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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丹楓:我是龍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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騰骁收到消息後扣了個問号。

啊?梅開二度是吧。

他剛說完死皮賴臉對方幫助,現在應星直接偷家了。

原來人這麼好說話嗎?

那不早說,曜青現在已經駛離博識學會境地了,仙舟現在躍遷過去還得幾天。

對面的人似乎忽然換了一個,語氣突然變的冷淡。

【公輸班:沒必要去和博識學會談什麼專利使用權,我不需要那些。】

看起來是本人。

騰骁斟酌着打字詢問:【那需要我們付出什麼?】

【公輸班:一個條件。放心,不會超過仙舟聯盟的底線,我暫時沒想好什麼内容,暫存着吧。】

我說完這個條件就把玉兆還給應星,回到一開始站的位置,靠着櫃子開始閉目養神。

在十王司專人來處理事情之前,我需要休息一下。

應星把玉兆還給公輸師傅,看着一圈畏畏縮縮大氣不敢喘一聲的工匠們頭疼。

唉,這群人也是傲久了,不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這次也算是免費給他們長個記性,以免下次再出什麼低級錯誤。

“每個人抄十遍工造司守則交上來,不準使用外力幫助,我會看的。”

希望這次能讓他們記進腦子裡。

/

豐饒玄鹿的四條腿被藤條狠狠束縛在地上,它剛想擡起前蹄就被拽了回去。

玄鹿發出憤怒的呦鳴,它開始頻繁召出嘉實之杪和肅風之杪試圖破壞樹藤,結果招出來的攻擊全部被藤條吞噬吸收,甚至連本來的召喚物都被策反來攻擊本體。

豐饒玄鹿氣急敗壞,但是卻無可奈何。

它嘗試過拿斑龍觸砸,但是範圍太大了,又震碎了剩餘一半平台,再炸一下腳下這塊也得碎裂。

歲陽們擠在一起各執一詞,叽叽喳喳地吵架。

“我就說應該先把那個棘手的人類處理掉,現在好了,被困在這裡動彈不了了。”

“你說的輕松,真以為那個人類這麼好抓嗎?”

“唉,如果還是歲陽形态就好了,這樣能直接鑽進去吃掉情緒……”

“怎麼還是松不開,這個東西到底怎麼捆的。”

“早知如此還不如呆在爐子呢……”

/

十王司的判官們和四人到時就看見豐饒玄鹿已經安詳趴在地上,整個鹿都已經失去了顔色。

景元視線落到束縛着四條腿的樹藤上,不是很意外:“被困在這裡了,怪不得沒亂跑。”

周圍的地闆上散落着零零碎碎的黑色枝條,看起來像是被抽幹了生命力,軟哒哒地貼着地面。

豐饒玄鹿見來人隻是擡起眼皮看了一眼,又垂下頭自閉。

白珩擡頭看着渾身散發着生無可戀氣息的豐饒孽物,遲疑了兩秒:“這個就是炸掉工造司的罪魁禍首嗎?”

怎麼看着無精打采的。

丹楓在圍着剩下四分之一的平台打轉,最後停在一塊倒塌的斷牆前。

他喚起水流沖掉上面裹着的灰塵,露出大緻外貌。

斷牆是和工造司大多數建築一緻的朱紅,牆面爬滿了黑色的細藤。

真是熟悉的東西。

丹楓臉色沉下來,默不作聲地回到大部隊。

十王司已經開始動手摧毀豐饒玄鹿的身體,人手一隻藏月觳準備抓歲陽。

景元不動聲色地後退,拽了拽丹楓的袖子壓低聲音詢問:“是有什麼不對嗎?”

鏡流作為劍首當仁不讓地上前去幫忙斬殺孽物,白珩在旁邊打下手,現在這裡隻有他們兩人。

丹楓垂眸,不知道從何說起。

景元看他這一副為難樣子就知道是持明内部的問題,了然道:“是那群龍師又幹什麼了吧。”

就知道不會安分。

丹楓深深地歎了口氣,有種無力感:“我以為他們不會這麼大膽,這次能把手伸到建木和造化洪爐,下次就能伸向整艘仙舟。”

真是,野心過大又愚蠢的家夥,他們到底有沒有腦子這個東西?

