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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丹楓:我是龍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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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被樹藤吊着挂在龍尾巴上。

景元閉嘴了,他并不想體會一下自由的感覺。

由于丹楓的兩條水龍一下帶不完這麼多人,他們自發組了石頭剪刀布對局,誰赢誰坐龍,輸的由學者拿樹藤吊着挂在龍尾巴後面趕路。

應星安慰道理:“放心吧,丹楓不會把龍開進溝裡的,哪怕出事他也能治。”

輸了的工匠們欲哭無淚:我們不想知道這個!

/

還好本人自己會飛。

我安詳地想,跟在水龍身後穿過淪為廢墟的工造司。

星槎已經備好,丹楓操縱着水龍一甩,一群人下餃子一樣撲騰撲騰落進星槎裡,被帶着往丹鼎司沖去。

丹鼎司爐子裡的東西已經被丹楓暗地裡更換過了,現在隻是燃燒的味道肖似,并不會誘發魔陰身。

他們需要找個時機把這群叛徒釣出來。

作為丹鼎司的坐陣神醫,丹楓打了個招呼後急匆匆地離去。

鏡流提着景元離開,他們要去進行日常訓練,白珩跟上去盯着,幫忙給景元遞水什麼的。

剩下的應星無聲挽留卻毫無成效。

他和被無故牽連的倒黴蛋對視,尬笑兩聲岔開話題:“既然工造司都炸沒了,那要不要去金人巷轉轉?”

此時的金人巷還沒有因為科技發展落寞下來,人頭攢動好不熱鬧。

我挺想去看一眼現在金人巷,就答應了他的邀請。

/

這片地區不出所料的喧鬧,市井之氣充斥在這片古老的洞天,讓人忍不住微笑。

應星熟門熟路地摸到一個小攤,大氣地揮手:“這次消費由我買單,就當是今天上午的賠罪了。”

攤主是個很慈祥的老婆婆,見應星過來笑呵呵地端上來一盤長相詭異的菜:“來了啊,嘗嘗我做的炒視肉,别看它長的詭異,味道可是很好的,可惜沒有人點。”

“唉,現在的年輕人,難道都沒有嘗試的好奇心嗎?”

我掃了一眼那盤冒着詭異紫氣的飯,深深覺得你們羅浮好像有點歹毒在。

沒記錯的話視肉取材自衰敗的異種文明,它喜好寄生在靈長動物的耳道,鼻腔,制造幻覺。①

這東西吃了真的不會出現幻覺嗎?還是說你們仙舟人都喜歡這種play?

應星對賣相詭異的這盤菜接受良好,保持微笑回複:“謝謝燕翠婆婆,我這次帶了朋友來,正常套餐上兩份就可以。”

燕翠婆婆把炒視肉放到桌子上,笑眯眯地道:“好好,這盤視肉就送你們了,一定要嘗嘗啊。”

“會的會的。”

送走熱情的燕翠,應星擦了擦腦門上的汗液,拉開椅子請人坐下:“見笑了,燕翠婆婆喜歡做一些創新菜式,可能賣相不太好,但味道很好。”

我坐到他對面,回絕道:“不,還是算了,我沒有這種勇氣。”

知道視肉來曆後我拒絕這些活物出現在自己的嘴裡,應星喜歡就讓他嘗試吧。

我好心地提醒:“視肉會制造幻覺,我不确定這些炒熟後有沒有這種功能,你小心些。”

應星伸筷子的動作一頓,不動聲色地拐了個彎:“那我還是小心為上。”

他不是很想當衆出醜。

有糖球炒視肉這盤菜珠玉在前,我已經對燕翠婆婆端上來的菜做好了心理準備。

在看到那份果木炙烤夏塔恩恐鳥翅根前,我以為我已經有了心理準備。

然後下面一份是油爆飛海葵。

???

仙舟都這麼狂野嗎?沒記錯的話飛海葵是傳說中成體長達三十米,能夠吞食海船的超級海葵,這東西也能吃?

從未在遊戲裡買過這些食物的我瞳孔地震,感覺大腦在發光。

萬物都是食材,這就是仙舟嗎,失敬失敬。

應星見學者拿着筷子猶豫不決,貼心提醒道:“放心吧,這些我天天吃也不見出什麼意外,保證沒毒。”

這是沒毒的問題嗎?

