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言。”
果斷捏住她下巴重重吻了口,雖是一觸即分,但卻讓兩人都有些心猿意馬。
聞清許深吸了口氣正經道:“認真些,這些講完便罷了。”
他确實沒法替代嬷嬷之職,起碼眼下如此,因為講着講着,便快克制不住自己想将她從外到裡吞吃入腹。
“男子助興處則有所不同,喉間凸起為一處,身前算一處,身下算一處,”聞清許湊近了同她咬耳朵道:“我作證,确實如此。”
謝知儀不知自己這是多少次心顫,被他牢牢扣住的手使不上力,整個人順從地窩在他懷中,連回應都羞于啟齒,于是隻能點頭。
“不過若是與知儀一道,不必助興我便已是情難自抑了,”聞清許嗓音又低又啞,難耐地去咬她耳尖,“要與你共赴極樂的,便是那最後一處。”
擡手摸索着去反捂他嘴,謝知儀受不住他這樣撩撥,說話都帶着些顫,“這個不許說。”
可手心卻被吻住,青年開合的薄唇輕蹭,他悶聲從指縫中溢出來,“為何不許?時間好慢,竟還不到下月。”
謝知儀想松手卻被他抓住手腕,薄唇自手心吻至手腕,她唇都快咬破,“講完了罷?”
講完就快些走,莫在這裡勾她。
“還差些,”聞清許松開自己控住她的手緊接着又翻了一頁道:“知儀仔細看看這面。”
新一面更是超強沖擊力。
明顯區别于男子的細手纏着醜物,謝知儀看清圖上動作後呼吸一窒,她本能擡手去捂,正好将其中主角捂個正好。
簡直要将手都污了。
“我大概知曉了,不必再學,你走罷。”她頭也不回,繃着腳面便想下地。
眼見着一隻腳都要踩到實處,卻募地被身後青年一把撈回去徹底坐了個結實。
“你總在攆我走,我很傷心。”聞清許用唇瓣蹭她耳垂,他忍不住,将書冊扔在一邊掐着少女便将人轉過來。
少女黛眉蹙着,因着不穩下意識摟住他脖頸,那雙含羞帶怯的粼粼杏眸便近在眼前。
青年眼尾都染上層薄紅,他總盯着她舔唇,像是在克制,可唇上水光便顯着更誘人。
“我還不是擔心耽誤你上值,本就走得早,再休息不好将身子累着了。”
謝知儀快溺在他深邃眸色中,鬼使神差地貼上他鼻尖,募地回神,後頸卻被扣住。
聞清許唇瓣離她隻有一指距離,卻遲遲不吻,黑眸靜靜看她,好似在等待。
好近,謝知儀搭在他兩肩的雙手都軟得推不動,在他這般注視下将唇咬得更緊。
她隻能往前。
剛傾了一分,忍耐太久的青年便迫不及待地纏上來。
他們好久沒有這樣親近。
聞清許想做的太多,急不可耐地吞吃幾遭她唇舌便往下挪,高挺鼻尖戳在少女甜香頸側。
兜頭将他包圍的屬于謝知儀的香氣實在是太美好,光是嗅着便覺安甯,更别提她乖順地将他摟着,将他圈在她臂彎中。
系得本就不緊的淺綠褙子落地。
謝知儀意亂情迷間感受到身前熱度,眼眸登時便清明了,趕緊捧住他臉頰将人拔出來。
青年黑眸中迷蒙未退,她便俯身吻住那張作亂的薄唇。
隻是動作太生澀,可聞清許卻很受用,抱着将人又往懷中摁了摁,甚至不用看便能将她鞋襪剝了,讓她徹底盤在他身上。
明明她是俯身的那個,卻被他向上索取的力道迫得往後仰。
親得理智全無時聞清許将自己同她艱難分開,而後氣喘籲籲地抱住謝知儀趴在她身前緩解那股足以叫魂魄顫栗的快意。
貼上時還有他方才情不自禁張口想吃時留下的水漬。
謝知儀同樣好不到哪去,衣襟散亂,頰側潮紅,心口被青年吐息惹得發潮。
她又羞又怕,眼下都這樣了,若是成婚,便真要如那冊子所畫般野蠻可怕。
心裡慌着,身前人總算擡頭,聞清許被她香味迷得七葷八素,雖說他确實該走了可腿就是擡不起來。
“知儀,不如今夜,”他說得慢吞吞。
果然被謝知儀打斷,“此事不行。”
“好罷,此事不行,那旁的行不行?”聞清許湊近,仰着臉看她。
謝知儀預感不好,警惕道:“做什麼?”
他才是那個擅長順竿爬的,她隻妥協了一步場面便不可控起來。
全身隻餘素白寝衣的聞清許終于如願上了她的床榻。
青年盤着腿歪靠在謝知儀身上,細聽還有些上不得台面的碎音。
鼻尖浸出細汗,少女卻不敢往下看,隻能被帶着手做出動作。
“好知儀,再重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