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夠了就準備還給幸村,卻被對方推了回來。
“這個獎牌本來就是要給你的。”幸村微笑着,卻有種不容拒絕的意味,“這是在你的鼓勵下拿到的冠軍,我也承諾會把勝利帶給你。”
仁王想起比賽前那番對話,他以為那是開玩笑來着。不過……
把獎牌裝到自己的背包裡後,仁王點頭對幸村的話表示認可。
“手冢?”從滅五感中清醒過來的真田剛去拿回自己的獎牌,然後就看到了緊挨着仁王的手冢國光,突然就想起了半決賽時遲遲等不到對手的憋屈。
他臉一沉:“半決賽居然沒有到場,真是太松懈了!”
“真田。”手冢這才看向真田,面含歉意地解釋道,“抱歉,來的路上自行車爆胎了,又沒有找到修理的地方,這才遲到了。”
見對方并不是不重視比賽、隻是遇到了無法解決的困難,真田的面色才緩和了些許。
“不過,我還是希望能和你們打一場,兩位意下如何?”手冢又看向幸村,眼中戰意滿滿。
“比賽場地應該不會提供給我們進行私下比賽吧?”仁王撺掇着,“去外面的街頭網球場打一輪怎麼樣?”
真田毫不猶豫:“那還等什麼?快去外面找地方吧。”
手冢微微颔首,但仍站在原地等着幸村的回複。
“快上啊精市,讓手冢見識見識你的實力。”仁王看熱鬧不嫌事大,一個勁地拱火。
幸村對仁王的惡劣性子頗有些頭疼,但不可否認心情還是再次高漲起來,含笑和手冢對視:“在此之前,手冢君還是先和弦一郎打一場吧。如果打敗了弦一郎再和我比也不遲?”
手冢看了一眼仁王,沒說什麼,默認了幸村的提議。
四人分成兩排,真田走在最前面目光左右掃射,尋找可以用來比賽的場地,幸村和手冢一左一右站在仁王身邊,三個人并肩走在後面。
或許是幸村和真田的比賽再次激發了那些選手們的比賽熱情,一連三個網球場都被占得滿滿當當,一直走了有二十來分鐘才找到一個空閑的場地。
仁王直接坐上了裁判椅,還從包裡掏出來一部相機。
“既然你們三個都要比賽,就由我來當裁判吧。”
真田狐疑的看着仁王手裡的相機:“當裁判…要拿相機幹什麼?”
“puri”仁王一臉淡定,“我們技術流的事你這種大猩猩是不會懂的。”
“收集資料就不能直說嗎…”真田難以理解,但對方一如既往的态度也沒讓他有什麼懷疑。
在仁王日複一日的荼毒下,真田已經對這個稱呼脫敏了,還将其理解為仁王對自己身體素質的認可,如果對方哪天真的好聲好氣和自己說話,反而會懷疑是不是有什麼大計劃在醞釀中。
一眼看出仁王想要記錄下真田失敗現場的幸村默不作聲,隻是坐在一旁安安靜靜的恢複體力。
既然仁王這麼信任那個手冢國光,相信對方一定能勝過真田,那自己也要赢得漂亮才行。
“真田弦一郎VS手冢國光,六局制。”仁王看了眼地上的球拍,“真田弦一郎發球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