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4
“開門,奧斯卡。”蘭多邦邦地敲着隊友的門。
他知道奧斯卡還沒有走。
奧斯卡一貫賽後會住在贊助商的酒店,後續跟着大部隊回去。
而不是像蘭多一樣任性地每次都蹭着維斯塔潘的私人飛機提前跑路。
這次麥克斯倒也少見地沒跑路。
可能因為‘他被漢密爾頓‘維斯塔潘’了’,所以被記者困住了。
蘭多有些幸災樂禍地想着,然後他給麥克斯發了條短信問他怎麼樣。
麥克斯沒回。
蘭多再發一條,問他還在匈牙利嗎?
麥克斯沒回。
蘭多問他出來喝酒嘛。
麥克斯秒回:地址。
維斯塔潘打發完記者,準備喝兩杯就走。
到了地方,發現居然真的是純喝酒,反而讓他很意外了。
這是蘭多自己定的酒店套房,不是邁凱倫定的單位宿舍。
房間按照蘭多的喜好特殊裝修過,即使主人也許一年可能也就是來這裡一兩次。
但是作為這個世界上收入最高的一群人,贊助商倒追的維斯塔潘和本身就出身富貴的信托寶貝蘭多對這樣的生活習以為常。
維斯塔潘環顧四周,似乎想找出穿着清涼的派對女孩的蹤迹。
“探頭探腦幹啥呢,”蘭多從酒窖裡取出幾瓶max喜歡的金酒。
“沒有女孩?這不像你啊。”
“我有女朋友了(i was taken)”蘭多開始給max調酒。
麥克斯給他一個别騙兄弟的眼神。
圍場都知道蘭多愛玩,他甚至會當dj打碟,但是除了max鮮少有人知道他調酒也很不錯。
‘有天開不上車了我就去開酒吧,自己打碟自己調酒。’蘭多曾經和麥克斯開玩笑。
‘那一定要給我酒水免單。’
‘美的你,你酒水雙倍,誰叫你錢多。’
但是max看見蘭多在把冰塊削成鑽石形的時候,他有點被吓住了。
蘭多會調酒是一回事,願意整這種花裡胡哨的磨人活又是一回事。
“喂,你今天怎麼了?轉性了?”麥克斯有些膽戰心驚地接過這杯漂亮的金湯力,鑽石切面的冰塊在射燈下閃閃發光:“你沒叫姑娘不會是看上我了吧?我跟你說我不吃你這口。”
“...”蘭多:“其實我看上了勒克萊爾,等你給我牽線呢。”
“得了吧,你和勒克萊爾比我熟,”麥克斯覺得這杯酒不太對勁,怎麼喝起來酸酸的:“别以為我不知道你們有個打遊戲的小群。”
“...我也打遊戲,你們怎麼不拉我進群。”
“你是說打20個小時的iracing?”
“有什麼問題嗎?”
“神經。”
“你最好回去找你的女朋友,”麥克斯還是充滿警惕:“我記得我好像在p房見過你帶的女孩,金頭發,大眼睛,挺年輕的...”
“圍場裡幾乎所有女孩都是這個樣子。”蘭多懶洋洋地說。
“...也是。”
“但你這個女朋友是菲利克斯的前女友。”
“菲利克斯是誰?你朋友嗎?”蘭多茫然。
“不,一個葡萄牙球員。”維斯塔潘接話:“你搶走了他的女朋友,導緻他的狀态下降。”
“...我不知道你還是葡萄牙球迷。”
“不,是因為我fifa最近開了個檔是切爾西,菲利克斯的表現菜到我了。”
“他确實挺菜的,”蘭多給自己倒了一杯馬蒂尼:“他女朋友居然會為了我這種人抛棄他。”
“...你對自己倒是有自知之明。”
“yes, of course, 我可是蘭多諾裡斯,女孩們恨死我了,女孩們愛死我了。”
麥克斯對此翻了個白眼。
他的不捧場不妨礙蘭多繼續自戀地發表宣言:“我才不會把自己拴在某個女孩身上,早早結婚生小孩。”
比如說某個澳洲人。
“那可真是太無聊了,這樣的人生還有什麼意義,我是說,我們可是賽車手,開着全世界最快的20輛車,每個星期在世界各地比賽,我們不遊戲人生,豈不是把這樣酷爆了的工作過程了最無聊的上班下班。”
“...well, 我贊同你酷爆了的工作這一段。”維斯塔潘保守地點評。“如果我車能快一點,我會更享受這份工作。”
“你是在說我浪費了我的車?”
蘭多忽然發難。
“哦,我可沒有。”維斯塔潘有點被吓到了。“兄弟,你喝多了嘛?”
他望了一眼吧台,驚訝地發現上面已經堆了好幾個空瓶子了。他開始覺得事情棘手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