我沉沉地看了他一眼,小心挑起一點海葵放進嘴裡。

好,做熟了,應該沒毒。

隻能說仙舟曆史源遠流長,美食曆史也無比久遠,在這裡什麼都能當成食材。

尊重。

我動了兩筷子嘗嘗味道就放下了,做的很好吃,可惜我心理上不是很想接受,而且這具軀體沒有進食需求。

應星估計是真愛,他甚至把筷子伸到了那盤視肉上挑起一點。

“咳咳咳咳。”

他忽然咳嗽起來,緊急抓起附贈的水猛灌。

我好像忘記說了。

因為視肉對辣這個東西很讨厭,一般都會用很重的辣椒讓他們失活。

做飯估計也一樣。

還以為朱明仙舟出身的人都可能吃辣,看來是我刻闆印象了。

應星灌了兩口水咳的更狠了,他定睛一看瓶身,發出尖銳的爆鳴聲:“怎麼是鱗淵冰泉!”

自從丹楓當初随口一句頂着鱗淵冰泉這個名字的東西在他眼裡相當于持明族的洗澡水後,他們四個人就再也沒有買過。

心理上真的過不去這個坎:-D。

我端着剛要的還沒喝的浮羊奶,看看石化的應星,遲疑地推過去:“……你要不拿這個去去火氣?”

這個鱗淵冰泉有那麼難喝嗎,感覺應星的靈魂要從嘴巴裡飛走了。

應星來不及道謝,又噸噸噸灌下去幾口。

他順完氣,感激不盡:“多謝救命之恩,我會出雙倍價錢回報你的。”

“沒這個必要。”

我回絕了他的感謝,視線不自覺地落到旁邊開口的瓶子上。

“這個東西真有這麼難喝嗎?”

應星原本好轉的臉色又開始苦澀起來:“它不是難喝不難喝的問題,它就是那種,一言難盡的感覺,你就當是我過不去心裡的坎吧。”

“?”

我好奇地把贈送的另一瓶鱗淵冰泉拿過來,封皮上是密密麻麻的小字。

【産自鱗淵境的天然飲用水。

沒寫0卡,看起來是真的0卡,但熱量極高。

如泉水般無色無味,卻又如奶茶般高糖高脂,最大限度減少您攝入卡路裡時的罪惡感。】②

什麼壞事都讓你占了是吧。

我無言以對。

所以這東西是誰在買,還有剛剛路過售貨機看到的蘇打豆汁兒,和鱗淵冰泉并排放在一起。

仙舟人天天都喝這些嗎?

應星咳了兩聲,給仙舟人開脫:“一般來說這兩個隻是擺着好看,大部分買的人都是純好奇,當然也有一些奇行種。”

話音剛落,旁邊就有一個人沖到售貨機前,嘴裡念念有詞“萬一我這瓶就抽到她的洗澡水了呢”,手上迅速付款。

我:“……”

應星:“……”

我們兩個默契地回過頭,當什麼都沒看見。

真有活力啊。

金人巷沿路都是小吃攤,吆喝聲此起彼伏,讓人瞬間回到熱鬧的人間。

應星推薦的後面幾家都是小吃攤,上面擺着花裡胡哨的招牌和各色烤串,我對那種詭異的料理很感興趣,但是一想到制作的原型腦子就會自動鍊接上種族習性失活方法,原本有胃口也沒了。

結果就是我們兩個轉了一圈,我手裡空空蕩蕩,應星手上提滿了。

百冶在金人巷的人緣極好,光是沿着主街道走一圈就有一群人上來道謝送東西,他差點拿不下。

大多數是感謝他無償幫忙修理小玩意和小推車之類,還有一小部分是感謝他在前線的戰鬥,總之很受歡迎,甚至我看見了一把大蔥。

應星已經被小山般的謝禮淹沒了,如果不是他據理力争瘋狂推辭,恐怕能更多。

他抱着搖搖晃晃的一堆山,我有點擔心這些禮物飛流直下:“你不先找個地方放一下嗎?”

