追問道:“它能讓人不做夢嗎?”

阿福的語氣立馬放柔了三個調,他說:“這一點我倒不能完全保證,但是我想它至少能在入睡方面給予您一些幫助。”

我本該一口答應下來,但是話到喉嚨口卻猶疑了幾分。

“要不還是算了,呃,我是說其實我還能夠忍受。”

阿福說:“哦,其實您并不用擔心它的副作用,這些都是有專業人士保證的,與您的治療方案沒有沖突。”

我咬牙堅持道:“不必了,阿福,謝謝你們的好意。”

阿福歎了口氣:“好的,如果您堅持的話。要是改變主意,您随時可以呼叫我,先生。”

我并不是突然擁有了鋼鐵般的意志,或者視自己為黑夜之中的複仇者這樣的中二狂人,硬挺着不用鎮痛劑。那種藥能讓我保持昏昏欲睡的狀态,但是我一天到晚都在用心感受着這具身體的情況。之前我為全息阿卡姆遊戲與普通全息遊戲的區别打過一個比方:其他遊戲就像穿着厚厚的玩偶服,與世界有深厚的隔膜,而在阿卡姆世界裡這種隔膜感變得像貼身衣物一樣輕薄。

那麼用同樣的方法來類比,自從我被困在這裡之後,就連那層衣服都消失了,我與這世界親近得仿佛在裸/奔。這種感覺很微妙,也很……令人不安。我不想接觸任何一個會影響到判斷的因素,全新全意地尋找能夠脫身的那一瞬間——順便說一句,我沒法下線,但是還能調出次級界面來轉換存檔。

可是我不敢。我能夠跳進存檔一,回到老蝙蝠的身體裡,那又怎樣?這具身體會消失還是會陷入死亡,亦或是植物人狀态?我走了之後還回得來嗎?

更恐怖的設想是:現在的這種狀态下,我還能與布魯斯的靈魂共存嗎?我從玩家變成了這個世界真實存在的一份子,到時候我跟布魯斯要是沒法一起待在他的身體裡,恐怕被搞得魂飛魄散的會是我吧!

阿福最後還是把藥放在我的床頭,吩咐了用法用量之後輕手輕腳地出去了。但是我不會碰它的。

我醒過來的第二天,大概是第二天晚上,天很黑。請原諒一個反複昏睡的傷殘人士沒法有什麼準确的時間觀念。我正想搖鈴呼叫我的病号晚餐,一隻漆黑的手代替我把床頭燈給打開,我吓得差點心髒驟停!

突然亮起來的燈光之中,沉默立在床頭的蝙蝠俠緊緊地盯着我。他背着光肅立,像一隻邪惡的石像鬼。

在我恐懼而急促的呼吸聲中,布魯斯用命令式的口吻說道:“讓我們談一談。”

過了兩秒,他見我沒動(被吓傻了還沒緩過來),就想上手來拎。

“嗚嗚!”我下颌被纏滿繃帶,隻好從喉嚨裡發出聊勝于無的抗議。提姆之前被獲準可以搬出病房,這會兒叫破喉嚨也沒人能救我了!

“說!”布魯斯厲聲命令道。

什麼鬼态度啊!我一下子被激起了點脾氣。你媽的,不會好好問問題?于是我直接無視他,想去按鈴叫晚餐,順便把阿福叫來拯救我一下。

布魯斯氣性也是大。我跟他手上直接對了一輪招,床闆被砸得哐哐響。

這個不知輕重的混賬!我傷到這種地步,他手下一點沒放水,幾乎是瞬間就把我雙手反扭摁死在床上。我沒傷的那隻腳光腳蹬在他的腹甲上,使勁往外踢,不甘示弱,直到腳也被他用膝蓋壓住,我隻好從喉嚨口擠出火車汽笛般高亢的“嗚嗚嗚——”來表達内心的憤怒。

僵持片刻,布魯斯終于放開鉗制,沉默了一下,從不知道什麼地方掏出了一盒晚飯。

好家夥,還是糊糊。

算了,以這家夥的秉性,這就算暫時服軟了。

“唔。”我把營養糊糊放在一邊,指着正在充電的平闆朝他示意。布魯斯把闆子遞過來,我刷刷地先是抗議了一下:“我!病号!痛!”然後以眼神威脅。

蝙蝠俠的臉色肉眼可見的冷硬,最終還是妥協地說了句抱歉。

我寫道:“對話,行!真誠!面具拿下!”

布魯斯摘掉面具,露出老大的一對兒黑眼圈。我點點頭,向邊上艱難地挪動了一下,然後拍了拍空出的床闆叫他坐下,開始往平闆上寫傑森的消息。

片刻之後,蝙蝠俠戴回他的面罩,不眠不休地開始着手尋找他曾經的羅賓。我則松了口氣,解開繃帶準備吃飯。

大概第四天的時候,我能夠坐着輪椅在莊園裡閑逛了。雖然有一條健康的左腿,但使用拐杖帶來的震動顯然不利于傷口恢複(而且疼得要命)。于是我每天都松松垮垮地套着睡衣睡褲,坐在輪椅上滿莊園的跑。這裡本來就有圈套無障礙設施,是為芭芭拉做的,同時也方便了我。

我的睡衣跟布魯斯是雙胞胎一樣的異色同款,他是棕色格子,而我的是深藍色。韋恩莊園确實大得離譜,也空蕩得離譜。

第七天,我能夠脫離輪椅使用拐杖進行更敏捷一些的活動了。臉上那一片被腐蝕的傷口被不知道什麼黑科技補了一下,倒是不會漏風,但表面還是留下了十分可怖的一大塊疤。我現在能夠拆掉繃帶,說點簡單的話,也能吃正常的食物了。至于布魯斯那邊的情況,隻能說很不順利。他後來又質問過我一次,可我記憶中的情報都已經被掏空了,想要幫忙也隻能等到下線去查更多的資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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