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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複仇追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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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暮雲正眯着眼,看着紛飛落地的櫻花:“都說櫻花花期極短,通常也就隻有一周左右,盛開後迅速凋零,短暫又無常。”

“可人們還是驚豔于它的美麗,哪怕知道終将逝去,還是會難以抑制的停留。”

蕭鶴川沒有說話,靜靜地聽着,傅暮雲或許也并不需要他說話,他隻是想說罷了。

眼前的男人隐藏了太多,撕碎這張彬彬有禮,溫潤乖巧的表皮,内在有多霸道偏執,他最清楚。

果然下一刻,男人就點了一根煙,剛剛還悲天憫人般的感歎命運無常呢,下一刻卻又霸道冷酷的嘲諷紅無情了,不知道眼前的櫻花又哪裡招惹他了,看得他直接啧了一聲吩咐道。

“明天就叫人把這樹拔了,這破花瓣落了我一身。”

蕭鶴川點頭。

可是随即又想起了什麼,說道:“可是,傅總”

“叫我薄總,”薄言禮直接打斷。

他私下裡說過,沒人的時候讓蕭鶴川叫他真名———薄言禮。

以前距離目标甚遠,他沒有辦法,現在目标即将達成。

他對傅暮雲這個名字的不喜歡就愈發的強烈,如果不是被逼無奈的需要,他一天都不想被叫這個名字。

暮雲———落日熔金,暮雲合璧?以及下一句人在何處...對他來說全然沒有任何意義,憑什麼陳家找不見孩子要以他的名字為期盼?陳景默找不找得見,又關他什麼事!

從十一歲起他被逼無奈被喊這個名字已經很煩了,隻有了解内幕的蕭鶴川一個人的時候,他自然不會願意再叫這個名字。

“是,薄總。”蕭鶴川立馬改口。

薄言禮:“你想說什麼?快點說。”

蕭鶴川有些猶豫,但還是看着滿地落紅,脫口而出道:“可是這櫻花樹,陳公子喜歡……”

或許是少時的生活太過凄苦,又或者現在也依舊孤單,陳景默很喜歡這些看上去好似幸福的、繁茂的、鮮豔的東西。

比如綠植、比如鮮花,比如各種各樣的果樹花樹,就連陳家的園圃時而都是陳景默親自去打理。

“他喜不喜歡和把這樹拔了沖突麼,”薄言禮蹙了蹙眉,似乎對蕭鶴川的這個回答非常不滿意。

“……”蕭鶴川有種不太好的預感,立即搖了搖頭。

薄言禮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像是一種無聲的警告。

“去查,今天陳景默不對勁,我要知道他今天都見了什麼人,說了什麼話,哪怕是和宋雲錦陳且安說得,也一句一句給我調查清楚了!”

這可不是件容易活,尤其是薄言禮撤去了一些對陳景默的監視後,但蕭鶴川還是點了點頭。

這個時候還是不要招惹薄言禮比較好。

蕭鶴川這邊噤若寒蟬,薄言禮這裡也是若有所思。

今天晚上陳景默和自己說的話太過匪夷所思,一直都讓薄言禮惴惴不安,哪怕此時此刻兩人已經相安無事,還耳鬓厮磨到了深夜,可薄言禮還是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

這種感覺讓他非常壓抑,壓抑的他甚至有點暴躁。

“鶴川,陽光孤兒院你确定都清空了嗎?”