“建木和歲陽憑依在一起,他們是想再造出一個絕滅大君嗎?”

景元隻覺得不可思議,龍師的腦子裡難道裝的都是水嗎?根本沒考慮過染指建木和對工造司動手的後果。

丹楓閉眼,再睜開時眼中閃過一道狠厲:“不要指望這群屍位素餐的老東西能多有遠見,如果我猜的不錯,丹鼎司裡也有叛徒和他們勾結,否則無法解釋丹鼎司的爐子裡偷偷加入了誘發魔陰身的東西。”

如果不是剛剛急匆匆從鱗淵境往這邊趕穿過丹鼎司時碰到了幾個被當場誘發魔陰身的雲騎士兵,他根本不會發現那些爐子裡的材料被動了手腳。

“藥王密傳。”

那刻夏擡手,槍口頂着對方的頭。

學者的手指已經摁上了扳機,語氣毫無溫度:“建議你老實點,我不是仙舟人,沒有強制遵守此地規矩一說。”

如果不是有問題要問,現在子彈就已經貫穿他的頭顱。

本來看見這群小弱智就煩,現在出了一隻大蒼蠅就更煩了。

小弱智們兵荒馬亂地躲在一旁,試圖讓百冶偉岸的身軀替他們遮住這場混亂。

應星聽着這法外狂徒的發言忍了又忍,把吐槽憋回去正經威脅:“你最好都老老實實說出來,博識學會不受仙舟聯盟管轄。”

所以這人真的能就地處決,甚至理由都很正當。

——藥王密傳試圖挾持外來者當人質結果被反殺,怎麼聽都很合理。

不反殺難道洗幹淨脖子等着被殺嗎。

我耐心逐漸消失,語氣也開始不耐煩:“還沒思考好語言嗎?你到底怎麼加入藥王密傳的。”

難道跟小弱智們一樣是脖子上長裝飾品光會看不會轉圈嗎。

已經失去專屬職稱的工匠們不敢說話。

穿着工造司衣服的藥王密傳嗚嗚兩聲,飛速滑跪:“我說,我全都交代!”

他立馬把自己來的目的和藥王密傳在丹鼎司安插的人名報出,倒戈的極快。

應星瞠目結舌:“你就這麼牆頭草嗎?”

藥王密傳選人是不是哪裡不太對。

那人不屑地蛄蛹兩下,表示你還是沒見過世面:“那咋了,藥王密傳那群窮鬼給的待遇差的要死,甚至連工資都不願意發,打着豐饒星神的旗号招搖撞騙,我真是鬼迷心竅了才會答應加入。”

怎麼有組織讓人付費上班的,還是這麼危險的活計。

我審問完就把他重新捆成粽子丢掉一邊,等十王司的人來抓捕。

豐饒玄鹿那邊留下的樹藤被外力截斷,應該是快到了。

十王司廢了不少力氣把纏在鹿腿上的東西清理掉,然後退至邊緣等劍首出手。

鏡流提着支離站在玄鹿前,起跳揮斬。

本來就搖搖欲墜的平台遭到重擊,徹底坍塌。

玄鹿的氣息開始快速衰敗,身體開始崩解。

裡面的歲陽紛紛往外逃竄,被周圍一圈藏月觳吸走關禁閉。

丹楓單手抄着景元,另一隻手夾着白珩,其他人開始此起彼伏地掉到水龍身上。

渾身挂滿人的龍尊冷靜地操縱流水卷起所有葫蘆,帶着一堆人平穩落地。

鏡流從高空中落下,支離重重插進地面,一片龜裂以黑色重劍為中心開始往四周蔓延。

十王司的判官跟丹楓道完謝帶着葫蘆們離開,準備等造化洪爐建好再把歲陽放回去。

景元撲騰了兩下,欲哭無淚:“丹楓哥快放下來,你不覺得這個姿勢難受嗎?”