“馬上就到金人巷碼頭了,直接去那裡的物流站寄送就行,他們知道我家在哪。”應星端着一座山,盡力探頭,“哦,到了。”

金人巷碼頭的管理者真的是一個金人,我以為這個洞天原本就這麼稱呼,原來是有這種淵源。

應星和這個大金人也很熟,三言兩語交代完需求,順帶哄的大金人高高興興地給運費打折。

他空手一身輕地轉身,很有活力地招手:“走走走,我帶你去最後一家。”

“那家一直在金人巷最彎曲的一條巷子裡,老闆說酒香不怕巷子深,好多人沒勸動他搬走,隻能老實去找店面。”

應星說着說着,剛要轉過彎,下一秒立馬刹車拉着我躲到一邊。

他比了一個手勢,無聲開口:【是龍師的聲音。】

你為什麼會這麼熟悉龍師的聲音?

我迷惑不解,老老實實跟着他一起躲在角落。

老頭的聲音逐漸清晰,伴随着腳步聲一同靠近:“晦氣,還好那個家夥嘴巴硬的很,問什麼都不會透露,如果抓的是什麼身子骨的軟的,恐怕現在就要把我們的計劃全部抖落出去了。”

“沒辦法,誰讓我們藥王密傳這麼久了就培養出來這麼一個能考進工造司的高材生,其他人第一輪就被刷下去了,唉,仙舟的入編行列太卷了。”

“哼,我不關心這些,現在你們在工造司的暗樁被拔掉,後續計劃要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當然是根據情況行事喽,工造司已經被徹底炸毀,騰骁總不能頂着這種壓力開慶功宴吧。”

“其他仙舟又沒有朝他施壓,你怎麼知道他不敢?”

“他開我們就突襲呗,丹鼎司的藥我已經全換了,隻要你們的龍尊沒有親眼見到誘發魔陰身的現場,他就不會發現材料被我偷偷動了手腳。”

“是嗎,希望如此。”

聽這個描述,是我在工造司抓到的那個家夥。

嘴巴很硬,不見得吧。

那家夥被我一逼問就什麼都抖落了出來,雖然說出來的隻是一些在無關緊要的職位上的殘黨,但是順藤摸瓜也能找到一點線索。

兩個人漸行漸遠,應星憤怒地對空氣打了一拳,壓低聲音怒斥:“該死的,我就知道這群老東西和藥王殘黨不安好心。”

工造司都被安插進了暗樁,作為持明族把控的丹鼎司他不敢想象有多少内鬼。

看着樣子去吃飯是吃不成了,應星匆匆向我告别,準備去找騰骁彙報剛剛聽見的内容。

我看着他匆忙離開的背影,視線落到一旁的草叢裡:“出來吧,還躲着幹什麼。”

一團圓滾滾的火從草叢裡飄出來,聲音細弱:“對,對不起>人<,我隻是路過。”

歲陽裡還有這種小可憐?

我轉過身,雙指夾住想要逃跑的藍色小火苗。

它聲音更微弱了,簡單的五官變成流淚蛋花眼:“嗚嗚,不要吃我,我很弱的,吃了也沒有什麼用qwq。”

“我是人,不吃歲陽。”

小歲陽的手感很q彈,軟軟的有點像捏捏,我沒忍住又壓了一下。

“叽。”

歲陽小聲發出抗議,小火苗跳動了一下。

折騰了一會這個小倒黴蛋,我松手讓它飄回半空中:“你從哪裡來的?”

造化洪爐,還是綏園?

歲陽看起來智商不太高的樣子,一問就老老實實回答:“我是從綏園出來的,結果剛出來就迷路了。”

說着說着又變成了蛋花眼,聲音也開始哽咽。

“嗚嗚,我再也不亂跑了,能不能讓我回去。”

它哭哭啼啼地控訴外面很危險自己想回家,幽藍的火苗突然放大,差點燎到我的衣角。

我動作迅速地後撤躲避,站定後一把把它薅走:“幫我個忙,完成後就送你回綏園。”

小歲陽是個呆傻孩子,聽到空口承諾高興不已:“真的嗎?要我幹什麼?”

