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是公園,他們絕對不可以在這裡太過分。冷風一遍遍提醒着文靈自己現在的處境。陸知節每次想再深入都會遭到文靈的反對,她軟着身子也要去推他。
毛毛雨把兩人的外衣沾濕,文靈的手感覺有點涼,就被陸知節有意無意的牽進了衣襟裡暖手。但她沒想到這家夥裡衣穿的這樣薄,一層細膩薄透的布料幾乎遮擋不住手的撫摸。
裡面的肌肉形狀稍微一碰就能感知的到。文靈的唇角正被這家夥叼在嘴裡,舌尖一遍遍蹭過她的口腔,裡面濕潤又滑膩,引的陸知節發出一聲聲歎謂。
手指緊緊抓握着他的前胸,剛才被雨水打濕的指尖也同樣打濕了那層薄薄的布料。冷熱交彙下,不斷地沖刷着文靈的神經。
文靈的眼眸全濕了,不知道是被雨打濕的,還是被陸知節親濕的。眸子裡除了情/欲便是歡/愉,微微眯起來的時候會讓人覺得這雙眼睛的主人現在一定很舒服。
“姐姐,我們回去吧。”
陸知節終于主動要求回去,即使文靈現在的狀态還沒回轉過來,但還是瘋狂點頭,生怕晚一秒陸知節就拒絕了。
他看着文靈這急切又惱羞的樣子笑了笑:“我還是覺得在家裡親會更好。”
......
她回家不是為了親嘴的喂!外面又冷又潮,哪有家裡舒服。
文靈被親的早沒了力氣,摟着他的脖子:“你背我,鞋濕了。”
她最讨厭下雨天出門了,下雨下的小還行,要是下大了十次有十次都要濕鞋。
濕鞋子穿着難受,還要忍受着從鞋底不斷傳來的潮意,想想就覺得讨厭極了。
陸知節沒拒絕,起身把文靈抱着站在凳子上,彎下腰。
兩人的高度差可以讓文靈輕輕松松跳到他的背上。男人側頭詢問她有沒有準備好,卻撞上了文靈湊過來的唇。
她想跟陸知節說這附近可以抄近道來着。
文靈有些難為情的忘記了開口,一時間誰都沒有出聲。
回去的路上,陸知節一直在克制自己的情緒。但還沒走幾步,兩個人就遇到了不速之客。
文靈再次看到那個讨厭的人,剛才的好心情瞬間就沒了。江漾簡直像是個陰魂不散的狗皮膏藥。
這家夥撐着一個黑色的雨傘,和文靈陸知節狹路相逢。
“呦,好巧啊。”他玩味地看着眼前的兩個人。
陸知節的面瞬間就冷了下來,連眼皮都不想掀開,側身就想直接離開。
但是江漾這麼多年了,還是沒有改掉嘴賤的毛病。他說:“那天我回家仔細想了一下,你怎麼可能會找到那麼好條件的男朋友呢?再結合這家夥妖孽的長相,我猜這是你定制的仿真男友吧?”
兩個人的反應,讓江漾笃定自己猜對了。
那日在酒吧裡無端受到的羞辱,在一瞬間讓江漾恨得牙癢癢。
他今天不過幾句嘴瘾都難受。
文靈趴在陸知節的背上根本就不想搭理他,注意力全都在陸知節圓潤的後腦勺。在心裡默默感歎這家夥腦袋長得真好看,像個立體模型,頭發也多。
等下回到家,她還想再親一親。最近她心中總是有一種想要主動親近陸知節的悸動 ,有時候如願蹭他的時候還會有一種滿足感。
但是現在她的好心情全都被這個傻x江漾打破了。
他刻薄的聲音還在喋喋不休:“沒想到你當初不讓我碰不讓我摸,親一口都不肯。裝的那麼清純,現在卻騷的沒邊。在家裡養了個仿真男友。這個吃軟飯的小白臉有什麼好?”
“不然你和我好,然後讓這個小白臉伺候咱倆。你要跟他做我也不攔着,畢竟我也比較大度。多一個人多一份照應嘛。”
“反正也是買回來的,好好當個奴隸就行。”
文靈簡直忍無可忍,從來沒見過這麼惡心的人。
陸知節是什麼身份根本就不重要,比江漾這個畜生像個人就行。
她剛才都懶得出聲,但江漾簡直是在挑戰她的底線。
“以前隻覺得你人有點惡心,沒想到根本就不是人啊。”
“你什麼身份就敢和陸知節相提并論。這世界上就是男人死絕了我也不會看你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