他被夾的要變成貓條了。

丹楓輕咳一聲,不動聲色地放開手:“沒什麼感覺。”

同樣被夾着帶下來的白珩适應良好:“哎呀元元,習慣就好,丹楓之前都是這麼帶着我們飛的。”

直到後來他對水龍的操縱熟練起來才改成拿龍載人。

景元十動然拒:“算了,我恐怕沒那個福氣 。”

他不是很想被颠成餅餅。

鏡流把支離劍拔出收起,走過來道:“走吧,應星已經給我發定位了,現在工造司留下的所有人都在那裡。”

留下的巨大空洞印在地上,凄凄慘慘戚戚。

/

瑟希斯聲音突然出現在我腦袋裡,她遲疑地道:【吾在真理大學登記的緊急聯系人……好像是汝?】

我眼睛沒睜開,在腦子裡回複:【不知道,可能是校長挂的。】

大概是捏的背景是父母雙亡的貧困生,校長直接把推薦人挂上緊急聯系人了,這些是真理大學心照不宣的事情了。

瑟希斯的語氣聽起來有點心虛:【一會可能會有人給汝打電話……】

嗯?

我眉頭一皺,瞬間睜眼:【你幹什麼了?】

不應該啊,我記得真理大學一般不需要緊急聯系人出面解決什麼的,除非是學生犯了大錯,比如爆破庇爾波因特之類。

瑟希斯飛快地說了一句【汝會從他們嘴裡知道的】就切斷了鍊接,留下我無言。

為什麼會這樣,怎麼這麼多事情。

隻能說瑟希斯肯定是故意的,她前腳剛從我大腦裡跑路,後腳就有一個電話打了進來。

屏幕上顯示着人才激勵部,怎麼還有公司的事?

我疲憊地遮了下眼,點下接聽:“你好,有事快說。”

有屁快放。

“您好,請問您是卡呂普索學生的監護人嗎?我是星際和平公司人才激勵部的勒菲,我們想問問您有意向讓她加入公司嗎?她很有天分,不能被埋沒。”

我:……

你們打電話之前沒查過監護人背景的嗎,還有人才激勵部什麼時候開始走推銷路線了。

“沒有意向,還有加入公司不如跟在我手下做實驗。”

我回絕,然後挂斷。

真的是上輩子造孽太多這輩子要當監護人當老師,還會被學生氣暈。

可能氣人的不止有學生。

庇爾波因特,人才激勵部。

勒菲坐在前台,不可思議地看着手裡被挂斷的電話。

居然真的會有貧困生拒絕公司抛出的橄榄枝,而且那個監護人還大言不慚地說進入公司不如跟着他做實驗,難道真以為自己是那群頂尖的天才,随便一個動作就會讓公司急急忙忙地跟着投資。

路過的穆爾·基恩端着咖啡,見他表情奇怪,湊過來詢問:“怎麼了,又被那群大人物們拒絕了?”

想開點,那些天才哪有這麼好見,不然也不會人人對他們的研究成果趨之若鹜了。

勒菲憤憤地把電話擺回原位,沒好氣地道:“不是,是一個貧困生的緊急聯系人,他拒絕了公司給人伸出的橄榄枝,還說不如跟着自己做實驗。”

穆爾·基恩哦了一聲,回憶起真理大學今年的貧困生:“卡呂普索?我記得她最後選了法律系。”

校長天天唉聲歎氣,說生物天才為什麼去了法律系。

勒菲對此不屑一顧:“如果有公司投資,她肯定會老老實實回來研究生物的,說什麼對法律感興趣,不過是嘩衆取寵罷了。”

公司現在卡在星球複蘇這一步,但是後續想要進行交易必須要用到這項技術。

目前有複蘇星球手段且無後續透支代價的隻有阮·梅和阿那克薩戈拉斯,前者是天才俱樂部的人,性格古怪難以接觸,後者屬于真理大學,據說是個豐饒令使,加上真理大學力保,他們也沒辦法找到人面談。

雖然後者在公司挂名p47,但是公司不敢強制要求人家幹活。

誰敢跟被琥珀王親自點名的人提要求啊,萬一被告狀怎麼辦。

他們現在隻能到處搜羅生物研究方面的人才,結果剛找到一個就被拒絕了。

穆爾·基恩饒有興趣地問:“這麼有實力,我能查查這位緊急聯系人是誰嗎?”

