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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久的事,你竟然還能記住?”許山晴的聲音不自覺地放柔。
“那是當然!”魏如之不知從哪裡冒出來,擠到兩人中間,
“蕭秋當時天天和我們說你如何如何,每件關于你的事,她比背《石鐘山記》記得還清楚呢!”
許山晴翻開詩集,泛黃的紙頁間夾着幾片幹枯的花瓣,像是某個春天的私語。
生日那天的《水調歌頭》被工工整整地謄寫在彩箋上。“蛾眉到霓裳,流水襯高山。”許山晴輕聲誦讀,眼前浮現出那晚的場景:
燭光搖曳的蛋糕前,蕭秋紅着臉念詩的模樣。那時的她以為那隻是好友的祝福,此刻重讀,字裡行間的深情卻如潮水般湧來。
“你是我寫詩的開始。”蕭秋不知何時走到她身邊,聲音低沉而溫柔,“如果沒有你,沒有那場驚心動魄的救贖,我永遠不會想起,用詩歌為你注解。”
許山晴擡起頭,與蕭秋的目光相撞。少女的眼中盛滿星光,仿佛藏着整個宇宙的溫柔。她突然想起那些被蕭秋悄悄藏在課桌裡的巧克力,那些放學路上分享的心事,那些在她語文考試最無助時遞來的紙條。原來所有的細節,都被對方精心編織成了詩。
“這本詩集,你怎麼拖了這麼久才給我?”
許山晴輕輕撫摸着書頁,指尖觸到某處微微凹陷的痕迹,像是反複描摹留下的印記。
蕭秋望向窗外的梧桐樹,葉片在風中沙沙作響:“因為我當時不敢。”她頓了頓,嘴角揚起釋然的笑,
“現在我想告訴你,你即美學本身,是所有詩歌的意義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