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日本人真是不成熟,居然為了這種事情殺人。
至于那封威脅信,則是和半年前這家雜志社發生的火災有關——有一個叫做美惠子的實習生沒能逃出來,據威脅信所說當時社長為了保障自己能順利逃生等原因,向消防員隐瞞了美惠子也在受困的事情,間接導緻美惠子死亡。
人渣欸。
總之,社長在幾天前收到威脅信後,就開始試探公司裡的每個人,而禍原瑠衣,則是因為她新買的非對稱款式的靴子左邊的樣式和美惠子死之前穿的極其相似。
……
鬼知道這個人為什麼會對靴子的樣式印象深刻啊!估計被踹過?
除此之外,她這兩天戴的雙麻花辮假發也巧合地和美惠子發型一樣。再加上她入職的身份本來就是假的,社長花點錢仔細查查就能發現。
同時,她和美惠子年紀差不多……諸如此類的各種巧合下,她被社長當成一個嚣張的、故意在威脅對象面前以這種打扮逼迫威脅對象的威脅信發送者,進而直接殺害。
社長老頭也死在所謂的“密室”裡,活下來的三個人身上都因為催吐有藥物殘留。不過‘毛利偵探’和松田陣平,也靠通過藥物殘留的部位不同、遺書、威脅信上面的文字習慣等等,很快鎖定了兇手。
“能做到上述這些的人就是真正的威脅信發送者,殺害春野社長的人隻有你了,秘書山口千夏小姐。”
“别開玩笑了。”黑色短發知性女性生氣地反問:“你們有證據說明是我殺的春野社長嗎?那種文字上的誰都可以模仿才對——”
“證據就是,你在殺害春野社長時,手腕受傷了。”
“你就是為了掩蓋這一點,才在社長死後,将手表的扣子系得更緊。”
江戶川柯南一人分飾兩角,利索地将秘書的手表解開:“啊嘞嘞,山口姐姐手腕處的傷口和禍原姐姐脖子上的燒傷一模一樣诶。”
???這麼明顯的證據诶!日本警方警方不搜身的嗎?
“小弟弟,這是電擊/槍的傷。”山口秘書強撐着蒼白的臉色,主動坦白道:“這是我昨天晚上在社長辦公室被誤傷的,事到如今我也必須說了,春野社長因為家裡很有錢的原因,有一堆不合法的發明,其中就有設定了不同檔位的特制電擊/槍……”
禍原瑠衣盯着這個分鏡看了許久……因為傷口已經結痂,再加上社長那把特質的電擊/槍有不同的檔位,想判斷傷口是什麼時間并不簡單。
出發點不錯,但這個謊撒的簡直是破綻百出。禍原瑠衣看向一旁,
“沒有用的。”松田陣平開口道:“除了這點,你用來僞造密室的魚線,隻要還原成你将它拆散之前的樣子,應該就能能拼湊出指紋。”
這家夥推理能力也不差嘛,完全可以轉行诶!不當警察多好啊!
“就算如此,社長也是要臉的人,山口秘書嚴詞拒絕他後他再也沒騷擾過秘書小姐了。”“對啊,山口秘書怎麼會為這種小事情殺人呢?”三選一中的另外兩位路人甲同事發出疑問。
“......那個男人是個徹頭徹尾的人渣。”山口秘書低着頭,像所有犯人一樣在罪行被揭發無路可退的情況下,訴說着殺人動機:
“美惠子是為了幫我要拖欠的獎金,那天晚上才會過去的......那家夥為了不讓自己做的事情敗露,居然把美惠子打暈,僞造意外起火。”
“山口秘書,你為什麼不報警呢?為什麼不和我們商量一下呢?”
“他畢竟是那個大岡家的親戚。這種人被關進去過不了幾年就可以出來了!”
不受法律制裁的惡人啊……禍原瑠衣倒能接受這種殺人理由,正百感交集着,翻開下一頁。
?一片空白。
禍原瑠衣手上憑空多了把筆。
開什麼玩笑,要她來畫後續?
——
“目暮警官!”高木涉着急地把手機遞過去:“醫院那邊有消息,受害人醒過來了!她提供了新的證詞——”目暮十三接過電話,神情變化,嚴肅地打斷還在争辯的嫌疑人與偵探:“毛利老弟,先跟我去一趟杯戶中央醫院。”他低聲補充着:
那麼,“根據新的證詞——死去的春野社長絕對是自殺的,和秘書沒有關系。”
“是禍原說的嗎?”一旁的松田陣平反應過來,愣了愣,随即輕笑着看向毛利小五郎的方向,慵懶的語氣中帶着些調侃:“真遺憾,你也有推理出錯的一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