“去了你就知道了。”

/

應星一路趕到将軍府時丹楓和景元已經在場,三人之間的氣氛冷凝又緊張,像是剛結束對話。

百冶就在這時推門而入,高聲道:“将軍——”

“——呃?你們都在?”

應星猛刹車,尴尬地收回下一句話。

騰骁收斂了自身的威勢,語氣正常地詢問:“有什麼事嗎?”

應星思索了一下措辭,表情嚴肅起來:“我在金人巷見到了藥王密傳和龍師,他們似乎密謀破壞慶功宴。”

丹楓表情也嚴肅起來,追問道:“是誰?”

“濤然,他旁邊那個聽口氣像是藥王密傳的高層。”

景元跟着一起分析:“按照你的說法,他們要在慶功宴大肆破壞,一定會召集很多人,或者說那些安插的内鬼肯定會有所動作,是動手的好時機。”

“——同樣的,恰逢仙舟大肆動蕩,那群龍師肯定不會放過這個攪混水的好機會。”

丹楓雙手抱胸,冷冷接話。

“那将會是絕好的清剿機會。”

他們三個讨論完,又齊齊轉頭看向一直沒有發聲的騰骁:“将軍,你怎麼看?”

騰骁聽他們一人一句安排好慶功宴的相關事情,無奈地道:“我知道你們很想抓出蛀蟲,但是真的必須要拿慶功宴當場子嗎。”

前有工造司後有慶功宴,難道都以為羅浮仙舟的錢是大風刮來的嗎。

景元腦子轉的最快,迅速回答:“我們可以抓到後找個理由抄家,直接财産充公拿來抵扣損失。”

丹楓補充:“那群老東西每次轉生都會繼承上一次的所有,這麼多年下來肯定很富裕。”

應星左看看右看看,跟着附和了一聲:“對!”

騰骁妥協了:“行吧,你們自己都不在意。”

等之後他再想辦法補一場正常的慶功宴給其他人。

四個人一拍即合,準備在三天之後的宴會上動點手腳。

從安裝炸彈到爆破整個宴會,騰骁聽的心驚肉跳,急急忙忙制止:“停停停,我們是釣内鬼,不是要再翻修一個洞天。”

不要再制造無謂的開支了好嗎。

應星戀戀不舍地住嘴,不忿抗議:“反正發展到最後肯定會動手的,不如我們先下手為強。”

直接炸了以絕後患。

騰骁:“我覺得那群家夥造成的破壞應該沒有你嘴裡的爆炸大。”

他不想一覺醒來看到桌子上出現第二個工造司申請大翻修:-D。

景元認為穩妥起見還是多安排點人防止有人逃跑,丹楓覺得龍師們資産很多足以填補空缺。

四個人四種想法,互相怎麼都奈何不了。

就在他們準備石頭剪刀布時,通報傳進來:“報!有位自稱阿那克薩戈拉斯的學者申請和将軍見面!”

騰骁一愣,同意了:“讓他進來。”

應星也一愣:“他來幹什麼,我以為已經從金人巷回去了。”

學者踩着這句話的尾巴進來,回應道:“來看看你們制定了什麼完美的計劃,如我所料,你們沒有達成一緻。”

我站定,目光投向上方的将軍:“不如聽聽我的意見?”

騰骁哦了一聲,比了個請的手勢:“您請說。”

然後他們四個人就看着學者不知道從哪裡摸出來一隻藍色歲陽道:“這是隻從綏園跑出來結果迷路的歲陽。”

歲陽一族是無形能量體,能夠感知并吃掉宿主的情感和欲望,通過這種方式獲得滿足。

景元腦子裡過了一遍有關歲陽的介紹,忽然福至心靈,對上腦電波:“不會是要它去影響那群人吧?”