他算是小有名氣的導師,在真理大學也算是名列前茅的好老師,也不敢打包票每個實驗都能成功,無視公司提供的資金支持。

勒菲掏出一沓紙質資料扔到旁邊的桌子上,不爽地道:“都在這裡面,不知道在哪頁,也不知道這資料誰做的,公司都查不到那個叫翁法羅斯的星球,真的不是杜撰的嗎。”

如果不是他犯了事也不會降到這裡當前台小哥,煩得要死。

穆爾往後翻,前面大部分是卡呂普索的過往經曆,很簡單很乏味,一眼就能看到頭。

他直接翻到了最後一頁,然後看到了一個熟悉的名字。

緊急聯系人:阿那克薩戈拉斯。

穆爾:?

stop,是他想的那個阿那克薩戈拉斯嗎。

怪不得校長說可惜,這麼好的學生物苗子水靈靈跑去法律系了。

穆爾表情微妙地把資料放回去,拍拍勒菲的肩膀安慰道:“你……自求多福,我隻能說這個監護人的實驗的确有含金量。”

能不有含金量嘛,公司求而不得的星球複蘇技術就在他手裡。

他端着咖啡喝了一口,嚴肅思考能不能通過卡呂普索和人搭上線。

實在不行讓那刻夏教授來轉一圈實驗室指點兩句也行啊,他不挑的!

勒菲對他的變臉表示不理解:“什麼?這個卡呂普索的監護人是我都知道的有名學者嗎?”

“可能不止你知道吧。”穆爾端着咖啡杯遮住自己幸災樂禍的嘴角,“你們公司高層應該都認識。”

勒菲忽然有種不妙的預感,一把抓過那份資料開始翻,在看到末頁熟悉的名字後如遭雷劈。

怎麼能抓馬成這樣,為什麼緊急聯系人會是p47!

穆爾這下真的忍不住了,笑的相當放肆:“你打電話之前難道沒有看一眼對方的姓名嗎?”

“……那群家夥給我的時候就一個号碼,而且我打過去的時候對方隻是讓我有話快說。”

從頭到尾沒提過自己姓甚名誰。

勒菲火氣暴漲,恨不得把手裡的東西砸到偷偷使絆子的家夥臉上:“該死的,他們一定是算好了才把這個事情讓給我的。”

穆爾:“阿門,祝你好運。”

慘啊。

/

人才激勵部的那個人沒再打電話過來,我安詳地揣回手機閉目養神,還沒歇幾分鐘外面就傳來陣陣爆炸聲。

夠了!又是那個爐子在爆炸!

我煩不勝煩地睜開眼,準備給炸爐的家夥來兩下。

然後一睜眼就看到應星帶着一堆神色緊張的小弱智小心翼翼地拉開門往外看。

你們這是在做賊嗎?

我無言地看着他們蹑手蹑腳地又走回來,小聲交頭接耳。

這是幹什麼,又做了什麼事。

看了幾分鐘終于看不下去,我開口打破他們這種詭異的安靜:“你們這是在幹什麼?”

應星吓了一跳,猛地直起腰打哈哈:“沒事沒事,我隻是看看外面什麼情況,對吧?”

其他人跟着點頭。

我看起來很像弱智嗎?

我看着他們,幾分鐘後歎了口氣,認命道:“說吧,又怎麼了?”

應星這次是真的心虛了,他幹巴巴地笑了兩聲解釋現狀:“可能是哪裡的爐子火沒有熄滅,觸發連鎖爆炸了……”

沒繃住,之前就聽百冶吐槽過工造司的熱情,這下輪到自己親身體驗這種熱情了。

我越過這群小雞崽子,一把拉開門。

外面是一片火海,火光沖天。

“?”

我回頭,迷惑不解。

“這是炸了多少?”

怎麼又燒起來了?

應星食指和拇指比了一個小縫。

“炸了一點?”

