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退縮,可身子卻退不了一點,後背被青年結實的上半身抵着,可也不能往前,因為聞清許能單手拿書冊,因此空閑的另一隻手就用來将她圈住。
“為何?”聞清許說着,又在她瑩潤如玉的臉頰處啄了口。
謝知儀被他勾得心癢,卻又羞于啟齒,于是隻能顧左右而言他。
“你明日不是還要上值?”
“嗯,同你多呆一會兒又不妨事。”
聞清許身子彎得發僵,本能迫切地驅使他挺腰,可又怕吓到謝知儀。
便隻能壓着欲求繼續開口,“到時,女子需得放松身心,以免受傷,若是受不住,便及時告訴我。”
“嗯嗯嗯。”謝知儀腦袋點着,渾身都燙得不像話。
實在是太羞恥了。
“助興時,男子需雙手四指合并,以掌心及指腹觸碰下沿,由外往内輕推,或是合并四指,包裹外部邊沿,由下往上滑動,切忌力道過大,或是惡意把玩。”聞清許說着,将搭在她小腹前的手擡起,像是真攏着什麼一般練習。
可視線卻難以抑制地往下,描摹着那圓潤弧度。
他前兩回光顧着能直接反映出謝知儀心境之處,竟心急得将此處忽略了。
因着沒拆小衣,所以連模樣都沒見着,隻見了個隐隐約約的漂亮輪廓。
耳邊又熱又癢,謝知儀心口好似都被他浸濕,她甚至不大敢看他正演示的手。
明明都沒碰到她,身前卻是如有實質般叫人心顫。
不自覺躬了躬身,身子便往後滑,靠在她頸窩處的青年登時便是一聲悶喘。
“老實些。”
腿側便被人懲罰性輕拍了下。
謝知儀攥着手抗議,“我隻是想挪挪。”
“成,那便挪挪。”
聞清許單手撈住她腰肢将人往後一拖,不停叫嚣的渴求總算被壓住些,隻是短暫的微乎其微的滿足過後隻叫人更難耐。
再抑制不住粗重呼吸,他索性更貼近少女耳面,聲音中帶着令人昏眩的倦怠,“你瞧,這樣可好?”
謝知儀明顯感覺自己壓着什麼,稍微挪了下,身後青年便像是被人捏住命門般輕哼。
聽得人簡直是頭皮發麻。
“快些講罷,還有什麼?”謝知儀快将自己憋死,剛沐浴過的身子又發了汗。
聞清許長指慢條斯理地又翻過一頁,謝知儀下意識看,卻被書頁中心栩栩如生的彩畫吓得立馬閉了眼。
放肆!
這究竟是誰畫的,怎能将這種東西一覽無遺地畫出來!
少女輕顫的睫毛太過顯眼,聞清許止不住輕笑,“你認得倒是快,說說罷,這是何物?”
謝知儀想捂眼,卻被他察覺先一步扣住她雙手。
她隻能閉着眼控訴:“你膽大妄為!”
“這便是膽大妄為?我瞧這書冊畫得并不詳盡,不如本官為愛獻身,讓你瞧瞧真貨罷。”聞清許故意吓她,松開控住她的手便要去解腰封。
還未擡起多少便被人猛地按下,謝知儀兩手光顧着按他,竟是将他掌心結結實實地摁在自己小腹。
她又不動聲色地将手塞進中間隔着,剛塞進去便被人反手熟練地十指相扣。
“不行,不行,看看書冊我便知曉了,哪能讓你吃虧?好了,快講罷。”她語速極快,生怕青年有下一步動作。
聞清許眸中滿是憐愛,笑眯了眼又去吻她臉頰,“為知儀吃虧實乃我等榮幸。”
“快講,快講。”
謝知儀催促,她燥得難受隻想快些結束然後冷靜冷靜,眼下與他緊扣着的掌心都浸出細汗。
“好罷,可你閉着眼我如何能講?”
聞清許忍不住又去親她柔軟側臉,又軟又燙,像隻被滾水溫過的毛桃。
“我睜開了你快些講罷。”
被他吻過的地方更燒,謝知儀艱難睜開眼,強迫自己直視那不堪入目的畫冊,心中是又驚又嫌。
醜陋不堪之物,世間怎會有物什長成這副模樣?
不自覺聯想到身後人,長得倒是面如冠玉,可身上卻墜着這麼個東西。
單是想想便覺着違和。
沉浸在思緒中的謝知儀臉頰募然被捏了下,她回眸,便看見聞清許在眼前放大的俊顔。
“還敢跑神,看來我這個夫子當得确實是太不稱職。”
“哪有,我在聽。”謝知儀小聲反駁。
“那你說,我方才說的什麼?”聞清許黑眸凝在她面上,視線卻不由自主落在少女微啟的朱唇。
謝知儀聲音小小的,很難不聽出其中心虛,“不就是那些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