歲陽喜好寄生在泛人類智慧種族的血肉之軀中,通過操縱宿主的神經系統來影響其行為。

傳說燧皇甚至能制造出巨大的幻象,能夠讓人以為這是現實。

騰骁吸了口氣,覺得有點那個:“會不會太缺德了。”

丹楓/應星:“我覺得挺好。”

尤其是丹楓,他的樣子像是能立馬抄起歲陽塞進龍師嘴裡。

“這隻歲陽隻會引誘人的情緒,沒辦法控制他們的中樞神經,”我彈了一下貼上來的歲陽,它在空中不受控制地翻了個跟鬥,暈暈乎乎地轉圈,“也就是說,寄主所有的想法都是發自真心的。”

景元/應星:“好缺德/我去天才啊。”

丹楓看樣子已經準備拿歲陽塞龍師腦殼裡了。

騰骁:“……”

騰骁頑強地反駁了一下:“萬一它沒辦法鑽進人體内呢。”

“我給它改造了一下,隻要對方情緒大幅度波動,這個小東西就能悄無聲息地鑽進人體内。”

我看向丹楓,龍尊心領神會。

氣龍師嗎,這個他在行。

最後一個問題也被解決,騰骁失去反對的理由,隻能由他們去:“行行行,就這麼辦吧,别把整艘仙舟炸掉就行。”

他不想被同僚們變着法地嘲笑。

小歲陽被我扔給了丹楓,他聽完就準備啟程會鱗淵境氣死那群老不死的,我叮囑那團小藍火讓它隻需要引導放大欲望面就行,其他不需要,它老實答應。

應星還是忘不掉他的大金人,戀戀不舍地道:“我們真的不能開金人包圍場地嗎,難道不夠有威懾力嗎。”

景元哭笑不得:“我們是偷偷幹的,你一開金人過去不是大肆宣揚我們要做點什麼嗎。”

應星:“好吧。”

他嘀嘀咕咕地離開了。

很快,景元以休息為由也離開了,整個大廳裡隻剩下我和騰骁。

騰骁略感疲憊:“您需要我做什麼?”

總不能無緣無故過來幫忙吧。

“我來取之前的承諾。”

在工造司時的那場對話。

将軍神色一肅,不自覺帶上敬語:“請說。”

是要仙舟出多少錢買嗎,還是說要多少分成,或者如果人家要建木要怎麼打太極呢。

他從天南想到海北,生怕對方一個激動說出反人類的要求。

“慶功宴我需要一個好位置。”

我要去看熱鬧。

直到送人離開,騰骁精神都還有點恍惚

就這麼簡單明了?幫忙改造星槎結果隻需要一場慶功宴?

怪不得真理大學和博識學會不願意放人,換他他也不願意。

早知如此就同意應星往會場上安炸彈了,少了一項專利預算,修葺一個小洞天綽綽有餘。

從将軍府離開,我轉彎去了宣夜大道。

這條主幹道的熱鬧程度相比起金人巷有過之而無不及。

漫步在街道上,我過了一遍今天的諸事種種。

先是早上到工造司本來準備進行相關讨論,結果爐子爆炸工造司一起炸上天,不得已之下下午去金人巷,沒想到路上聽見龍師和藥王密傳密謀,晚上又去将軍府提了一個小小的建議。

好忙哦,這居然是一天之内發生的事情嗎。

一邊梳理各種事情一邊走,不知不知覺間我到了不夜侯。

現在正巧是仙舟的晚上,人造月亮高懸于中天,散發着柔和的光芒。

西衍先生說書攤的開張拉開了夜晚的序幕,街道上突然多了許多人,來來往往有說有笑。

我點了一杯他們的招牌仙人快樂茶,坐下來聽西衍先生在講什麼。

聽着聽着,我忽然覺得哪裡不對。

“耽風”和“映幸”?你們有給百冶和龍尊交版權費嗎?

抱着一種詭異的心态,我聽完了這出戲,直到開始下一本都沒回過神來。

這是七百年前的鳳求鳳吧??因為景元算未成年不參與大銀趴就把人應星加入進來寫四角戀,順帶一提,我聽他的講述裡還有“靜榴”和“柏恒”的抓馬小三戲份。

……你們仙舟人的精神狀态果然還是太超前了。

我直挺挺地坐在椅子上,滿腦子的四個人颠鸾倒鳳不知為何物。

這是能在大庭廣衆之下播放的嗎?

好小衆的文字,這是仙舟通用語嗎?

阿那克薩戈拉斯,再一次被仙舟狂野的作風震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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