“不,是炸的就剩一點了。”

“……你别告訴我剩下的隻有這裡的。”

“對的對的。”

我冷靜地把門一關,有一種看破紅塵的心死如灰感:“我們老老實實等人找過來吧。”

可别剛出去這裡又爆炸了。

羅浮仙舟是不是整艘艦隊都水逆啊,剛結束戰争又要撥款修葺整個工造司,還是大翻新。

騰骁将軍人還好嗎。

/

丹楓:“……”

丹楓乘風思考能不能這群損友扔下去。

他們可能找到了什麼樂趣,坐在水龍身上興緻勃勃地指揮它吐水。

還好十王司的已經全部撤離了,不然龍身上又要再載一排判官。

剛還陽就讓人家進火災現場還是太超過了。

工造司這次是真的全部爆炸塌陷了,本來還剩一半的造化洪爐連着大平台一起墜毀,掉進下面熊熊燃燒的烈火中。

如果這裡不是單獨開辟的小洞天,現在這火焰就已經要燒到隔壁丹鼎司去了。

白珩指揮水龍呲水滅火,景元表情嚴肅地和騰骁讨論後續怎麼解決公關此事,鏡流站在龍頭上迎風而立,尋找哪裡有活物。

飲月君已經徹底變成了消防車,走到哪水灑到哪,消去火勢的殘垣上冒着煙,活像戰後現場。

那些連環炸膛的熔爐已經融化成一灘鐵水,死死貼在地面上融為一體。

景元貼心地把現狀拍了張照片發給将軍,感慨道:“應星哥一直在想怎麼有理由改造工造司呢,這下好了,直接大翻新。”

理由都有現成的。

/

應星擔心外面一片焦土來人找不到他們在哪,讓我搓了一個草編旗子挂出去當标記。

你們發個定位不行嗎?

懷抱着滿腔吐槽,我踩在焦黑的地面上,找了個地方把搓出來的樹藤旗子插上。

一點翠綠色在焦黑色的地面上迎風招展,格外顯眼。

我翻身躍下房頂,吐槽道:“我還是第一次被當成護衛用,真是罕見的經曆。”

畢竟外表太有欺騙性,加上本人一直自稱柔弱的學者,這種體力活一般輪不到我。

應星爽朗地道:“總是要有點奇妙經曆,在上戰場之前我也沒想到自己會被當成炮彈發射出去。”

指的是白珩失手把他連着金人一起迫降進敵方大本營當炸藥包,事後飛行士被鏡流訓了一頓,狐狸耳朵都耷拉了下來。

不過開金人的确好玩,他直接把那片敵營全爆破了。

我可不是什麼柔弱的百冶,有的是力氣和手段JPG。

不,這根本不是什麼值得誇贊的經曆吧。

自從來到仙舟我的沉默次數呈指數性上升,隻能說羅浮這個地方還是太抽象了,每個人都有激發别人吐槽因子的潛在能力。

丹楓的龍相當好認,清透的水色漂在半空中,鏡流抄着她徒弟和白珩一躍而下,平安落地。

景元的眼前還在冒小星星:“嘔……師父你們……這個難道還是什麼約定俗成的降落方式嗎……嘔……”

他有點暈高空下落了。

丹楓和鏡流都是這種迫降方式,白珩姐的星槎有過之而無不及,算來算去居然隻有應星哥最正常,人家起碼會安安穩穩地把星槎停下啊!

鏡流松開手後退,略微有些尴尬:“抱歉。”

剛剛看到丹楓提小徒弟的手法下意識就用了,原來還沒習慣嗎。

應星見他們到來興沖沖地跑過來,最後停在丹楓面前。

龍尊眉頭一皺,覺得事情不對。

果不其然,百冶張嘴提出請求:“丹楓,工造司現在所有出路都被炸沒了,我們隻能從天上走。”

而在場所有人隻有丹楓的龍能帶着一群人上天。

丹楓:“難道我看起來很像公共交通司機嗎?”

繼消防車之後,龍尊大人再次兼職救護車,真是可喜可賀啊。

半小時後。

景元試圖逃避:“我們非得這麼走不可嗎?”

他現在在丹楓的蓮花快車上,跟白珩在一起。

丹楓瞥了他一眼,輕飄飄地道:“你也可以選擇那種方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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