毫無征兆的,薄言禮忽然舊事重提。

而說起這個地方,蕭鶴川也是一滞,那裡有着太多太多的回憶,好的壞的,

不僅僅是對曾經的薄言禮、現在的傅暮雲,還有對他自己。

“嗯,二十年前就換過人了,十年前在你掌握陳家以後更是直接清空了,早就什麼都不剩了。”

陽光孤兒院本就是一家私立的孤兒院,在他們十一歲的時候陽光孤兒院就快要開不下去倒閉了,所以當十一歲的他們拿出蕭家遺産買下孤兒院的時候,那個隻認錢的院長眉開眼笑,恨不得立即就将這個燙手的山芋送出去。

當時他們就換過一批陽光孤兒院的護工們,以确保陳氏夫婦調查傅暮雲時,什麼都調查不出來。

“嗯,除了張姨,剩下的上上下下沒有一個好人。都是一些見錢眼看、見人下菜碟的東西。包括那群可憐可恨的孤兒們!倒是苦了你,在我被陳家收養以後,你還在那裡生活了七年。”

“不苦,”像是久遠的記憶被喚醒,蕭鶴川搖了搖頭,“那時候薄總不是經常悄悄地給我送錢來嘛。”

“那才有多少錢啊,我不能被陳家發現,那些錢都是我的零花錢,後來陳景默想起記憶自己找回來後,倒是也把零花錢都給了我,那時候我還一度以為他發現了。”

“不過後來才知道,他是真的傻。”薄言禮苦笑了一聲。

因為蕭鶴川還在孤兒院的緣故,薄言禮時不時會把自己的零花錢送到陽光孤兒院,為了怕發現,便委托了一些社會上的混子們幫忙處理,混子們都怕他,隻要利益給夠,倒也還算聽話。

直到三年後,十五歲的陳景默想起了記憶,自己找了回來。

因為要和陳景默搞好關系,薄言禮不得已要和陳景默同吃同住,所以暫時就不能給蕭鶴川送錢了。

那時候薄言禮很煩陳景默,覺得是這個拖油瓶耽誤了他很多事。

什麼時候都要照顧着,脆弱的跟個易碎的蝴蝶一樣,這個也不行,那個也不行,再加上給蕭鶴川送錢的事情不能再拖了。

便再次把混子們叫了過來,一方面是準備吓唬吓唬陳景默,一方面自然是為了交接錢财。

所以在一次,薄言禮不出意外被混子們圍住的時候,薄言禮便已然悄悄地拿出了早已準備好的錢,結果就在這個時候,平時遇事就躲、害怕見人的陳景默,卻不知道為什麼忽然從傅暮雲的身後,沖了出來。

上去就推倒了一個和傅暮雲對抗的混子。

像是要保護傅暮雲一般,拉起傅暮雲就跑。

薄言禮當時都被氣笑了。

可是卻在看見陳景默因為推倒混子,而被玻璃碴子劃傷的手後,還是将咒罵的言語堵在了口中。

沉默的給他上藥,陳景默卻一直在抖。

也不知道是痛的,還是怕的,但他卻好像知道自己生氣了,還一直在安慰自己,甚至和自己說:“小雲别怕,我知道你一直被這些混混們騷擾,以後有我在,我會保護你,再也不會讓你受欺負了。”

當時薄言禮是無語的,可是心不知為何卻有點痛。

在他爸媽和蕭鶴川的爸媽死後,除了從進了孤兒院看他長大,後來卻生病不得不離開的張姨和他說過類似的話以外,再也沒有人和他說過類似的話了。

不要怕?

這個詞他已經很久很久沒有聽過了...

更是在後來還把所有的零花錢都給了小雲,讓小雲如果再被混子們騷擾就把錢都給他們,月月都給他,自己則一分都不留。

蕭鶴川:“那對于我來說已經很多了。”

哪怕那僅僅隻是陳家給傅暮雲和陳景默的零花錢,對于蕭鶴川來說也足夠了,畢竟他那時候還是常年生活在陽光孤兒院,上學也是附近的學區,吃住都解決了,也花不了多少錢。

而等到十六歲他更是入了伍,便徹底的離開了陽光孤兒院,十八歲後便徹底成為了薄言禮的一把刀,也成為了薄言禮也就是傅暮雲的秘書,後來還跟着他一起出國。

在這方面,他已經很滿足了。

畢竟他爸媽都已經去世了,如果沒薄總或許他早已露宿街頭,還不知道在哪裡苟延殘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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