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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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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同他不熟,也不好拒絕,隻能硬着頭皮将酒飲了下去,隻是這酒仿佛比剛才宴席上的酒更烈,她一入口便急聲咳了起來。

她咳得臉色通紅,連發間的那支步搖都因她的顫抖似要立馬摔落。

林溪山看着那支步搖搖搖欲墜的樣子,朝着她靠近,擡手就要往她的發間伸去。

她聞到他袖間的臘梅香氣,那味道還混着宗祠裡的青煙味,頓時難受得頭暈腦脹。

她猛地後退幾步,雙手攥緊了赤紅的婚服,看上去又嫌棄又防備。

他見她這般神色,頓時覺得有些委屈:“娘子,我隻是看你發間的步搖就要掉落了。”

她卻厲聲道:“不必。方才便與夫君講清楚了,切莫僭越逾矩。”

他聽後并未住手,仍擡手向她發間伸去。

她再次聞到他身上的雜亂的香味,心中突然覺得有些惱怒,便伸手先他一步将那支金步搖扯出發間,旋即随意擲在地上。

“我說過了,請郎君切莫放肆。”她再次對他冷言道。

林溪山這才收手,朝她微微一笑,“好罷。娘子說如何就如何。”

聽了這話,她覺着他應是不會再像剛才那一般沒眼色了。

于是她收了收惱意,語氣溫和了些:“你既入了胡府,就是胡家人了,雖如今已改姓易服,但念在你林家于胡家有恩,仍可兼二姓,平日按舊稱為‘林郎’。”

他聽後恭敬地點頭,察覺到她面色不适,猜測她是因為剛才的烈酒覺得難捱。

刹那間,他突然記起父親叮囑過他的話:要好生服侍胡娘子,不可被休夫歸家。

于是他俯身朝她湊近,想要服侍她更衣就寝,順道獻獻殷勤。

可誰知她卻被他這突兀的舉動驚得後退,一屁股跌在身後的紫檀木椅上,不知道他這是作什麼,又見他沒有停止的征兆,她心中更加疑惑。

她正想開口詢問這是何意,卻見他自然地在她面前蹲下,伸手去握她的腳踝。

她的腳踝傳來他指尖的溫熱,讓她感覺陌生又不适。而他依舊垂眸,十分自然地脫掉了她腳上的赤色繡鞋。

什麼?

他竟是在為她除履?

他全然不知她此刻的心情,甚至繼續用手握住她的雙足,似乎還要為她除襪?!

她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他,旋即紅着面頰,朝着他的肩頭重重一踢。

他悶哼一聲跌坐在堅硬的地闆上,襥頭歪斜露出幾縷烏發。

他仰頭和她視線相對,眼裡滿是不解:“怎麼了娘子?我不過是想服侍你更衣就寝。”

“不必。”她覺着他這人還是厭煩的,偏過頭不去看他。

合卺酒的酒勁混着他身上的異香,是真的讓她覺着頭痛欲裂,她實在不想再看見他,便朝他冷聲命令了一句:“出去。”

他卻突然有些慌亂,從地上爬起來拉住她衣袖的一角:“我是看娘子面色難受,才想服侍娘子就寝……然後快些禮成……”

她一聽這話,頓時又覺着他同那些粗鄙的商人無異。誰想要他服侍了?誰想同他禮成了?

她一伸手就欲給他一耳光。

他卻急忙握住她的手腕,繼續說:“娘子恕罪,是我說錯話了。”

照庭隻覺得他更煩了,甩開他的手就要朝房門離開,剛要伸手推門,卻聽見外面的宴席迸出一陣巨大的哄笑聲。

這一聲吓得她猛然後退,不甚踩到了方才被她扔在地上的步搖,一個趔趄就要往後倒去。

林溪山展臂慌忙接住她,十分不巧,他身上那股雜亂的香味又鑽進了她的鼻腔,讓她再次頭痛欲嘔。

他卻還要朝她眨眨眼睛:“這次真的不是我想逾矩,是你自己靠近我的。”

“滾……”胡照庭聽着這話,頓時惱羞成怒,壓着脾氣抽出他襥頭絨花,那花枝刺得她手掌一痛。

他在一旁含着笑,并未移動。

她被這笑激得怒火中燒,将絨花擲在他心口,“帶着你的東西滾去耳房!”

他努努嘴,不緊不慢地回答了一句:“是,娘子,這就滾了。”

-

待林溪山走後,胡照庭才覺着清淨了。

平日裡一向端方自持的她,竟被他氣得丢了分寸。

她懊惱搖頭,伸手扯掉了頭上的發簪首飾,将它們一一放好後刹然想起什麼。

那張寫着問題的殘賬。

她急忙轉身,伸手去拿博古架上那盞青瓷玉瓶。她将玉瓶翻轉,瓶口朝下,使力搖了幾下——一張帶有數字的殘頁滑了出來。正是那份殘賬。

她松了一口氣,将它一道鎖進裝着婚書的密匣,而後悄然藏起密匣的鑰匙,确保無人知曉。

因林溪山曾獨自待過這間廂房,她自然是要提防着他,“防人之心本就不可無”的道理她一直牢記,況且那人還是林家養出來的贅婿。

“贅婿?會有那麼單純?他表面一副單純溫順的樣子,内裡怕是不知道打着什麼算盤。”

她心中腹诽,拿起桌上的茶盞,茶盞裡乘着上好的蒙頂茶,她聞着香,輕輕抿了一口。

但卻再次想起什麼,倏然吐出那口茶水。

“忘記了,這茶也和他獨處一室過。”她喃喃道。

“?”

林溪山方才踏出房門時沒走,一直藏匿在格窗外監聽着胡照庭的動靜。

他聽到她這句話時被勾得再次彎唇,“原來是怕我下毒。”

長夜襲來,他沒打算再繼續聽下去,轉身往耳房行去,畢竟那是娘子吩咐的住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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